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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2

并不在我们客栈住。”
  云乔眼睫微颤,因着早有预料,此时倒也说不上多失望,只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店小二挠了挠头,又说道:“兴许是我记岔了也说不准,您先用饭,我再帮您问问去。”
  “那就有劳了。”云乔道了句谢,回过头对上徐芊芊忧心忡忡的目光,旋即笑道,“慢慢找就是,那么大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实在不行,花点银钱打点一下官府,也不难问出下落来。”
  “你就不必为这事忧心了,只管好好吃好好玩,权当是来京城散心的。”
  徐芊芊往她身边挪了挪,轻声道:“我都听云姐的。”
  云乔替她夹了一筷子菜,又偏过头去,同元锳聊起生意上的事宜。
  檐下淅淅沥沥的雨声终于停了下来,天际放晴,三人用过饭后,唤了小二来结账。那小二先是利落地结清了账,而后望向云乔,欲言又止。
  “怎么了?”云乔眉尖微挑,笑道,“不管是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
  店小二讪讪道:“我方才去问了旁人,又专程翻出先前掌柜让人眷写来的皇榜翻了翻……并没寻着那位晏公子的名字……”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晏廷不止是没在这客栈住过,甚至压根没有上过皇榜、没考中。
  云乔愣在了那里。
  她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信。
  她不信晏廷会在这样的大事上面诓自己。
  他那家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考中了,又岂会有假?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意外落榜了,他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扯谎。
  一旁的元锳皱了皱眉:“小哥,你莫不是看漏了?”
  店小二也早有准备,将那装订好的册子递了过来:“若不然,您几位亲自看看?”
  云乔咬了咬唇,果断接过册子来,坐定了,一页页翻看着。
  这名册抄录得整整齐齐,特地用朱砂勾出了曾在这客栈住过的举子。
  云乔从头翻到尾,竟当真没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名姓,脸色都白了三分,白皙纤细的手紧紧地攥着。
  此事于她,犹如当头棒喝。
  事实摆在面前,她想不明白为何晏廷会扯谎诓她,茫然无措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担忧——晏廷如今在何处?究竟发生了什么?
  谁也没料到竟会如此,元锳与徐芊芊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寂静。
  长街上却传来一阵马蹄声,似是有一众人打马而过。
  “是那位新认祖归宗的五皇子,”门口的书生认了出来,语气中带了些微妙的不屑与些许艳羡,“啧,可真是威风啊。”
  作者有话说:
  许久不见。
  隔了段时间再看这个故事,心境有些不太一样,所以决定重写开篇,换一个切入点来讲。故事主线不变,破镜不重圆不变。
  万分感谢各位的耐心等待。


第2章
  在来京城之前,云乔考虑过许多,却怎么也没能料到,要面对的是这种情形。
  她垂眼看着那写满名姓的册子,久久未能说上话来。
  “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隐情,”最后还是元锳打破了这寂静,她压下对晏廷的不满,轻轻地拍了拍云乔的肩,“你先别慌,咱们想法子查一查……”
  云乔回过神来,理了理那犹如一团乱麻的思绪,起身道:“好。”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们心中都清楚,这事怕是不好办。唯一线索竟是假的,那晏廷是出了什么意外?更甚者,他如今可还在京城?
  这想法才冒出来,便将云乔自己给惊着了。
  若此事也有假,那想要寻他,当真算是大海捞针了。
  云乔在掌心狠狠掐了一把,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先将此事理出个可行的章程。
  “他寒窗苦读数载,入京赶考总不是假的。既来了这京中,总要寻住处,”云乔回头看了眼那迎来送往的如意客栈,“大不了就将这京中的客栈挨个打听过去,我就不信半点消息都问不出。”
  元锳出主意道:“这每逢会试,京城各客栈都住满了考生,彼此之间往来交际、探讨学问,大都能叫上名姓来,相熟的更是知晓来自何地……多费些功夫,总能寻着。”
  “我帮云姐一道找。”徐芊芊紧紧地跟在云乔身旁,攥着她的衣袖。
  云乔回握住芊芊的手,扯了扯唇角,露出个笑来。
  她知道,芊芊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摊上这样的大事,心中怕是慌乱得很。
  所以不管她心中再怎么没底,也不能自乱阵脚。
  “这事急不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还是先去卸货、清点入库吧。”云乔同元锳商议道,“等安置妥当了,我再将京城的客栈列个单子,逐个问过去。”
  因晏廷在信上说得语焉不详,云乔这次过来,也就带了些银钱衣物和些许香料而已。那船上的货物大都是元锳从南边采买回来的,云乔并不愿因着自己的问题耽搁了她的正事。
  元锳对此倒是不甚在意:“这倒也无妨,吴伯他们都是做惯了这些事的老人,就算没我盯着,也能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家仆急匆匆地跑来了。
  元锳噎了下,哭笑不得道:“这又是怎么了?”
  家仆抹了把头上的汗,焦急道:“回小姐,咱家的货叫人给扣下了。”
  元锳脸色微变,加快脚步回码头去,向家仆道:“将事情细说明白了。”
  “午后雨停了之后,吴伯便依着您的吩咐,让人卸货。可货才卸了一半,便有自称漕运司的人来,说是例行巡查。这事从前也是有的,吴伯由着他们开箱查验,可谁知他们却说咱家的货物有问题,将船和货都给扣下了……”
  云乔快步跟上,听完元家家仆的回禀后,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她虽未曾来过京城,但这行商做生意与官府之间的事,总归也就那么几样,放诸五湖四海之内皆是大同小异。
  元家商船上的货大都是些绫罗丝绸罢了,并不曾夹带什么违禁物,又能有什么问题?
  借机将货给扣下,八成是想从中捞些油水罢了。
  元锳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冷笑了声,回过头与云乔嘲弄道:“看来,这漕运司是换人管了。年节时的礼白送,如今这是新官上任,要寻个由头找我家张手要钱呢。”
  云乔生意刚有起色时,不晓得这世故道理,还曾为此吃过苦头。
  到后来明白过来,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每年也得捏着鼻子给地方官送年礼、寿礼,省去麻烦。
  各处人情世故相仿,只不过小城小镇的地方官胃口小些,而这京城的漕运司胃口大些。
  但也没料到,这位上任的新官,胃口竟会这样大。
  元锳按着给从前那位的旧例,取了银票,让人拿信封装了送去。吴伯依言照办,往码头附近的漕运司去登门造访,许久之后方才回来,愁容满面的,袖中依旧拢着那信。
  云乔看得眼皮一跳,不由得叹了口气。
  方才元锳拿银票时她已是看得肉疼,感慨京城不愧是京城,却没想到那么大一笔钱,竟还入不了这京官的眼。
  元锳也有些吃惊,随即又难免恼怒,气笑道:“这位新上任的漕运使是哪位?好大的胃口啊。”
  “是宋家长房那位爷。”吴伯这一趟也没白跑,倒是打听到一些,“上月初调到了这漕运司来,听人说,立了新规矩……”
  这新规矩,指的显然不是政绩,而是众人心照不宣的潜在规则。
  元锳是个直性子,向来不耐烦在这些事情上费心。她接手自家的生意,宁愿天南海北地跑,也不愿留在京中跟人打交道。
  如今一回京就摊上这事,顿觉心浮气躁,不耐烦得很。
  “先别忙着生气,”云乔看了眼天色,执着折扇替元锳扇了扇风,问道,“你这船上的货,可是着急要用的?”
  她话音里带着一贯的温和从容,清风徐来,恰到好处地驱散了些烦躁。元锳在心中将货单飞快地过了一遍,答道:“还好。也就有十来匹浮光纱,裁制衣裳要用到,需得月底交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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