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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7

又上来了,云乔不由得拧起眉来。
  被她戳破之后,田仲玉竟也没慌,反而不慌不忙地坐回了原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甚至还附和了句:“你说的倒也没错,吴管事的老毛病了。”
  云乔的身体向来不错,并不会轻易头晕目眩,再加上田仲玉这反应,就算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你,”云乔看向桌上那盏茶,定了定神,“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能让你睡上一觉的好东西。”田仲玉轻挑地笑了起来,“我也觉得吴管事的主意不靠谱,所以,多加了道防范。”
  云乔彻底变了脸色,她并没料到,竟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她也知道这并不是质问斥责的时候,在舌尖上狠狠咬了下,起身要往外走。
  那盏茶,她不过浅尝辄止,所以还能存着理智。
  可田仲玉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按回了原位上,低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若真是闹起来,我倒是无妨,你的名声可就别想要了。若是传开,你那不知何处去了的夫君怕是更要躲着……”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便听着了一声脆响,面前的茶盏被云乔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那壶名贵的明井茶也被扫落在地。
  这动静着实大了些,店中的客人纷纷循声看了过来,虽隔着竹帘看不真切,但田仲玉仍旧吃了一惊,没想到云乔竟敢如此。
  他行事风流,这些年连哄带胁迫,屡次得手,这还是头一回遇着这样行事果断的刺头。
  见云乔自顾自地往外走,田仲玉还想拦,却只觉腕上一疼,鲜红的血霎时涌了出来——云乔竟趁他晃神之时,藏了片碎瓷。
  不明所以的跑堂急急忙忙赶来,正撞见着挑了竹帘出来的云乔,瞥见地上一片狼藉,碎瓷之间茶水混着鲜血,吓得没能说得上话。
  云乔却是谁都不敢信了,生怕眼前这人也是吴泰与田仲玉的同谋,收紧手,一言不发出了门。
  瓷片锋利的边缘划破手心,虽疼,但格外提神。
  宽阔的长街上人来人往,是长安一贯的繁闹。她加快脚步,想要快些回元府去,等清醒过来再同吴、田二人清算。
  一抬眼,却发现迎面有马车驶来。
  旁人早就纷纷避让开来,她反应慢了些,避让不及,被带得跌倒在地。
  半侧身子都麻了,睁开眼,车轮已是近在咫尺。
  若是再不巧些,说不准就血溅三尺了。
  恍惚中,只听那车夫又是惊骇又是恼怒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惊扰殿下车架!”


第6章
  尘土扑面而来,呛得云乔有些喘不过气。
  跌倒时,手腕被地面蹭破了一层皮,正在往外洇血,掌心被瓷片划得鲜血淋漓,血腥气混着尘土,让人几欲作呕。
  但也多亏这分外折磨人的疼痛,才让她还存着些清醒,没被_0_mi_0_yao给放倒。
  车夫怒斥的话传到耳中,云乔怔了下,意识到自己这是冲撞了贵人。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尚没想明白车中坐的究竟是何人,但还是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匍匐在侧。
  京城的达官贵人太多了,哪个都不是她能得罪的。
  车夫是又后怕又愤怒,正想要一鞭子甩过去,却听车内传来一声淡淡的:“罢了。”
  云乔愣了下,疑心自己是出现了幻觉,若不然怎会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只是比她记忆中晏廷的声音要低沉些,也要更冷些。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眼前这华贵精致的马车。
  一侧的窗帘恰被挑开,露面的是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但与晏廷相去甚远,云乔不可以避免地露出失望的神色,随即又觉着自己怕是真神志不清了。
  若不然,怎会单凭一道声音,便疑心车中之人是晏廷呢?
  方才那车夫怒斥时,称呼的是“殿下”。
  这与晏廷可是半点都不沾边。
  她如今满身狼藉,天青色的衣裙上染着斑斑血迹与尘土,脸颊也蹭出了几道血痕,桃花眼中盈着些水汽,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泪来。
  陈景并不知她心中的大起大落,只当是被吓的,摇头笑了声,吩咐道:“带她到医馆去看看,这时节,别闹出事端。”
  说完便不再理会,放了帘子,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裴承思。
  今晨的大朝会上正式册立了太子,尘埃落定,正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可裴承思却并因此志得意满。短短数月间,他变得愈发喜怒不形于色。
  就连当初将他寻回的陈景,有时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册立大典在月底,届时殿下便可入主东宫。”陈景顿了顿,终于还是提了彼此间一直刻意回避的事,“眼下朝野上下,怕是有不少人在盯着太子妃的位置,兹事体大,殿下可有决断?”
  裴承思听了这话后,抬眼看向他:“此事,少傅如何看?”
  “臣与殿下之间,便不兜圈子了。”陈景不躲不避地回看,坦然道,“近来尘嚣四起,不少人都说我陈家扶持殿下,想着让自家女儿再占后位。”
  “可陈家女儿中适龄者仅有一人,她又有先天不足之症,只宜嫁个闲散人家好生将养,难当大任。”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陈家无意于此。
  “我未曾信过那些闲言碎语,少傅不必介怀。”裴承思撑着额,目光落在虚空中,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半晌后忽而开口道,“少傅清楚我的来历,想必也知道,我在民间时曾结过亲。”
  陈景自然是知道的,也没故作惊讶地否认。
  他当初会找上裴承思,便是早就将这些年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知道他这些年来辗转,最后在平城娶了个寻常出身的姑娘。
  陈景对此没什么兴趣,也未曾多想。毕竟谁都知道,那样出身的女子当个东宫侍妾都勉强,若是太子念旧,倒是可以封个侧妃,也算是全了情分一场。
  “我会遣人去平城将她接来,”裴承思道,“她是我拜了天地的结发妻。”
  饶是陈景这样见多识广的,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后,也险些失态。
  “这,”陈景原本是打定了避嫌的主意,在太子妃之事上不过多参与,万万没想到裴承思竟打了这么个主意,终归还是没忍住劝道,“以那位的出身,只怕满朝上下,都会力阻此事。”
  “更何况……”
  更何况,世家大族之前,大都是以姻亲作为利益交换,将彼此绑在一处。寻个出身高贵的太子妃,能趁机收拢势力,省去不少麻烦。
  若执意立个平民女子为太子妃,将来再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朝臣怕是要闹翻了天。
  裴承思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却依旧道:“若非是她,我兴许撑不到今日。”
  “她与殿下相识于微末,多年来自是有感情,可您应当也明白,坐上太子之位,要考虑的便不止是感情了。”陈景并不与他正面起冲突,换了个法子劝,“更何况太子妃的职责,也并不是寻常人能担得起的,于她而言未必就是好事,说不准会是折磨。”
  “您若怜她,锦衣玉食地养着,岂不更好?”
  裴承思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沉默下来,直到马车在府门停下,方才道:“此事先放着,等她来京之后再议。”
  陈景看出他态度的松动来,不动声色道:“是。”
  云乔醒过来已是暮色四合,她瞥见窗外昏暗的天色,只觉得头疼欲裂,咬唇吞了下去,打量着这全然陌生的地方。
  一妇人挑开门帘,端了盆水进来,见她睁眼之后笑道:“可算是醒了。”
  “我这是在何处?”云乔扶了扶额,见着手上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纱布,这才想起在悦来楼的事情,心中霎时恼怒起来。
  “送你来的那侍卫说,你冲撞了贵人的马车,好在贵人没同你计较,还吩咐将你送来医馆。”那妇人在她身侧坐了,拉过手腕来诊了诊脉,颔首道,“好了。”
  经人这么一提醒,云乔想起后来的事,那时她迷迷糊糊,只存了些零星的记忆。
  “你中的那_0_mi_0_yao性烈,能让人昏睡上一整日,好在分量不重。”妇人虚指了下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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