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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8

感慨道,“也亏得你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清理伤口时,甚至还剔出些细小的碎瓷,看得人触目惊心。
  手稍一张合,便有刺骨的痛传来,云乔倒抽了口凉气,边下床边同那妇人道了谢,离了医馆。
  伤口虽已处理好,可衣裙上的血迹还留了,摔倒时还勾破了裙摆,依旧狼狈得很。脚踝仿佛也受了伤,走起路来不大利落,一路回到元家,惹来不少指指点点。
  元锳一见她这模样便慌了神:“怎么弄成这样?谁干的?”
  云乔口干舌燥,瞥见桌上的茶水,却不免有些杯弓蛇影,定了定神后才喝了半盏,将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同元锳讲了一遍,叹道:“也是我疏忽,没想到他们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怎么能怪你?你这是关心则乱,惦记着晏廷的消息。”元锳听得又急又气,“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任是谁也不好防备。”
  “至于后来冲撞贵人马车的事,算我背运。”云乔回想着自己迷迷糊糊看见的那张脸,以及那与晏廷有几分相仿的声音,兀自出神。
  “这算得上是好运了,”元锳看着她脸颊的擦伤,叹了口气,“这位竟还让人送你去医馆,若是换了那种骄纵的,说不准还要罚你。”
  早前贵妃在时,韦家势大,行事个个都骄纵蛮横得很,就曾闹出过当街鞭打责罚平民的事,将人打得半条命都没了。
  “是吗?”云乔苦中作乐地笑了声,“那我也是命大。”
  正说着,外出寻人的徐芊芊与素禾也回来了,带回了雪上加霜的坏消息——
  她们拿着画像问遍了剩下的客栈,仍旧是一无所获。
  云乔低头沉默着,元锳却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来了长安吗?”
  她现在对晏廷的怨气大得很,尤其是看着云乔这遍体鳞伤的模样,恨不得指着晏廷的鼻子骂一顿才好。只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压根见不着人,这点怨气也就无从发泄。
  云乔也在想这个问题。
  晏廷信上提到的“中榜”是假的,那其他的事情呢?难道就一定是真的吗?她凭什么这般笃定呢?
  可她若是不信,又该怎么办呢?
  茫茫人海,该到何处将她这杳无音讯的夫君给找出来?
  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起来,云乔也分辨不出来,这究竟是那_0_mi_0_yao的后遗症,还是纯粹因为晏廷。
  “先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再说。”元锳抚着她的背,绞尽脑汁寻着安慰的由头,“再有,晏廷不是在信上说了吗,等他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就去接你。你就不要费神了,大不了等他寻你就是。”
  在来之前,云乔专程托了信得过的邻家,留了口信,晏廷不难得知她是随着元锳往京城来了。
  这也是以防万一错过。
  云乔如今是什么都不敢信了,可到这般地步,也没旁的法子。
  她不愿元锳为自己担忧,勉强露出个笑来,点头道:“是了,他总要寻我的……我不费这个心了,让他自己折腾去,哪怕是多费些功夫也是活该。”
  她是真觉着倦了,纵然在那_0_mi_0_yao的药效下已经睡了小半日,眼下还是觉着困。
  “锳锳,帮我打听一下,那田仲玉是什么来头吧。”云乔看着盏中浅淡的茶水,回想起白日里那杯明井茶,只觉得恶心。她勉强打起精神来,同元锳道,“吴泰是个小肚鸡肠的,田仲玉这般行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我想息事宁人,他们也未必会善罢甘休。”
  “还是先摸清底细,知己知彼,才能有所防备。”
  她为了逃脱,用藏着的碎瓷在田仲玉小臂上划了一道,就那溢出的鲜血来看,伤势不轻。狗急了尚会跳墙,更别说田仲玉这种小人了。
  元锳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纵然你不提,我也会让人去查的。”


第7章
  云乔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元锳特地请了大夫来为她诊治换药。头一日包扎伤口时,云乔尚在昏迷之中,到如今亲眼见着手上的伤,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那时已有些神志不清,只想让自己提神,压根没意识到下了这么重的手。
  元锳更是看得脸都白了,心疼道:“怪不得你裙上染了那么大一片血迹。”
  说着,支使素禾去吩咐厨房,多做些补血的膳食来。
  大夫为云乔换了药,又看了她手腕和脸颊的擦伤,专程叮嘱了要忌口的饮食,指着她手上那伤道:“等伤口愈合后,再寻些上好的舒痕药吧,若不然,怕是会留疤。”
  云乔对此倒是不甚在意,毕竟这伤在掌心,又不是破了相。
  “我娘那里存了伤药,据说是宫中流传出来的方子,专治伤疤。”元锳起身送那大夫,顺道往正院去讨药。
  屋中只留了芊芊。
  她虽什么都没说,但眼底泛红,眼皮也肿着,显然是背地里哭过的。
  “我没什么大碍。”云乔用那只完好的手摸了摸她鬓发,柔声道,“这伤也就是看着吓人,实则不算什么,过几日就好了。”
  芊芊却摇了摇头,内疚道:“若不是为了帮我,咱们就不用大老远躲到京城来,云姐你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事……”
  “哪有这样算的?”云乔摇头笑了声,“该怪的是坏透了的始作俑者。我不是那种蛮不讲理、胡乱迁怒的人,你不必为此自责。”
  “更何况,这事归根结底,还是我当年与吴泰结下的仇怨。”
  云乔自问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但吴泰将事情做到这地步,她也不可能以德报怨。可这仇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报的,只好暂时记下,等将利害关系理明白了再说。
  至于田仲玉,不出两日,元锳也将他的出身来历给打听清楚了。
  “是京兆府尹的妻弟。”元锳凑近了看她脸颊的伤,沾了点祛疤的药膏,点涂着,“他原本一直在书院拘着,是年前才回了京,不知怎么跟吴泰混在了一处。为人孟浪好色,出入秦楼楚馆是常事,听人说,还曾用龌蹉手段强占民女……”
  至于这龌蹉手段,云乔已然见识过了。
  “难怪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靠着裙带关系得势的下三滥货色,竟也会抱团。”云乔垂眼看着缠了纱布的手,轻轻动了下手指,依旧牵动了伤口,细微的疼痛蔓延开来。
  可无论她再怎么看不上这种货色,也不得不承认,事情愈发难办起来。
  妻弟是这副模样,若说京兆府尹一点不知,云乔压根不信。向来民不与官争,何况她那点人脉都留在了平城,在京城这边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牵连到元家。
  所以不能贸然行事。
  “我娘说,太子入主东宫后,朝堂还会来一_0_lun_0_da换血。”元锳心中虽也忿忿不平,但一样无计可施,只勉强寻个理由自我宽慰,“届时说不准就将他们给撤职了。”
  这世道,许多时候其实是没什么公道可言的,看的是谁权势高、谁银钱多。而受的委屈也不见得能伸张,打落了牙活血咽是常有的事。
  云乔自小就明白这个道理,在来了京城之后更是深有体会,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些挫败感来。
  “我现在愈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往外跑了,”云乔幽幽地同元锳感慨道,“我也不怎么喜欢长安。”
  叹完,又问起扣押货物的事。
  元锳愈发愁了:“这事也算我背运……”
  宋家被抄家后,漕运司的官职便空了下来,但还没调人过来添缺,不少事情都因此搁置下来。元家的货物也就这么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两人各有各的愁处,元锳抱怨了几句后,打起精神道:“今日天气不错,走,我领你去园子里听戏。”
  元锳说的这院子,叫做畅音园,京中有名的戏园子。
  据说这园子的主人曾是宫中教坊司的老人,这些年来见多识广,经她手排出来的戏、歌舞都格外好看,很快就会在京中传开来,甚至各地都有效仿者。
  云乔在平城时曾看过仿畅音园的戏班子,往京城来的路上,还曾同元锳说要看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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