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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84

执,在明知道裴承思动怒的情况下,依旧没让步,最后落了个停职反思的处罚。
  他也没着急托关系走动、请人求情,反而逍遥自在起来,还趁年节离了京城。
  大有一副“无官一身轻”的架势。
  “他年节前后要回平城祭祖,与咱们那边相距不算远,我邀了他来镖局喝酒,届时正好能叫你见上一面。”
  岳荫点头应了声,对所谓的“政见不合”没半点兴趣,未曾追问。
  云乔对此倒是颇有疑虑。
  她很清楚,裴承思从前重用傅余,不只是因着她的缘故,更因为傅余是蒋老将军的嫡系,与军权息息相关。
  若非是有什么要紧事,以裴承思的一贯行事,应当不会闹到这般地步;可若是真有大事发生,岳蒙不至于这般轻描淡写才对。
  心中虽疑惑,但她不便主动开口问,只得暂且搁置下来。
  及至尹城,岳家爹娘总算将小女儿给盼了回来,嘴硬心软地骂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嘘寒问暖。见她毫发无损,甚至比离家时还圆润了些,才彻底舒了口气。
  等弄清事情原委后,岳夫人郑重其事地向云乔道了谢,叫人收拾出房间来,妥帖伺候。
  头两日,岳荫被爹娘留着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应付完差事,总算是有了空闲出门逛。
  平城比芙蓉镇要冷些,云乔出门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只露了双桃花眼。
  眼眸亮晶晶的,仿佛时时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这装扮,若是在街上见着,怕是连我都认不出来。”岳荫打趣了句,边往外走边同她商量道,“咱们今日先去镖局看看,如何?”
  云乔斗篷下还揣了个手炉,闷声笑道:“好啊,我还没见识过镖局是何模样呢。”
  岳家镖局离府邸并不远,仅隔一条街,压根不需要特地乘车,不多时就到了。最先见着的,是朱红大门两侧那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以及随风飘扬的镖旗。
  门上悬着匾额,其上是铁画银钩般的字迹,写着“广胜镖局”四个大字。
  云乔正好奇地端详着,一男子行色匆匆地出了门,见着岳荫之后,停下脚步同她打招呼:“小师妹,你可算是回来了……今日是有什么事?”
  “赵师兄许久不见。”岳荫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事迹必定已经在镖局中传开,讪讪笑了声,“师兄你只管忙去,我就是过来看看。”
  赵师兄看出她的窘迫,没戳穿,很是配合地换了话题:“那来得倒是正好。你二哥领了个好友过来,正在里边同兄弟们过招,热闹得很。只可惜我这还有事得办,要不然,非得也下场同他比比。”
  岳荫瞪大了眼,迫不及待地拉着云乔进门,又有些迟疑:“二哥领过来的人是小傅将军吗?那他怎么不叫人知会我一声?”
  云乔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兴许是还没来得及吧。”
  没走几步路,就听着了里边隐约传来的动静。
  绕过前厅,便能见着院中央的比武场。四四方方青石砖铺就,一旁的木架上,放着刀枪剑戟诸多武器,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寒芒。
  众人齐齐围在周遭,兴高采烈地看台上两人比斗。
  云乔一眼就认出了身着蓝色劲装,身形高挑的傅余。
  他持亮银梅花枪,与对面手握窄刀的壮汉比试,长枪|几乎舞出了残影,神情格外专注,薄唇微抿,眸若寒星。
  这还是云乔还是头回见着傅余与人过招,虽知道他身经百战,但眼见着这刀光剑影,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那是我们镖局的总镖头,力能扛鼎,家传的刀法极有名望。”岳荫目不转睛地看着,压低声音,同云乔讲解道,“我的腿脚功夫,就是少时起随他学的。”
  云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此谈不上了解,但能看出来傅余是愈战愈勇,最初的僵持过后,他便显得愈发游刃有余起来。
  过了会儿,岳荫小声道:“总镖头要输了。”
  她话音里带了些惋惜,目光落到那蓝衣身影上,却又抿唇笑了起来。
  到最后,的确是傅余占上风,他利落收起长|枪后拱了拱手:“承让了。”
  总镖头并没因这输赢介怀,在他肩上拍了下,向一旁观战的岳蒙朗声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众人已经比试过一番,岳蒙邀傅余到家中去用饭,正琢磨着该怎么提一提自家妹子,一回身就见着不远处的岳荫。
  他略带无奈地瞪了岳荫一眼,随后向傅余介绍:“这就是我从前同你提过那个不成器的小妹。”
  傅余微微颔首,含笑问候道:“三姑娘安好。”
  岳荫笑盈盈道:“傅将军,久仰大名了。”
  “这位是我小妹的朋友,也是我家的座上宾。”
  傅余随之看过去,却并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依旧颔首问候了句,像是压根没认出她。
  她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又未曾开口,傅余怎么猜也不会料到她在此处,认不出是情理之中的事。
  云乔并没多想,也没戳破,施施然还了一礼。


第66章
  年关将至,各种事情纷涌而来。
  自云乔去后,六宫无主。
  太后一门心思修养礼佛,不耐烦再接手那些庶务,便交由贤妃代管。
  早前先皇后在时,贤妃看出势头不对,只想着明哲保身,未曾有过争宠之心,任由赵、虞二人去做那个“出头鸟”。
  原以为不管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总在她们几人之间。怎么也没料到,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六宫大权落到了自己手里。
  起初,贤妃也曾暗自欣喜,又想着借宫务的由头见裴承思,慢慢培养感情。
  可裴承思压根没给她施展的机会。
  他压根没把后宫之事放在眼里,更不会费心过问,就算从繁忙的政务中得了空闲,宁愿去空荡荡的清和宫_0_fa,也不会分给旁人半点。
  先皇后人虽没了,圣上的心却还挂在她身上,一时半会儿改不掉。
  看明白这一点后,贤妃便暂且收敛了心神,想着徐徐图之。
  倒是安嫔坐不住,听了身边人的唆使,大着胆子学先皇后的装扮,在御花园中“偶遇”圣上,想要借此邀宠。
  结果宠没邀来,反倒招致责罚。
  据内侍回禀,圣上远远见着亭中的安嫔后,大步流星上前。等走近看清她的模样后,怔了下,随后勃然大怒。
  安嫔瑟瑟发抖地下跪求饶,依旧被罚俸禁足。
  这个年节都得在自己宫中凄风苦雨地过。
  贤妃得知此事,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幽幽叹了口气:“她也是犯傻……咱们这位圣上,岂是好糊弄的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昭阳殿那边递了消息过来,说是赵宝林悬梁自尽。
  裴承思自行宫回来,雷霆手腕清扫了赵氏一族,半点没容情。数罪并罚之下,原本被削了爵位的平侯判斩首,其他更是死的死、散的散。
  赵雁菱遭家中连累,被褫夺封号、降位,从昭阳殿主殿搬到了偏殿,依旧禁足不得出。
  先皇后在时,她就因兄长之死与佛堂之事有些疯疯癫癫,这回得知家中没能保住,更是一蹶不振。
  但谁也没想到,她竟会自缢。
  “丹溪县主这个人,自小被家中宠坏了,任性得很。”贤妃在闺中时没少与赵雁菱打交道,对她的行事作风颇为了解,唏嘘道,“如今家族败落,成了没养分的菟丝花,的确活不长久……”
  其实倒也不单赵雁菱一人,她们这些世家闺秀运势如何,与母家、夫家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谁也逃不过。
  贤妃多少有些感伤,只是适逢年节,赵家早就不得圣心,葬仪也只能草草了事。
  侍女又回禀道:“栖霞殿那位病后,如今情形也不大好。”
  贤妃扶了扶额,总觉着后宫似是时运不济,不祥之事太多了些。
  她未曾苛待过后妃,虞冉到如今地步,是彻底失了圣心的缘故。
  先前虞家出事,贤妃也曾疑惑不已,后来辖六宫得了点消息,知道是与先皇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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