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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85

死有关,才算是解了疑惑。
  也彻底确准,虞家再没翻身的机会。
  虽说宦海沉浮是常有之事,可先皇后之死便如同一根刺,虞家又没什么天纵奇才,就算圣上念及昔日恩情未曾赶尽杀绝,也绝不会再重用。
  “叫太医再去看看,年节前不能再出事了。”贤妃揉着额角,吩咐道。
  宫人应了下来,依言照办。
  这后宫中的种种,陈太后虽不会刻意插手,但也不会闭目塞听,要紧的事情从没漏过。
  她缓缓拨动着念珠,听完辛嬷嬷的回禀,微微叹了口气:“先帝那时宫中美人多不胜数,以致频频生事,的确不好……但眼下,宫中妃嫔一只手都能数完,未免零落冷清了些。”
  晦气的事太多,总不是好兆头。
  辛嬷嬷斟酌着措辞,回道:“前几日有朝臣奏请充盈后宫,再立国|母,但圣上没应,甚至翻旧账讥讽了那御史,叫他管好自己的家事再来指点江山……”
  裴承思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朝臣们再怎么上奏,也没法按着他的头行事。
  他不想做的,总有法子回绝。
  自行宫归来后,他待人处事的风格变了不少,那位“出头鸟”御史触了这个霉头后,一时间再没人敢提此事。
  “你放心,哀家不会去自讨没趣。”陈太后合上眼,慢悠悠道,“眼下他还惦记着先皇后,谁说都没用,且慢慢等着吧。”
  午后的清和宫中一片沉寂,青黛小心翼翼地进了内室,见裴承思仍在睡梦之中,没敢出声打扰。
  她瞥见炉中的安神香燃尽,犹豫了一瞬,没再续上。
  前几日夜间,当值的内侍听见圣上在里间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谁闲聊一样,吓得魂都快没了。
  常总管冒死提了一回,请太医来看过,说是安神香用得太多,加之圣上对先皇后念念不忘,以致生了幻觉。
  若是长此以往,必定会有损龙体。
  裴承思听后,扶额沉默良久,终于听从太医的劝告,逐渐减少安神香的分量。
  只是这么一来,夜间总是难以入眠,白日里难免精神不济。
  眼下难得入睡,青黛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同来回话的内侍道:“到茶房去喝杯茶暖暖身子、用些点心,等圣上醒后,我再让人唤你。”
  内侍道谢后正要离开,青黛忽而想起怀玉的叮嘱,有意无意道:“这可是什么紧要差事?若是的话,我还是斗胆唤醒圣上吧,以免误了……”
  “算不上,”内侍知道她如今是圣上得用之人,也没刻意隐瞒,随口道,“就是傅将军的行踪罢了。”
  青黛点点头,若无其事笑道:“那就好。”
  尹城落了场薄雪,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吹得脸颊生疼。
  遇着这种天气,云乔懒怠出门,拥着暖炉在房中歇息。
  傅余也在岳家暂住,但于情于理,她都寻不着借口登门造访,自那日镖局别后,便再没见过。
  倒是岳荫时不时过去,回来后还会同云乔转述一番,夸傅余见识广、功夫好,还谦虚上进,不会同她那表兄一样自命不凡。
  这日午后,云乔正研究棋谱打发时间,听见门帘响动,便知道是岳荫过来了。
  但她并没往日的欢快,进门之后,毫不掩饰地丧着脸。
  “这是怎么了?”云乔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立时放下棋谱,关切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岳荫在云乔对面坐下,接过她递来的热茶,缓了缓,满是怨念地开口道:“……傅余今日旁敲侧击地同我说,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
  她对傅余一头热,这几日都是兴冲冲的,听明白傅余话中隐晦的意思后,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冷水,霎时冷静下来。
  倒也谈不上伤心难过,就是有些许尴尬,也不知如何是好。
  云乔也愣住了。
  她自问与傅余关系还算不错,但对此毫不知情。
  岳荫喝了口茶,硬着头皮道:“我起初还想,这兴许是他婉拒的托词,便专程去问了二哥,才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云乔愈发不解起来:“那……”
  岳蒙既是知道此事,就不该乱牵红线才对。
  “倒也不怪二哥,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听说那姑娘早就嫁了人,谁知道他至今念念不忘呢。”岳荫深深地叹了口气,同云乔讲起旧事。
  “据说,那姑娘是与他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傅余往西境从军后,两人自此分别。傅家爹娘去得早,再没旁的亲眷,也就只有他那青梅竹马还惦记着,想方设法地托人送东西过来。”
  “他想得是建功立业后回乡,可谁知还没功成名就,他那小青梅就在家乡嫁了人,再送过来的衣裳等物里,还带了份喜糖……”
  傅余接到那喜糖后,既怅然,又替她高兴。
  想着她终于找到托付终身的人,自己也没了牵挂,便主动请缨,接下了潜入西域的密令。
  那任务九死一生,傅余应下时就做好了客死异乡的准备,甚至备了封遗书,叫岳蒙收好。
  若他没能活着回来,就连带着奖赏送回家乡。
  好在他运气不错,虽受了重伤性命垂危,但最后还是从生死一线爬了回来。
  那封遗书没派上用场,岳蒙也再没听他提过自己那青梅竹马。原想着这么些年过去,应当早就抛之脑后,才会从中牵红线,却不料他竟还没能放下。
  “云姐,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轴……”岳荫又是唏嘘又是无奈,抬眼看向云乔,才发现她呆呆地怔在那里,也不知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捧杯盏的手因攥得太紧的缘故,指节泛白。
  岳荫探身过去,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云姐?”
  “嗳,”云乔如梦初醒似的应了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借着喝茶的功夫掩去失态,轻轻地叹了口气,“是啊。”
  傅余从没同她提过这些,云乔一无所知,眼下骤然从岳荫口中得知,心中的震撼比任何人都要重。
  傅余当年断了音讯,杳无踪迹……其中竟还有这样的缘由吗?
  会不会是岳蒙误会了什么?
  一直到送走岳荫,云乔依旧没能从此事中彻底缓过来,甚至想要找傅余问个清楚。
  但且不说如今身份不合适,就算真见了面,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乔已经许久未曾有过这样心神不宁的时候。
  入夜后,云乔辗转反侧,却听着窗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只得披衣起身查看。
  “谁?”云乔满是疑惑地推开窗,借着烛火,与傅余打了个照面。
  他穿了一身漆黑的衣裳,几乎融在夜色之中。
  云乔瞪圆了眼,随后紧紧地抿着唇,才没发出声响来。
  “别怕,”傅余带着些笑意,低声道,“是我。”
  作者有话说: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虽然一直更新不稳定,但我算了下,入V之后平均日更是有3000+的(最后的挣扎……


第67章
  外间一直在断断续续飘着小雪,傅余一路过来,不仅发上、衣上覆白,就连长睫之上,都沾了片细碎的雪花。
  他带着满身风雪,眼中却含着笑意,眉目舒朗。
  眸中盈着灯火,在这漆黑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惹眼。
  云乔对他的到来毫无防备,怔怔地盯着傅余看了片刻,直到他开口,这才如梦初醒似的请他进门。
  傅余身上带着浓重的寒气,雪花遇暖融化,发丝洇湿,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云乔看着都替他觉得冷,下意识拢了拢衣衫,寻了块帕巾递过去,忙前忙后地倒了两盏温茶:“怎么突然这时候过来……”
  话说到一半,忽而意识到不对,随即又问道,“你何时知道我在此处的?”
  “自然是前几日在镖局。”傅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见云乔满是意外,笑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那时没认出你吧?”
  云乔被他说中了心思,一时无言以对。
  “我怎会认不出你?”傅余对此一笑置之,随后解释道,“虽说岳二哥是可信的人,但还是得多加小心,你一旦与我扯上关系,难免会有泄露身份的风险。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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