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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95

我也要朝前看了。”
  “这样也好。”云乔长舒了口气。
  慢慢地吃了块糕点后,云乔正欲回房歇息,忽而想起个惦记许久的疑惑。她捧着茶盏,若有所思道:“你说,陈太傅是不是也知晓当年之事?”
  “这……”怀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疑惑给问住了,“为何这么说?”
  “猜的。”云乔抿了口热茶,驱散冷意,“陈景当初冒险帮我逃出来,虽说是借此处理掉平侯与虞家,但就真不怕东窗事发吗?”
  就算裴承思寻不到证据,也不难猜到,是他在背后做的手脚。
  是觉着裴承思本就想辖制陈家,虱子多了不怕痒?还是说,陈景早就知道裴承思的真正身世来历,攥着随时能要他命的把柄,所以有恃无恐?
  混乱皇室血脉这样的大罪,寻常人想都不敢想。
  但云乔莫名觉着,为了除去陈家的宿敌,陈景真能做出这样的事。
  怀玉虽知道这位陈太傅的厉害,但并没同他打过交道,正欲开口,抬眼间恰瞥见远处传来的光亮。影影绰绰的,隐约能看出是艘大船。
  云乔放下茶盏,打起些精神:“应当是寻他的。”
  裴承思离开行宫这件事,兴许能瞒过大部分人,但八成瞒不过陈景。虽说他不常插手裴承思的决定,可昨夜那场称得上惨烈的刺杀后,总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如今见着陈景,云乔倒是没多意外,只是暗自感慨了句“说曹操曹操就到”。
  裴承思又陷入昏迷之中,太医没敢贸然挪动,谨慎掂量着开了个方子,又小心翼翼地准备施针,宫人忙着煎药、烧水,俱是神色凝重。
  陈景脸上倒是看不出着急,他拢着墨色大氅,向云乔颔首问候:“又见面了。”
  云乔见他似是有些畏寒,想起陈景身体不大好的传闻,随手倒了盏热茶递过去。
  “你……”她心中惦记着还方才的疑惑,若有所思道,“你就不担心吗?”
  “太医自会尽力而为,事到如今,我担忧也没什么用处。”陈景抚过茶盏边缘,打量着她的神情,“看你这反应,想来是已经解决麻烦了。”
  云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陈景是在说她与裴承思之间的麻烦。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脸颊,没明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神色中也随之添了些警惕。
  陈景摇头笑了声,垂眼喝茶。
  半侧身形在烛火照不到的夜色之中,烛火随风跳动,映出他不动声色的模样。
  云乔盯着看了会儿,忽而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解决的吗?”
  陈景这才又看向她,微微一笑。
  “你……”原本的揣测忽而有了答案,云乔顿了顿,话音里仍旧难掩惊讶,“你早就知道。”
  陈景明知道裴承思身上流的不是皇家血脉,却依旧要找上门,利用韦贵妃当年的安排,将错就错,好趁机除掉陈家的仇敌。
  在他眼中,裴承思不过是个趁手的工具罢了。
  手中攥着把柄,也不怕他将来羽翼渐丰,要动手剪除陈家。
  至于她这个人,她与裴承思的爱恨,被牵扯进这些大人物的棋局后,就像是无足轻重的鸿毛。
  又或许,还是被加以利用的存在。
  陈景原本温文尔雅的相貌,在明暗交错间,竟透着些可怖。云乔捧起温热的茶盏,定了定心神:“太傅大人可真是好算计。”
  陈景面色不改,就像是没听出她话中的讽刺:“谬赞了。”
  云乔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噎了下,一时间倒不知该作何反应。
  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景是个活得很清醒的疯子,为达目的,什么都敢做。他数年前就做了取舍,如今被云乔当面戳破,也未曾有过半分心虚或是踌躇。
  与裴承思相比,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掌权。
  “你无牵无挂,也不爱名利,想过无拘无束的日子……”陈景不疾不徐道,“我与你不同。”
  他并无剖明心迹的打算,只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云乔沉默片刻,起身道:“那就祝你求仁得仁。”
  陈景执着茶盏,手稍稍一抬,语气比她真切些:“我亦然。”


第76章
  云乔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见过陈景后,她顺道去问了船夫,这才忽地意识到,此地距桂花镇附近的渡口不算远。
  只需要大半日的功夫,就能抵达。
  她从前顾忌着裴承思,怕泄露踪迹,压根不敢回乡,只能东躲_0_xi_0_cang。今后再也不必如此,长久以来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挪开了。
  怀玉听了她的打算后,立时应了下来:“明日送你。”
  “那就有劳了。”
  云乔郑重其事地同怀玉道了谢,为明日相送之事,也为他这么久以来的帮扶。
  若是没有怀玉,她的路必定会难走许多。
  当年施与的些许好意,换回了数倍的回报,若当做生意来看,几乎可以说是一本万利了。
  正因此,云乔总觉着亏欠了怀玉。
  青黛曾隐晦地同云乔提过怀玉的心迹,但重逢之后,怀玉却半句都没提及,态度温和又克制,相处起来叫人如沐春风。
  “当年我曾承诺,只要你肯帮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怀玉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温声道,“所以为你做这些,本就是应当应分的,不必同我客气。”
  “至于有些……”怀玉顿了顿,“于我而言,未必一定要求回报。”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与云乔之间并无可能,也未曾想过勉强。尤其是在看过裴承思的前车之鉴后。
  将花留在枝头远观,往后回想起时,心中记着的都是好的,总好过强行攀折,最后一塌糊涂。
  “夜深了,回去歇息吧。”怀玉向她笑道,“若是他日有缘再会,就请我喝杯酒吧。”
  云乔也随之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是这些时日以来最为舒心的时刻:“那就一言为定。”
  入夜后,裴承思病情恶化,太医愁得在这大冷天里出了层冷汗。他吩咐宫人仔细照看,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闲,去向陈景回话。
  “您是知道的,圣上他一直惦念着先皇后,为此生了心病。”太医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道,“可那也并非是全然只有坏处,至少也算是个念想,能吊着心力……”
  可如今,一直吊着他的心力的那个念想,像是散了一样。
  陈景将大氅拢紧了些,听出太医的意思,是说裴承思眼下万念俱灰。若是病人自己没了求生的意志,拿再好的药吊着也是治标不治本,任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救得回来。
  “知道了。”陈景按着额角的穴道,想了会儿,叫人将怀玉找来,又将方才太医的话三言两语知会他,“圣上若真有三长两短,不仅京中要大乱,只怕边境也会再起动荡。”
  “我明白。”怀玉皱了皱眉,“您的意思是……”
  陈景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虽说未必有用,但解铃还需系铃人,请云姑娘去试试吧。”
  他知道自己的话在云乔那里未必有用,眼下能劝动她的,也就只有怀玉。
  陈景也知道这法子虽未必有用,可总要试试才好。
  他虽不似太医那么焦灼,但于公于私,都不想裴承思就这么没了。那群宗室但凡有靠谱得用的,他当年也不会铤而走险,将赌注压在裴承思身上。
  怀玉明白事有轻重缓急,一言不发地站了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云乔是从睡梦之中被叫醒的。
  她披着外衫,随手拿了根簪子绾了个松垮的发髻,额边的碎发还散着,听怀玉道明来意之后便愣在了那里。
  怀玉将利害同她讲的明明白白,云乔自己心中也有数,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起身随他往裴承思的房间去。
  太医认得云乔,一见面便下意识地想要行礼,被她给拦下了。
  “需要我怎么做?”云乔开门见山地问道。
  “圣上虽还在昏迷之中,但并非毫无意识,”太医自己也不大拿得准,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您只要在旁边同圣上说说话就好,最好是……”
  最好是,能挑些他想听的说。
  太医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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