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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51


  当初她知晓,还是因为南黎长老找上门来, 可那是在她诞下孩儿之后,师父早已离开钟灵山。
  “自然知晓,否则,为师当初为何要销去你肩上印记?”
  她左肩后,曾有块小儿掌心大的蝶形胎记,火红如杜鹃。
  当年她问师父的时候,师父说那胎记不祥,她喜欢庭外的合欢花,是以,师父替她刺成了合欢花的样子。
  原来,不祥二字,另有深意。
  “师父可有法子解情蛊之毒?”季艺姝不再去想那胎记,也不敢去想那合欢花,满含希冀望着霍庭修的侧脸。
  “嗬。”霍庭修轻笑一声,季艺姝莫名有种危险逼近之感,只见他侧过脸,一字一句道,“以命换命如何?你交出那个负心人,我便救你孩儿。”
  闻言,季艺姝脊背登时僵住,面色惨白,眸光却倔强出奇:“师父,徒儿宁可自己死,也绝不伤他分毫。”
  霍庭修深深凝着她,眸中郁气大盛,如蓄雷霆之势,他指骨捏得咔咔作响,身形晃了一晃,顺势在身侧高脚几上撑了一下。
  咔咔一阵清晰地破裂声,顺着不规则的纹路迅速蔓延,顷刻间,高脚几碎落无数片。
  “季艺姝,当年我为何要收你为徒!”
  说话间,喉咙口一阵腥甜,被他生生忍住。
  若他当年没收她为徒,便能光明正大护她一世,而不是看着她悲情所伤还执迷不悟。
  可惜,师徒名分,便是天堑,还是他亲手划下的。
  孟愈拎着铲子冲出灶房,最先听到的便是这一句,不啻五雷轰顶。
  完了完了,还指望师妹替他求情呢,这回师妹不知怎么惹怒师父,已是自身难保。
  他丢了铲子,硬着头皮走进正厅时,被眼前情形吓了一跳,师父脸色阴沉得吓人,师妹则簌簌落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听到孟愈的脚步声,季艺姝回过神,转身失魂落魄往外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师父后悔了,后悔收她为徒,后悔遇见她。
  是啊,若非收了她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孽徒,师父天人之姿,又岂会被这些俗事烦扰。
  “诶?师妹你别走啊!”孟愈欲哭无泪,虽是强人所难,他仍口直心快喊道,“好歹替师兄求个情再走啊,你要的情丝草我保证再替你找来成不成?”
  季艺姝脚步未停,失了魂似的,出了院门,庭外芳菲般般入画,她就在画卷中央,霍庭修远远凝着她背影:“她要情丝草?”
  继而,眉宇稍稍舒展:“她会再回来的。”
  她要情丝草,想必那孩子蛊毒已然发作,她会再回来求他。
  “师父,您不是真的赶师妹走?”孟愈有些糊涂,不知道是眼神不好使,还是耳朵骗了他。
  “我赶你走,你不也回来了?”霍庭修甚至没给他一个眼神,便抬脚往外走。
  “不一样的。”孟愈挠着脑袋,想了想道,“徒儿脸皮厚,师妹却会当真。”
  霍庭修脚步滞了一滞,又大步走出去。
  天色全然黑下来,季艺姝手里连盏灯都没提,走在生了青苔的石径上,格外艰难,好几次险些滑倒。
  她扶着石径边笔直的树干,总觉得有人跟着她。
  少年时,每逢贪玩出门,她也总有这种错觉,后来还是从师兄处得知,原来是师父不放心,出来寻她却叫她发现。
  可是,师父赶她走,再不会有人悄悄护着她了。
  季艺姝回眸,望向身后蜿蜒而上的石径,忽而嗅到一阵异香,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人已在飞泉山家庙。
  行宫里,萧瑶迷上了叶子牌,王昭仪想出的新玩法,颇有趣味。
  她每日只抽出一个时辰阅折子,其余时候便窝在水榭里,总能找着牌搭子。
  水榭轩窗悉数敞开,竹帘卷起,静嫔的琴声配着荷香,听得人心旷神怡。
  “原来陛下在这儿,叫臣妹好找。”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伴随一串脚步声传来。
  萧瑶面上笑意微僵,侧眸望去。
  来人明眸皓齿,珠翠玎珰,行止间风姿绰约,束得紧紧的细腰恨不得扭到湖里去,不是萧筎玥是谁?
  “臣妹参加陛下。”萧筎玥嗓音甜腻,像浓稠得没化开的蜜糖。
  福了福身,上前睇着萧瑶:“陛下怎么瞧着不太高兴?臣妹并非有意晚来,实在是同太后娘娘有缘,陪着说了几日的话,这才得空,陛下不会怪臣妹吧?”
  萧筎玥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讨厌,一来就给她不痛快。
  “自然不会。”萧瑶云淡风轻接过,视线移开,继续看着手中的牌,“本宫记得宁平郡主少有才名,尤善琴艺,不知这几年可曾荒废?”
  提到琴艺,萧筎玥不由挺直腰板,面上笑意甜甜:“陛下素来好记性,臣妹也就这点本事能拿得出手,当年还侥幸赢过陛下几次。”
  听到这儿,水榭中,或站或坐的妃嫔中,登时面面相觑,陛下和宁平郡主之间,怎么好像不太对劲?
  “本宫记性好,琴艺却不好,偏还喜欢听个曲儿。”萧瑶仰面笑望她,放下手中的叶子牌,转了话锋,“静嫔弹奏半日,想必也累了,便有劳宁平郡主去弹两个时辰助兴。”
  闻言,萧筎玥妆容精致的面色,沉了沉,萧瑶把她当什么人了?乐姬?
  静嫔倒不觉有什么,自入了宫,她们早已学会把脸面踩在脚下。
  当即站起身来推说不累,腿脚却很诚实,走到萧瑶身侧,让出琴位。
  余者心下也有数,萧珵辞世,她们原该去皇寺修行,全凭萧瑶恩典,才有眼前花团锦簇的日子好过。
  对望了一瞬,心照不宣地上前来捧萧筎玥,狠狠夸了一通。
  “早就听说宁平郡主才名,还望郡主今日给个恩典,叫咱们开开眼界。”说话的是舒美人,她位分低,平日不争不抢的,倒也是个妙人。
  水榭中,姹紫嫣红,纷纷附和,甚至直接围住她,只给萧筎玥留了一条道,直通琴位。
  萧筎玥咬牙切齿,面上笑意实在勉强,琴艺好不好的且不说,却是弹错了几个音。
  众妃嫔就没一个不同音律的,纷纷忍笑。
  独萧瑶笑得最欢,听着萧筎玥敢怒不敢言的琴声,她简直如有神助,成了牌桌上最大的赢家。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萧瑶一高兴,把赢来的东西全还了她们不说,还特意赏了萧筎玥一枚银锭子,才含笑走出水榭。
  不知何时,天色阴下来,萧瑶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云翳遮天蔽日,大雨将至。
  “陛下,要下雨了,快些回宫去吧。”半夏望着纷纷游上湖面的锦鲤,催促道。
  萧瑶却没动,望着九曲桥那头走来的颀长身影,对半夏吩咐:“去瞧瞧水榭里的伞够不够,不够便再取些来,哦,也不必人人都给。”
  顺着她视线望过去,半夏瞧见季皇夫手中持着一柄伞,立刻心领神会:“是,奴婢这就去!”
  不必人人都给,那给谁,不给谁,半夏心里明镜儿似的,宁平郡主住的偏远,可自求多福吧。
  这时节,一时暴雨,一时艳阳,众妃嫔们已习惯备着伞,半夏很快便明了,只有宁平郡主没带。
  雨点大颗大颗砸下来,季昀撑开精巧的油纸伞,替萧瑶遮住。
  萧瑶回眸望了一眼萧筎玥,想象着她待会儿淋成落汤鸡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走吧。”
  “那位,便是季皇夫吗?”萧筎玥没在意萧瑶的笑,眼眸直勾勾凝着季昀,几乎是粘在他身上。
  “正是,陛下和季皇夫可真是一双璧人呢。”娴妃比萧珵还大三岁,几乎算是看着萧瑶长大的,她真心盼着萧瑶好。
  璧人么?
  萧筎玥咬咬牙,豁出脸面,提裙追上去,朗声道:“季皇夫留步!”
  被点名的季昀停下脚步,扭头望过来,此女看着眼生,他即刻便猜出是睿王庶妹,宁平郡主。
  “郡主何事?”
  萧瑶拧眉,站在伞下,隔着雨幕望向萧筎玥,她又想耍什么把戏?
  雨幕中,季昀眉眼优越,一身平平无奇的长衫,穿在他身上,却透着说不出的气度。
  他肩膀宽,身量高,萧瑶站在他身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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