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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分卷阅读32

,总不可能是热水烫的吧?”
  金武真气到吹胡子瞪眼,忍下浑身剧痛:“我这是儿时被柴火烫伤,不行吗!”
  他极力狡辩,然而从周遭群众的视线里,已能瞧出自己遭了怀疑。
  毕竟那伤疤太大,也太过巧合。只可惜纵使他们再怎么怀疑,也没有哪怕一个决定性的证据。
  “诸位想想,此人何德何能,能成为芜城一把手?”
  谢镜辞缓声道:“就是因为他帮了江屠,把付潮生――”
  她话音未落,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嗓音:“谢镜辞?!”
  谢镜辞抬头一望,竟是付南星。
  他一定也听见讯息,特意赶来金府之中,见状兀地蹙眉:“你在做什么?江屠正在城中,万一惹恼他,你不要命了?”
  这句话甫一出口,人们纷纷露出畏惧之色。
  “姑娘,要不还是收手吧?”
  有人好心道:“温妙柔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自从付潮生离开,她就一直不大对劲,偶尔说上一两句胡话,千万莫要当真啊。”
  一旁的另一人出言附和:“对啊!她被付潮生迷了心窍,以温妙柔的能力,说不定早就知道金武真手上有疤,特意编了谎话诓你呢?”
  “就是就是!”
  金武真情不自禁咧开嘴,连连点头:“付潮生下落不明,肯定去了别处自在享福,你不去找他,反倒怀疑我――这叫什么,颠倒黑白啊!”
  听见付潮生的名字,付南星眸底一暗。
  江屠忙着晚宴,短时间内定不会抽身来管,更何况民心已有了倾斜,所有人都在等待真相,哪有时间去给他通风报信。
  谢镜辞视线微动,依次掠过在场密密麻麻的群众,与紧抿着唇的付南星。
  人数足够多,重要的角色,也终于全部到场。
  “诸位想看证据?”
  她声调沉郁,穿透冷意瑟瑟的寒风:“不如随我来。”
  *
  深夜的郊外,连空气都像结了层薄薄的冰。
  谢镜辞领着众人步步往前,裴渡则替她拽着金武真衣领,把金老爷一路拖来此地。
  “谢姑娘,你到底想给我们看什么?都走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知是谁气喘吁吁道:“再说了,这荒郊野岭的,和金武真的真实身份有什么关系?”
  裴渡沉声:“安静。”
  今夜的雪,似乎比前几日都要大些。
  雪花笼了层月华,此地虽然远离城中灯火,多亏这一盏莹莹月色,显出几分白幽幽的微光。
  谢镜辞望见那堵高高伫立的城墙,沉默着停下脚步。
  身后的人们目力远不如她,只能望见一片黑黝黝的暮光,有人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折子,轻轻点燃。
  橘黄的火光恍如流水,在夜色里缓缓溢开。
  之前还交头接耳的男男女女,在这一刹那,尽数失了言语。
  在城墙不起眼的角落,有处轰然破开的大洞。
  而在裂口之中,那道背对着所有人的影子分明是――
  付南星愣在原地,半张了口,任由寒风灌进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付……”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嗓音止不住发抖:“付潮生……?”
  没有人对这句话做出回应。
  在此之前,没有谁当真相信谢镜辞的话。他们带着怀疑与怒气而来,然而真真切切见到眼前景象,却不由瞬间红了眼眶。
  那是被他们憎恨了整整五十年的付潮生。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他本应背叛芜城,独自前往外界潇洒,可是付潮生……为何会死在这种地方。
  他又……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五十年来,你们以为的‘叛徒’,其实一直都在这儿。”
  谢镜辞垂眸而立,末了望向一动不动的金武真,尾音携了点讽刺的味道:“怎么样,这算是证据了吗?”
  金武真已是面无血色。
  他以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丫头,唯一拿得出手的底牌,只有他手臂上难以抹去的狰狞烧伤。这算不上实质性证据,只要付潮生不被找到,金武真就能把罪责全推给他。
  只有他知道,死人不会讲话,更不可能反驳。
  但她怎么可能会找到付潮生的遗体?江屠曾信誓旦旦告诉过他,那地方绝对隐蔽,不会被任何人猜到――
  这怎么可能?!
  “江屠在决斗中用了下作手段,强行破开城墙,引魔气入城。”
  谢镜辞声调不高,却无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边:“以付潮生的修为,自然不会忌惮魔气,但他还是舍弃反抗,以身为墙,用灵力填补了结界――你们难道不明白,他是为了谁吗?”
  须臾沉寂之后,拿着火折子的女人终于没能忍住,浑身脱力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样明了,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付潮生能在魔气侵袭中逃过一劫,可城中孱弱的百姓,他们不行。一旦触及太过浓郁的气息,无异于摄入见血封喉的毒药。
  是付潮生舍命救了他们。
  然而何其讽刺,在这么漫长的时光里,他们居然听信谗言,将救命恩人视为十恶不赦的罪人,对他极尽所能地羞辱责骂。
  ……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不……不是我的错!”
  金武真被谢镜辞打得头破血流,眼看大势已去,颤着声音剧烈发抖,试图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全怪江屠……都是他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啊!”
  谢镜辞灵力下放,重重击打在他胸口。
  她不想听到这厮刺耳难听的声音。
  “不是你的错?”
  之前声称温妙柔“被迷心窍”的青年青筋暴起,一拳打在他脸上,瞪着通红双眼,哑声怒喝:“付潮生救你于火海,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你们敢对付我,江城主不会放过你们!”
  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眼看暴怒的男男女女一步步逼近,金武真明白自己无处可逃,干脆破罐子破摔,声嘶力竭地怒吼:“暴民,暴民!只要放了我,我还能替你们美言几句――至于那个拿刀的,你是从外界来的对不对?可别忘了,江城主能随意出入鬼域,就算鬼门被打开,你也跑不掉!”
  话音刚落,又被人猛地踹了一脚:“放了你,你把我们当成什么玩意?你是江屠的狗,我们不是!”
  芜城里的人们并非善恶不分,之前是受了谎言蒙蔽混淆黑白,如今真相大白,新仇旧怨一并迸发,毫无疑问,会全部奉还在金武真身上。
  他鼻青脸肿,又流了鼻血,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谢镜辞倒也不恼,与他相比,语气轻柔得如同一片雪花:“你似乎还没明白一些事情。”
  这人的脸实在叫人恶心,她说着挪开视线,尽量不让视觉冲击影响自己心情。
  “第一,对于江屠而言,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俗话说法不责众,他难道还真能因为一个你,把全城百姓给屠了?真当自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呢?别做梦了大叔。”
  她眼里尽是厌弃,嘴角恶劣一勾:“江屠也要面子啊,他要是知道五十年前的恶心事儿败露,若想挽_0_hui_0_min意,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金武真浑身一抽,露出无法遮掩的恐惧之色。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把你这个叛徒推出去当挡箭牌,吸引足够多的民愤啊。”
  谢镜辞发出一道低不可闻的浅笑:“江屠巴不得你死,还看不出来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不会这样!”
  他并非傻子,在高位坐了这么多年,自然能明白不少隐晦的人情世故。
  虽然不想承认,但金武真明白,这姑娘说的话句句不假,无论落在百姓亦或江屠手上,等待他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应该……本不应该如此的。他舍弃尊严,出卖唯一的朋友,辛辛苦苦伪装了这么多年――
  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
  “第二,你说江屠离开鬼域,去外界追杀我?”
  谢镜辞一偏脑袋:“江屠什么修为,元婴五重六重还是七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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