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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帝与宫女-分卷阅读57

事了?我可是很少瞧见姑姑你笑呢!”
  闻言,朝烟愣了下,伸手去摸自己嘴角,严肃地问道:“我哪里在笑了?”
  香秀眨了眨眼,定睛一看,发现朝烟好像确实没在笑了,便只好道:“哎,是我瞧错了眼呢。天这么热,姑姑的脸都晒得发红,难免叫人看错。”
  朝烟点头,说:“可不是?你好好做事,别分了心了。”
  香秀走了,朝烟却迟迟下不了狠心回到殿上去。她一想到自己要回去面对那人,她便觉得心脏跳得快要出嗓子眼了。可要是再不回去,那就是她耽搁差使;哪有人去茅房要去这么久的?
  但她又不敢回去见那人!当真不敢!
  要不然,便说她忘记带纸了?可这也太丢人了!
  或者说自己脚崴了,干不了事,找欢喜顶替两三日的差使?
  朝烟暗暗觉得这法子可行。她本不喜欢在值上耍花招偷懒,生平也最恨这种行径,可眼下却是另一种境况——她觉得如今自己这副架势,便是去值上了也会分心做错事,还不如与欢喜换两日的班呢。
  于是,这日的晚些时候,欢喜便揣着拂尘到了燕晚逢的身旁,谄笑说:“殿下,今儿到晚上,小的来伺候您。烟姑姑崴着脚了,行走不便,只好与小的换个值。”
  燕晚逢本倚在炕上看信,闻言便道:“崴脚?怎么崴的?”
  欢喜道:“烟姑姑说,荷花池里的水溅出来了些,人走路没看,便直接摔了。她知道自己粗心大意办坏了事,因此求殿下扣她点月禄银子呢。”
  燕晚逢迟迟地“哦”了一声,说:“扣月银的事先不急,让她好好养着。”
  欢喜眼瞧着燕晚逢,心底直觉他与朝烟间又有什么事儿了,可他又揣摩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叹口气,老老实实在主子近前伺候。
  这一晚就这样好端端的过去了。隔日的午后,朝烟便缩在自己的屋里,死活不出门了。
  她是告病,称自己崴脚,没法下床。香秀不疑有他,只心疼了两三句朝烟崴脚的事儿,便管自己去厨房上做事了,将朝烟一个人留在屋里。
  天气炎炎,耳房的窗开了一半,但外头吹进来的风也是热的。朝烟人窝在床上,只觉得背上满是薄汗,很不舒服。这等时候,她就有些怀念燕晚逢殿上的那些冰笼了。殿宇的四角都摆着碎冰,人走近的时候,就能感触到丝丝凉意,舒爽得很。
  她靠在床边,拿袖子擦了擦汗,继续低头缝着一张手帕。她们宫女的帕子都是统一发的,样式相同,放一块儿了难免弄混,因此大伙儿都自己在帕子上绣点区分之物。有的绣名字,有的绣花苞,心思巧一点的,还能绣个文人墨客的诗句。
  她手下的绣绷上,已经有了点轮廓雏形,绣的是一对双飞燕子,姗姗归来屋檐下。她正要绣下一针,门口传来一道男子嗓音:“朝烟,你的脚怎么样?”
  这声音何等熟悉,惊的朝烟一针歪走,平白在帕子上多扎了个洞。她放下绣绷,答道:“殿下,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没法出门来伺候您,还请您恕罪。”
  “没事,你坐着,我进来。”说着,门嘎吱一响,燕晚逢的身影便晃了进来。他穿了一袭淡湖蓝色衣袍,长发束着,额角零星散两缕发丝,眉目里盛着轻佻的笑。这笑何等眼熟,昨日朝烟才瞧见过一回,那时,燕晚逢正偷亲了她的额头,然后大放厥词——
  “好了,你被我轻薄了,现在只能做我的人了!以后,你只管叫我的名,唤我‘晚逢’,便好!”
  朝烟愣了愣,心里懊恼极了。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她特地说自己崴了脚,不就是为着能不见他?怎么他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往床里缩了缩,竭力想露出一副病弱苦痛的样子来,可脸已止不住地先红了。燕晚逢问她:“崴着哪只脚了?给我看看。肿没肿?要是伤的厉害,就拿我的牌子去请洪太医来。”
  朝烟有些不可思议:“洪太医那是给贵人看病的,我是个宫女,哪里轮的上用我去叨扰洪太医呢?是个妃嫔主子还差不多!”
  燕晚逢却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说:“别的不讲,先说你伤到哪只脚了。”
  朝烟挤了挤牙缝,心道:这哪里说得上来!她其实根本没崴脚呀!左脚右脚,都好的很。
  但她又不能把这话明说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扭了左脚的脚踝……虽那儿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差池,但一落地走就疼,因此不能上殿去伺候,还请殿下降罪。”
  燕晚逢眯了眯眼,在她床边坐下,伸手便拎起了她的脚踝。
  “做什么?!”朝烟只觉得自己腿一轻,整个脚掌心都落到了男人的手里。下一刻,她的裤腿儿便被刷的一声卷高了,露出下头莹白细嫩的肌肤来。
  “让我瞧瞧怎么伤的。”燕晚逢托着她的脚,慢慢地打量,“没肿,也不红,看起来过几日就能好。”顿一顿,他唇角一勾,慢悠悠道,“朝烟,你的脚,生的可真是漂亮讨喜。”
  朝烟听了,恨不得一脚直接踹在燕晚逢的脸上。
  不知羞耻!!
第50章 宝物
  但凡脚心落在旁人手里,那就如蛇被制住了七寸。朝烟凝着呼吸,动也不敢动。
  魏王的手指搭在她的脚背上,那手指是温热的,热度一直贴到她的肌肤上来,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她正与男子亲密而处,如对夫妻似的。
  不知怎的,朝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更何况,魏王还一个劲儿地打量她的脚掌,目光灼灼,几如实质一般,烫的人肌肤生温。朝烟硬着头皮忍了一会儿,很快便飞速地把脚收了回去,一掀被子,便把腿藏到了被褥下头。
  如此一来,燕晚逢总算是没法盯着她的脚目不转睛地看了。
  燕晚逢看她收腿的动作这么利索,便笑道:“朝烟,你的脚不是崴了吗?我看你行动方便得很,一点都不像是崴脚。”
  朝烟懊恼地说:“不知怎的,我现下又不怎么痛了!兴许是养了一天,淤血散了吧。又或者是殿下您福光庇佑,人一来,我的伤就好了。”
  燕晚逢挑眉,说:“哦?既然我福光庇佑,让你的脚好了,那你是不是也舍得踏出这扇门,多瞧我两眼了?”
  朝烟咬牙,心底恼恨不已。她算是看明白了,面前这人是不知羞耻的。她若做出羞态来,反倒更叫他高兴。若要和他好好处着,那便只能比他脸皮更厚、为人更无赖才行。
  不就是亲了下额头?她把这事儿忘了,当做没发生,也就是了!
  于是,朝烟闷头道:“殿下说的是,我一会儿便收拾收拾,去殿上伺候去。”
  燕晚逢笑说:“不急。你若当真脚疼,我哪里敢为难你?好好歇着,我舍不得你累。”说着,他就作势起身要走。
  拔脚的时候,燕晚逢眼尖,瞥见蓝缎的布枕边放着一方绣了一半儿的手帕,便伸手捞起来瞧。但见这手帕上,绣了一对双飞燕子。
  他还没看仔细呢,手上一轻,这手帕便被朝烟劈手夺走了。
  “这手帕沾了霉味,还没洗过,殿下还是莫要污了自己的手。”朝烟说着,将手帕揉巴揉巴,塞进了枕头下面,“若是霉味玷了您的身子,就是我的过错了。”
  燕晚逢说:“霉味算什么?不过是一方手帕。让我看看。”
  朝烟板着脸:“殿下,这不合规矩。手帕乃是宫女的私物,您怎能用手去碰?”
  燕晚逢一听,又说:“那行,我不碰,你悬着这张手帕,隔空给我看。”
  朝烟答:“殿下,这也不合规矩。宫女将手帕示与旁人,恐有魅主谄上之嫌。”
  燕晚逢见她一张脸又严肃、又沉抑,顿时呵了口气,说:“规矩,规矩!哪儿来的那么多规矩?怕不是你自己的信口乱编的吧?”
  朝烟摇头道:“殿下,捏造宫规,乃是大罪,这也不合规矩!”
  燕晚逢:……
  他看出来了,他得罪了朝烟,现在她就成了一个满口“规矩”、“规矩”的木头人,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燕晚逢心底有气,他拿手指空指两下朝烟,那气又散了,嘴上说:“算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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