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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帝与宫女-分卷阅读62

为难学,她的人又进不去长信宫,竟连张纸头都得不到,仿出来的字,最终只有那么五六分韵味。
  可眼下这布人上的字,却并非为仿着燕晚逢所写的!不仅如此,这字迹反倒有些——
  反倒有些……
  像是她亲笔所书的。
  段太后心头一乱,忙抬头望向皇上。却见燕楚丘看着她,目光颇为哀伤,口中道:“母后,您这是何苦呢?”
第54章 母子
  “母后,您这是何苦呢?”
  皇上的这句话,似乎隐隐有些酸涩之意,叫人不得不多想。
  段太后听罢,低头望着自己手上的巫蛊布人,忽而觉得这布人如烙铁一般烫手。
  这巫蛊布人上的字迹,本该是仿着燕晚逢来写的,如今,怎会呈出仿着她笔迹的模样来?
  虽说这字迹,也并非是彻底一模一样;可正是这种神魂之似,反倒耐人寻味,仿佛是她刻意错了笔迹,好洗却自己的嫌污似的。
  楚丘本就心里向着燕晚逢,觉得是她在无理取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楚丘又会如何想?!——是觉得,是她这个母后为了陷害燕晚逢而不惜诅咒亲儿;亦或是她本就对亲儿不屑一顾,因此便无所谓的做下了巫蛊之事?!
  段太后的心咚咚地惊跳着,呼吸也略略急促。再看向燕楚丘时,她的目光不由复杂了许多:“皇上,这…这……就算,这字迹并非魏王的,也难保此事与魏王无关……”
  燕楚丘本是个怯懦易退之人,在段太后面前,也素来是听命为之。可今夜,不知怎的,他却莫名强硬起来,面色像是被风吹冻了似的,泛着一点苦涩的凉意。
  “母后,这事便算了吧。再追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燕楚丘叹了口气,道,“我信皇兄,他…并非是会巫蛊诅咒之辈。”
  闻言,段太后的面色骤然变青。
  这——
  事情又怎会变成这样?!
  且不说,这巫蛊布人埋着的地方如此偏僻难寻,按理说,魏王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便悄无声息地将这巫蛊布人找到;便是找到了,魏王又怎会仿出她的字迹来?这长信宫中,可并无熟识她字迹的人……
  等等,熟识她字迹的人?
  想至此处,段太后的目光忽然炯炯一亮,移望到了燕晚逢的身后。那里,朝烟正垂头安静地站着,鬓发乌亮,面容清冽。
  “朝烟……”段太后捏着巫蛊布人,口中喃喃地念了起来。
  在自己身旁伺候了十年,代她抄过佛经,熟知自己字迹的人,不正是朝烟吗?!
  朝烟从前在寿康宫做事,被送去长信宫后,便被魏王哄得背了主了,如今,恐怕还在帮着魏王做事!
  段太后的手指一掐,保养极好的尖尖指甲便深深陷入了巫蛊布人的身上。
  朝烟……朝烟!
  她迟早要叫这丫头尝尝背主的代价!
  大抵是段太后的目光太明显了,又如寒冰似的,剜得人发疼,朝烟不动声色地将头垂得更低了,然后,她将自己藏入了燕晚逢的背影之后。
  而燕晚逢,也上前一步,把朝烟彻底地挡在了自己的背后。
  段太后眼见二人这样彼此相护,她不甘心将这样大好的机会眼巴巴地给放过了,便话锋一转,冷斥道:“魏王,哀家问你,小华子说你曾去过宫内的林子里,所有宫人有目共睹,这又是为何?!”
  她的话咄咄逼人,大有迫人就范之势。但燕晚逢却不曾被她压矮分毫,仍旧是悠闲散漫的模样,如在茶楼听戏看曲儿似的,从容道:“既然太后知道我去林子里那事儿,那如何不再多追问一句?连小华子都亲眼瞧着了——是朝烟的头发散了,本王好心,想帮她理理头发。姑娘家仪容不整,多少不便见人。是故,才随便找了个地,去了竹林里。”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有些表情古怪。
  宫女的头发散了,魏王殿下便屈尊降贵,亲自帮她理头发?
  这算是什么事儿?
  姑娘家仪容不整,不便见旁人,那便可以见魏王殿下了?
  魏王这话,摆明了是说——他与朝烟,关系非同寻常。虽明面上只是王爷与掌事姑姑,可私底下,保不准已是宠上了。
  一时间,众人瞧着朝烟的目光,都有些稀奇古怪了。有艳羡,有眼热,还有不屑的。
  对此,朝烟并非毫无知觉,但她不喜在这等时候沐于众人目光之中,便将身子往后头再缩了缩。
  顿一顿,燕晚逢又道:“至于这巫蛊布人,本王可是一点都不知情。要不然,便找来全长信宫的宫人,挨个挨个儿的,一一验过字迹,瞧瞧这巫蛊布人上的名字,到底是由谁写的?”
  他这话,本是轻佻傲慢的,可到了最后,又有了些许认真。一双凤眸如凝了寒霜似的,朝太后冷戾地扫来。
  段太后闻言,心底微微一惊。
  燕晚逢此话,目的并不在解释,而在于警告。他将他与朝烟的关系摆到了台面上,让众人知悉他与一介宫女行踪过密,便是为了警告她——别动朝烟。她是他的人。
  可是,这值得吗?
  燕晚逢若是聪明点,便该迎娶个对他的地位有所助力的正妃。出身家世、才情美貌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能给他在诡谲朝堂中帮上忙。
  如朝烟这样的宫女,年纪也大了,出身又卑贱,偶尔幸过一次,丢了也就罢了,怎么还捧到台面上来了?
  更何况,他以后若是想通了,要娶正妃了,而他曾经捧着宫女宠的事儿又传出去了,那么,将要嫁给他的女子便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意见。
  这可是得不偿失!
  燕晚逢不愧有荒唐之名,连这等轻重缓急都拎不清!
  段太后在心底冷哼了一声,将冰冷的目光从朝烟的身上收了回来。
  魏王愿护着朝烟,于她倒也没什么坏处。虽说是令人不快,可朝烟不过一个宫女儿,又能做什么?反倒是能叫魏王娶不上合适的助力。
  想到此处,段太后便不再狠狠地盯着朝烟了。
  燕晚逢见她收回目光,便又催促道:“怎么?太后娘娘可需要本王将整个长信宫的人喊来,一一比对字迹?本王倒是分毫不介意的。只不过——”
  他的尾音拖得长长,叫人不快。段太后心底有气,便不耐烦地问:“不过什么?”
  “只不过,本王觉得这字迹,与太后的字迹也颇有相似之处。要不然,也请太后娘娘屈尊,留下一二笔墨吧?”魏王挑了唇,笑得漫不经心,“横竖太后娘娘身正,应当是不在乎这等小事的吧?”
  “你!”段太后面孔青紫,怒意上涌。她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挑衅了,整个人都气得发抖,“魏王,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是在怀疑哀家故意陷害?”
  “是又如何?”魏王毫无辩解之意,竟然直截了当地承认了,“怎么,莫非太后娘娘可以凭借着一二怀疑,便冲进长信宫来搜宫,而本王却不可凭借一二怀疑,令太后写字验对笔迹了?”
  这话说的,仔细一想,竟颇有道理,段太后的恼意在舌尖转了一圈,旋即,她便发现自己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来。她只能“你”、“你”了片刻,眉头狂跳,怒道:“岂有此理!”
  “够了!”
  就在此时,一旁的燕楚丘忽而重重喊道。
  他素来不曾这样大声讲话,这一声斥吼,叫周身的人都吓了一跳,个个面色诧异不已,连燕晚逢都皱了眉,微带疑色地朝着自己的弟弟望去。
  燕楚丘站在夜色里,一张儒秀的脸被灯笼光映得昏黄,眼底似淌着一片酸涩。他握了握拳,低声对段太后道:“母后,如今朕还是天子,是坐在龙椅上的人。这皇宫,也当由朕说了算。”
  段太后愣了愣,道:“楚丘,你……”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燕楚丘的神色,颇为哀寂,竟有一种孤零零的落寞感,“您虽贵为太后,又是我的生身之母,素有养育之恩,可您也当听从君王之言。此事——就作罢吧!”
  段太后听闻此话,吃惊不已。
  她的儿子是如何性情,她最为清楚不过。燕楚丘为人文弱,从来都任人拿捏,在摄政王面前更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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