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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奋斗史-分卷阅读21

个眼观六路,热情高涨。
  魏景透过邵箐挑起的帘子缝隙,冷冷看着这一幕,双目含冰。
  这些就是他曾坚定守卫的大楚百姓,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一身伤痕,如今却是纷纷围捕他。
  “他们不知详情。”邵箐忍不住低低地说。
  魏景不置可否,只问:“头可还疼?”
  “不疼了。”
  邵箐摸摸鬓角淡下去的淤青,一时也不知怎么继续劝解,叹息过后,只庆幸寇玄和寇家人经住了第一波考验。
  驴车继续前行,各关卡和道路节点也很严格,重重设卡,本地外地,商队农人,无一例外排队候检。
  “前面怎么回事?”
  邵箐挑帘一看,只见队伍排了足足几里地,哨卡很多,好几重一字排开,不断有人车被引着过去接受检查。
  这种搜查力度,根本不可能避开,旁的不说,只要一揭魏景衣襟,锁骨两处结痂的伤口就跑不掉。
  可是绕路吧,只怕每条路都这样的了。
  邵箐收回手,眉心紧蹙:“咱们要回去吗?”
  “不必。”
  魏景道:“我下车,自能过去,我在前头等你。”
  至于为啥这回他没说带上邵箐,原因有二。其一,光天化日之下潜过关,一人还好,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目标实在太大,很难保证不被瞥见。
  另一个则是最重要的,邵箐目标小,且她又购置了妆粉,只要不和魏景站一起,她有自信能蒙混过关。
  魏景看过她的化妆效果,还挺放心的。
  否则他为稳妥计,大概会决定晚上再行动。
  邵箐觉得这样不错,一路上关卡肯定少不了,要是每回都只能等晚上太麻烦了,毕竟还有寇家。
  魏景低低交代几句,无声下了车,离开又长了一截的车龙。
  后面的人倒不奇怪,毕竟人有三急,离开解决的人也挺多的。
  邵箐目送他背影消失后,放下帘子,又掏出手镜补了补妆。她现在是个皮肤微黑泛黄的少年,眼角耷拉,嘴巴大了好些,鼻子也不如之前挺,两颊有不少雀斑。虽看着不丑,但很之前相比,却差得极远。
  估计邵氏的亲爹妈来认,都是认不出来的。她十分庆幸上辈子的兴趣广泛,果然技多不压身。
  随着长长的队伍慢慢向前,终于轮到邵箐了,前面颜明赶的驴车已被引了去另一边,兵卒吆喝着寇玄,让他赶车上前,车上的人统统下来。
  邵箐跳下车。
  寇玄骤见吃了一惊,只他如魏邵二人预料中一样,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一层层过了检查,终于成功过关。
  邵箐登车,寇玄没问,驱赶驴车紧跟颜明,两车随已通关大部队一起往前走。
  走出一段,魏景无声无息回来了,有些紧张的邵箐松了口气,露出笑脸。
  她启唇刚欲低声问话,不想,却忽听见一阵马蹄声从前路疾奔而来。
  马蹄声哒哒,十分利落,急促有力且密集,来的是马队。
  邵箐眉心登时一蹙。
  要知道马匹在如今可是很金贵的东西,属于战略物资,没有背景的富商一匹都不可得,更甭提结队了。大批马队出现,最可能就是军队。
  她连忙掀起一线帘子,往外窥去。
  一水儿毛色油亮的骏马,鞍上骑士甲胄分明,随着一红甲将军疾奔而来,果然是军队。
  这数百军士是来监督搜卡的,显然现况让红甲将军不大满意,他翻身下马后厉声训斥几句,又令手下军士分发画像,按画像仔细对照。
  原来的县卒唯唯诺诺,忙瞪大眼睛,对着人脸仔细打量。
  排查的重点项目立即变了,更多人手被抽调去比对画像,导致其他项目潦草了不少。
  譬如,宽衣察看锁骨。
  邵箐心中立即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虽知这是毛笔绘的画像而非照片,临时大量赶工,画师手艺参差不齐,又非对照第一份肖像临摹的,她看过通缉令,最多也就和魏景有两三成相似,收拾一下就认不出来了。
  看似严谨依旧,实则漏洞一下子多出许多。
  怎么回事?


第18章
  能当将军的,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破吧?
  还是他对手上画像格外有自信?
  邵箐百思不得其解,连忙回头去看魏景:“夫君,你说这……”
  话到一半她顿住了。
  魏景正定定透过车帘盯着关卡,神色莫名,罕见有几分出神。
  邵箐顺着他视线一看,正见那个红甲将军。
  对方正板着脸十分严肃,踱步巡视关卡,仿佛对自己的古怪行径无知无觉。
  魏景认识他?
  邵箐心底刚浮起这么一个念头,却听身后魏景低低道:“他是徐苍。”
  徐苍,安远将军,昔日镇守北疆重镇。守国门,驱胡掳,能征善战,魏景北征的左臂右膀之一。
  “那他怎么到西南来了?”
  邵箐一想,只怕是新帝登基后被左迁的。
  徐苍她认不得,但这人的名号她却是知晓的。徐家是大族,树大根深,子弟入朝且出息者众多,其中徐苍祖父还是诸皇子之师。
  那也算当朝帝师了。
  徐家明哲保身,行事低调,为官做事从来不偏不倚,历经数朝一直都是中立党,即使前些年皇太子继位毫无争议,也未见对东宫和傅氏过分亲近。
  新帝登基,大肆清洗朝堂,但诸如徐家肯定不会动的,毕竟朝廷还得正常运作。
  徐苍虽机缘巧合往魏景身边靠拢了,但好歹是徐家子,蒙家族佑荫,夺权被贬往西南,却保住身家性命,意料中的事。
  如今他是顾念旧主之情,明紧暗松施以援手了吗?
  邵箐感叹一句,如果真这样,那倘若没有自己,而魏景跳江不死的话,倒不至于毫无喘息之机。
  魏景沉默片刻,收回视线却道:“大伪似真,大奸似忠,不管是谁,也不可轻信。”
  他声音淡淡,经历过血腥背叛后,他不轻信任何一个人,除了邵箐。
  魏景不再谈论此事,反倒蹙眉对她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叫没有她?这种不祥的话语他一听就不舒坦。
  邵箐抿唇,笑笑也不解释。
  徐苍的事,议论过就被二人抛在脑后了,毕竟他们处境还好,求援什么的本不在考虑之列。
  只是二人都没想到的是,短短一日间,还会第二次碰到曾经熟悉的人和事。
  ……
  中午,随着人流车队在道旁茶棚打尖,刚下车,魏景的脚步微不可察一顿。
  虽他马上恢复正常,但邵箐如今对他神态举止已有一定了解,又与他并肩而行,还是发现了。
  她当时没说什么,只坐下唤了伙计送膳时,她对他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
  魏景也不动声色,只视线朝茶棚左下方瞥了眼。
  邵箐端起陶碗,吹了吹碗中热茶,轻啜一口,目光顺着他指引的地方望去。
  蔽旧的茶棚不算大,茅草顶盖四面大敞,没有墙壁只用四根粗实的树干顶起。人多棚小,熙熙攘攘,她顺势看去,却见陈旧得有些泛黑的亭柱根部有个崭新划痕。
  小小的,很不起眼,若非魏景提醒她肯定不会留意,但这明显不是随意画的,仔细分辨,这是个类似三瓣梅花的图案。
  结合魏景的表现,难不成,这是个联络暗号?
  果然是!
  茶棚人多不好说话,登上驴车继续赶路时,魏景附在邵箐耳边,低声告诉她,这是他曾经设定的特殊联络暗号之一,专用于身边亲卫营。
  魏景从戎五年多,身边的亲卫变化极大,由一开始的数百皇家禁卫军,逐渐发展成数千精选军士组成的青翟营。
  这一支精锐部队,进能拱卫主帅,出能为奇兵冲锋陷阵,成员除了原来魏景的亲卫,多为他亲自挑选并培训的战后遗孤,忠心耿耿。
  这些人能为拱卫魏景战死毫不犹豫,又多孑然一身没有家累,惊闻主子遭遇背叛大变,愤而脱甲离营,千里迢迢刚来营救追随,也不是多意外的事。
  邵箐悄声问:“那你要和他们联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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