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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分卷阅读176

有本事,何不直接去秋闱,倒在这读书。”
  孟中亭今岁才十三,同魏铭一样,但沈攀已经二十了。
  魏铭在旁连连点头,见孟中亭仍旧面露犹疑,忽然想到崔稚之前说,他这般重生科举,把原本属于孟中亭的案首之位全都抢了,没有案首之位也就罢了,却免不得打击了孟中亭。
  看孟中亭这个样子,显然是被自己打击到了,再来了这高手如云的竹院,又是一番打击。
  怪不得那丫头每次提起孟中亭,就是一副怜惜神情。
  毕竟孟中亭还小……
  魏铭这一把年纪,当然不会把小孩子当回事,当下把不相干的一抛,也同邬梨一道劝他。
  “那沈攀出言极不客气,想来也是怕你掠去他的风头,所以故意出难题作为干扰,你不应放在心上,好男儿志存高远,不必在乎一时成败。”
  魏铭说这话,像极了孟中亭的母亲教导他的言语。
  他不禁抬头看向魏铭,忽觉自己童试败给这样的人,并无不光彩之处!
  四哥孟中亮笑话他败给了乡野小子,但说到底,竹院还不是将孟中亮拒在门外!而他至少能堂堂正正地站在这里!
  孟中亭深吸一气,心中定了几分,细细同魏铭和邬梨说起他初初被考较的情形。
  ——
  邀酒大会第三日,魏铭在山上终于见到了酒醒的各位。
  叶侍郎年纪大了,早就不再管事,书院托给儿子叶勇曲。叶勇曲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这次考较的三位先生里,就算他一个。
  除了叶勇曲,还有一位滕先生,是位老举人,他只考过一次春闱,名落孙山之后,对朝政也提不起兴致,见着朝野纷乱,无治国之能臣,便来到扬州追随叶侍郎。他虽然是举人,但论学问,完全不在叶勇曲之下,且讲课深入浅出又不乏见地,书院学子对他十分敬重。
  最后还有一位先生,姓钱名同。魏铭在此见到他深觉奇怪,钱同可是后面浙党的骨干之一,没想到还在竹院任过先生。
  钱同倒是进士出身,但却是个同进士。
  给如夫人洗脚,赐同进士出身。
  正经进士看同进士,还是有些瞧不起的。但钱同后面会用实力证明,他这个同进士,也照样把官做的风风光光。
  这些人都是魏铭曾经几乎没见过、只听说过的人,如今以这等面貌见到,说不出的有趣。
  他兀自思前又想后,直到被邬梨拽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听邬梨道:“先生让你我二人各自寻个座位,要开考了!”
  孟中亭偷偷朝他们招手,孟中亭的两侧,正好各空了个位置。
  三位先生在最上,两边还有几位先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接着往下每排六桌,近二十排都是学生。不过这还只是竹院的一部分学生,竹院考虑教舍有限,开了错时上课制,还有一半的人今日并不上课。
  魏铭和邬梨往孟中亭处去了,立时便有学子道:“哦!倒是巧了,这三位都是山东远道而来的客人呢!”
  他把“山东”和“客人”咬的重,一众学子都窃窃地笑了起来。更有甚者低声道:“也没什么好笑的,毕竟人家到时候考北卷,乐得清闲自在,咱们考南卷,几多艰辛。”
  大兴朝按照地域发展的不平衡,科举也南北分开排名取中,更有一些偏远地区,报考人数并不多,分配的取中名额却是不少。
  相比之下,江南地区学业发展兴盛,书院林立,学子的学问也普遍比其他地区高,同等学问的情形下,在北地或者偏远地区极可能取中,到了南方却大概与高中擦肩而过了。
  竹院的学子几乎都是南人,他们深深地艳羡魏铭三人,自然也看不起三人的学问。
  有人小声嘀咕,“说那位魏生可是山东去岁唯一的小三元呢!许是有些本事吧!”
  有人回答道,“小三元又不是三元!童试什么难度你不知道吗?山东的童试而已,你我过去,也是小三元!”
  这人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偏露出这样意思的学子还不在少数。
  孟中亭皱了皱眉头,又一想自己是过了关的,没给北地丢脸,挺直了腰板;邬梨只顾着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精巧上乘,别人言语只当听不见;魏铭更不急了,卷了卷袖口,气定神闲地磨起墨来。
  沈攀今日也在场,他坐的位置靠近叶勇曲,远远瞧着两人好像没把考较当一回事一样,倒是沉住气的很,他直接拱手朝叶勇曲道:“昨日耽搁了一日的课业,今日还是不要耽误太久的好。先生快开始吧,学生几人之后还有《论语》的不明之处,想与先生讨教。”
  叶勇曲道了声好,道:“既然提到《论语》,我便出一个《论语》的连章题,两位无需紧张,随意作答即可。”
  连章题是将《四书》《五经》中两联的两章或者多章摘下,作为八股文的题目。这种题不少都是长题,内容复杂,头绪繁多【1】。叶勇曲说着随意作答,但若是真随意答了,八成是过不去的。
  且叶勇曲一张口,便道:“就《为政》之三、四两章吧!”
  只说了名目,连文章内容都不提一字。
  在座众人,呼啦啦全都转头看向北地来的三人。
  ——
  ——
  【1】:本章和下章关于连章题的描述,参照《明代科举图鉴》一书。


第219章 随意作答
  连章题极不好答,常见于乡试。
  像孟中亭和邬梨这等从未经过的乡试的人,答起这等题来实在是不容易。孟中亭当时也被考较了一道连章题,只能说答得普普通通,这才被竹院的学子抓到了嚼舌根的地方。
  今日这一题,孟中亭觉得比自己那日所答的难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答这种题,首先就得把这两章内容之间的联系提炼出来,若是两章互不相关的内容,没有高度概括的能力,和对_0_jing_0_wen的透彻理解,基本是答不成样的。
  魏铭和邬梨都没有立时动手,前者不知道在想什么,后者被这猛地一问,脑子懵了一下,挠了挠头,正在重启中。
  众学子一看两人都悬笔不落,不由地又嘀嘀咕咕起来,“北人就是不行,除了生的地界占了优势,旁处无一可取!”
  “这题咱们平日里都是做小题练的,他们倒是如临大敌了!”
  沈攀更是露了几分笑意,没有昨日当着魏铭和邬梨面的尖锐,很是周道地同叶勇曲道:“先生突然出题,他们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不若我把题目完整复述一遍,让他们再作答,如何?”
  这话看似周道又体贴,却是刁钻的很。
  竹院对学子要求极高,像《论语》这等儒家经典,学生张口就来那是基本功。如今这两位学生,还要旁人将《为政》三、四两章说来,才能作答,看来也答不出什么好答案来。
  叶勇曲轻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那你告诉他们吧。”
  沈攀立时笑着站了起来,“先生体谅二位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一时忘了圣人言,便由在下诵来。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_0_wu_0_chi……子曰:吾十有五而至于学……不逾矩。”
  他诵完,目光落在后面悬笔不落的两人,露出了满意的笑,“两位,抓紧吧!”
  这题有百字之多,内容各异,颇为复杂。他这边落了话音,邬梨便咽了口吐沫。
  太难了吧!
  要不然放弃算了……邬梨打起了退堂鼓,转头试探地看了魏铭一眼,不想魏铭直接杀过来一个眼神,邬梨握着笔的手一紧。
  这还不让放弃了,怎么办?魏生作甚非得带着他?他这个人运道实在不行,估计魏生要是不带着他来,也不至于碰到这种题!
  邬梨呜呼哀哉,但见着魏铭已经开始下笔,自己也不能太次了去,只好硬着头皮写来。
  滕先生叫停了叽叽喳喳的人群,“各学各的。”
  有学生嘻嘻笑,问道:“会不会咱们晌午下学,这两位还没做完?”
  众人全都闷笑起来,那滕先生要训斥,周道又体贴的沈攀开了口,“不若定两刻钟的时间吧,咱们也自有咱们的事。”
  定两刻钟的时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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