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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修成诀-分卷阅读158

。这么多年过去,我才明白,她想得太过简单。不爱便是不爱,又怎会因为一个孩子而爱?白斐……”她轻唤其名,“我不问你要送走定西的真正原因,你也不必向我解释什么,我只求你看在我们这些年患难与共,也看在铃草姐曾期盼定西的份上,不要把定西送走,因为……你有天下,可我只有他。”
  这么多年,她就求过他这一件事。
  白斐定定看她,良久方道:“不行。”
  梁英华双眸顿红,泪却未落,温和的语气因为怒气而显得尖锐:“白斐,那也是你的儿子,他才九岁而已,你如此急切地要将他送走。你在害怕什么?又要逃避什么?”
  “我没有。”他声音倏尔发寒。
  “没有吗?”做了他十几载的枕边人,她怎会察觉不出?“那么白斐,你不喜欢我,不喜欢铃草姐,你心里可曾喜欢过谁?”
  又是这个问题。白斐莫名想起铃草临终之言——不可求,莫求。
  “没有!我没喜欢过任何女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自欺欺人之语,我又有何满意?你真以为自己藏得滴水不露?”梁英华声声质问,“如果你不爱任何人,那么羡嫔之宠,宠从何来?还是说连你自己都没发现,羡嫔的容颜,那般肖似……”
  白斐一掌挥下桌面笔砚:“够了!”
  “你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你心里早就有人,只是你不懂不识不明不敢罢了。白斐,你喜欢……”
  那名字已要脱口而出。
  铮——
  长剑出鞘,剑尖寒光直指梁英华,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要再说了!否则莫怪朕不念旧情。朕最后回答一遍,朕心中无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
  帝后相会不欢而散,关于白定远的去留,没有结果。
  季遥歌已有数日未再见白斐,只在慕仙楼中打座修行,宁神平心,不受外界之扰,直到这日有人前来慕仙楼,言白斐请她往浮仙馆走一趟。
  “陛下近日深悔当日失言,惹得先生痛心,望先生能移步浮仙馆,陛下愿向先生赔礼致歉。”
  道歉?
  季遥歌起身,整妥衣裳,道了声:“好。”
  也罢,她也是时候去向他要回元还所赠的那枚楼簪了。
  ————
  浮仙馆内,白斐看着撤去丹炉等物的空殿,目光有些失神。
  “陛下放心吧,阁主说了,这囚仙笼以鸿铁所铸,元婴以下的修士,难以脱身。而这浮仙馆下的镇灵宫,是当初淮帝专为对付明御所制,虽然没能用上,但其镇灵锁魂之能却是无双,修士若然被关入,便与凡人无异,出不来的。”旁边的修士只当他不放心,便宽慰道。
  “这些东西,会伤到她吗?”白斐却问。
  “不会的,这些东西只困其身,不损其元。”
  “嗯,你们下去吧,师父……也快到了。”白斐挥手遣退身边人,兀自走起神来。
  囚了她,真的便能从此高枕无忧?


第106章 止念
  浮仙馆的陈设已经换过,丹炉法座等物尽皆撤去,馆内只留竹簟矮桌、木案陶壶,茶香沸沸,两侧竹帘半垂,夕光微露,扶栏外的莲池鹤影婷婷,风雅清致。
  季遥歌踏进馆内,轻咳一声,负手站在帘下的白斐转身,道一句:“师父。”便从帘下走来,往矮桌前跪膝坐下,将温在炉上的水冲入紫泥壶中,一边请她坐下。
  她落坐于他对面,看他一派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
  “师父,前两日_0_di_0_zi怒后失言,伤了师父的心,_0_di_0_zi给师父敬茶道歉,还望师父莫往心里去。”他斟满杯茶,起身到她身畔,将衣袍一撩,便要跪下。
  今时他为帝君,师徒大礼早已不行,她拂袖阻止他的动作,只接下茶小饮半杯。茶味甘苦,余香绕舌。
  “我没事,你不必介怀。”她放下茶,淡道,“这里的宫人呢?怎么只你一人?”
  “我与师父叙话,不想被人打扰,就都遣走了。”白斐为自己斟了杯茶,似喝酒般仰头饮尽,末了皱眉,“很苦。”
  这动作将先前行云流水的作派打散,他武将出身,惯常喝酒吃肉,品茶那是当了皇帝后才附庸风雅养的兴趣。
  “喝不惯,就别喝了。”她笑笑,他那孩子气的表情倒勾起些在西北的回忆。
  “不成,当了皇帝,要是再像从前那样,朝臣们该暗中笑我是粗俗。”他摇了摇指,语气欢愉,“不过在师父面前,我还是可以放肆一把。待我取两坛酒来,与师父饮上两杯,可好?”
  “好。”她点头,看着他含笑起身,背向她朝斗柜走去。
  斗柜上摆了几坛酒,泥封未去,他站在柜前,挑挑拣拣,终于择定其中一坛,正将手置上,却听身后季遥歌问他:“白斐,拜我为师,你可曾后悔?”
  白斐的手突然缩回,头也未回地回答:“师父授我文武,扶我帝路,给我天下至尊,我怎会后悔?”
  “很多年前,你也如此说的。”她缓缓站起,似乎要靠近他。
  白斐目光微怔。是啊,拜师之时她就说得清清楚楚。她收他为徒,动机不纯,他拜她为师,也只是为势所迫。从一开始,就没人真心相对。
  只是晃眼二十三载,人会大,心会变。
  他一掌按在酒坛上,摩挲片刻,眼角余光见她行来,只道,“师父坐着吧,我……给你取酒。”
  季遥歌止步,只见他敲碎其中一坛酒的泥封,伸手探入,也不知摸到什么,用力一掐。三十六道青光自矮桌之上悬坠,瞬息间化作青黑铁柱,顶天立地成牢,将她困在其间,殿顶藻井的图案亮起,化四兽为盖,将这牢笼盖紧。
  这牢笼,上天无门,入地,便是镇灵。
  地面重重一颤,似乎有些东西尘埃落定。季遥歌眉色顿改,眸光收紧,急扑至牢前双手攀上铁柱,欲要将牢笼撕开,然而手才触及牢柱,柱上便有紫电转过,顺着手刺入元神。
  “啊——”她低低痛呼,收手抱头,怒望他,“白斐,这是何意?”
  “师父,别自讨苦吃,此牢元婴之下的修士皆脱困不得。”他随手取来柜侧帕子,将手中粉末擦拭干净,才回身懒懒走来,脸上哪里有还半分适才叙旧的表情?
  “你今日邀我前来就是为了设局囚我?”季遥歌与他隔牢相对,“为什么?”
  他摇摇头,有些茫然:“我为你夺下这江山,现在只想做些让自己高兴的事,可惜总与师父的意思相悖,与你越行越远。师父这般厉害,若是出去了,又叫我害怕,什么时候若师父不满我这_0_di_0_zi,再收个新徒弟,便会将我手里这些东西夺走。想拜你为师的人那么多,就连定西……他们之间多的是年轻俊杰,比我有才能,比我聪明,也比我年轻。你随时都能找到取代我这_0_di_0_zi的人,可我却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你。没有人……”
  “所以近日来你的种种改变,都因我而起?”季遥歌问他。
  从未想过,师徒有朝一日会行到末途,她成为他在世上最忌惮的人。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你想杀我?”
  “不想。师父是我恩人,我再不孝也不至于做那大逆不道之事。这下面有座镇灵宫,我送师父进去,除了不能施展法术,师父当与凡人无异。_0_di_0_zi会时常来看师父,听师父教诲,陪师父饮酒,不会让师父孤单。”
  除了自由,他也能给她很多。
  “这牢笼是袁敬仙给你的?这么多年,他都在你耳畔说了些什么?”她说着也不要答案,自嘲笑笑,“果然我疏忽了。白斐,你不想杀我,可是有人想杀我……趁错未铸成,把牢笼打开,放我出去。”
  “没人能杀你。这牢笼落下后便没有出口,师父,我送你进镇灵宫,我们师徒到里面再叙,隔着这笼子,说话总是不便。”白斐又是一掌按在柜上酒坛。
  “别按!”季遥歌情急之下厉喝出声。
  可她并未能阻止他。
  藻井之上的四兽幻象飞出,嘶吼声起,夹着滔天杀气,聚成绞杀阵,数道青光似剑刃般在窄小笼中乍起,以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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