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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分卷阅读159

簪,怎么都不让我进门呢,嗯?”
  “哪里是我不让你进,是母亲不同意。”苏芩噘着小嘴,小心翼翼的往下头看一眼,在看到那离地的距离后,赶紧立刻攀住了男人的胳膊,死死抱住不放手。
  “这等小事,我觉得姀姀是能办好的。”斐济一边说话,一边揉了揉苏芩露在外头的小耳朵。“我的姀姀,不是最擅长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吗,嗯?”
  既然当年秦氏肯放苏芩嫁给陆霁斐为妾,但必定肯放苏芩嫁给斐济为妻。像秦氏这等口硬心软的人,只要苏芩说说软话,磨上小半月,她定然会妥协。所以关键还是在于这小姑娘磨磨蹭蹭的不愿就这么简单嫁给他。
  斐济可不想再顺着这小姑娘的意思蹉跎下去,毕竟他能等,他的小斐济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只闻肉香不吃香肉,他真真是馋的每日都得换条裤子,才能人模人样的出去。
  “我,我哪里说的过母亲……”苏芩犹犹豫豫的话还没说完,男人那箍在腰间的手_0_shi_0_wei性的一松,她赶紧急道:“你,你不会真的要将我扔下去吧?”
  男人舔了舔唇,压着怀中的小东西道:“姀姀可以试试。”
  苏芩不敢试,这男人是只疯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小姑娘埋着头,不说话,只露出那截白腻粉颈,勾人的紧。
  斐济箍着人的腰,把人倒转向自己的方向,面对面道:“只要姀姀说服了母亲,我立刻就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将姀姀娶回府去。”
  “那是我母亲,才不是你的呢。”苏芩晃晃悠悠的坐稳,红着小脸偏头,_0_bai_0_nen小手紧攥着男人的宽袖,掉了一只绣鞋的小脚有些慌张的晃了晃,最后踩在男人的脚上,终于落了窝。
  男人抬了抬脚,让苏芩踩的更舒服些。
  “姀姀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斐济一边说话,一边将脸贴向苏芩。两人离的极近,苏芩的胸脯贴到男人身上。而男人说话时,细薄唇瓣带着微凉触感,能沾到小姑娘紧抿的粉唇。
  气氛有些暧昧,苏芩愈发不适。两人虽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苏芩对斐济,还是有一股不可言喻的羞赧。
  日头西斜,蝉鸣更甚。
  感受到胸前那股热烫绵软之感,男人无声的叹息一声,更将人箍紧几分。小姑娘红着脸,小小挣扎一番。
  “姀姀还不嫁我吗,嗯?”
  苏芩涨红了一张脸,鸦羽色的眼睫轻颤,她声音细细道:“祖父的事还没着落,我……”
  “那沈宓不是已经将事情都与姀姀说清楚了吗?”
  “可是,郴王虽然死了,但陈太后还在。而且祖父一世英名,不能毁在这群小人手里。我一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祖父是被冤枉的。”
  小姑娘瞪着一双眼,小嗓子颤巍巍的说完,眼底涌起一股水雾薄层。那股子执拗,与小时一模一样。
  “那姀姀准备怎么做呢?”
  “我,我还没想好。”小姑娘垂下眼眸,神色一瞬黯淡下来。
  “若我给姀姀支了招,姀姀要如何报答我?”男人压着声音,字里行间透着暗欲。那只修长手掌箍在纤细腰身上,欲上不上的掐在那里,勒的苏芩一阵心慌意乱。
  这可是在外头,这厮不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
  苏芩抬眸,偷觑一眼男人,她舔了舔粉唇,素白贝齿咬住下嘴唇,显出一圈小小粉白痕迹。“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男人上前,覆在苏芩耳畔处,压着声音说完一句话,然后趁机咬了咬那只小耳朵。
  被咬的疼了,苏芩下意识蹬了蹬小腿,被男人往前一压,那剩下的一只绣鞋也落了地。
  艳红的小巧精致绣鞋衬在绿茵地上,格外显眼。
  苏芩捂着被咬疼的耳朵,蜷缩着脚趾,双眸瞪得红彤彤的,小脑袋里头只有两个字。
  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姀姀:变态!
  斐狗狗:这真是个好主意。
  提上日程,早日成婚,早日生子,喜大普奔。


第101章
  掌灯时分, 天色不大好,黑幕压袭, 乌云遮月,天际处“轰隆”作响, 隐有暴雨征兆。
  苏芩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往苏府的方向去。
  男人坐在她身旁,腰间挎一柄绣春刀, 冷锐锋芒, 铮铮嗡鸣。
  “你这绣春刀,是陆霁斐用的吧?”小姑娘开口, 小嘴微肿, 唇上带着暧昧樱粉。说话时牵扯到红菱小嘴内的细小伤口,微微蹙黛眉,白腻面容之上泛出些许娇气恼意。
  斐济神色闲适的靠在马车壁上,掀了掀眼帘,面色清冷道:“这世上的绣春刀千千万万把, 哪里有一个人用了, 旁人便不能用的道理。”
  这话说的, 倒也是对的。
  苏芩蹙眉想了想, 才觉出这厮在当陆霁斐时,真是没什么能辨别身份的东西, 除了那份清冷性子和这副万中无一的好皮囊。
  而如今那副清冷性子也似被磨砺了一般,加了一层狠戾朦胧感,将那手段城府掩藏在了拙笨鲁莽的外表下, 将“扮猪吃老虎”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再说这份皮囊,真真是好,只要换套衣裳,便又给人另一种感觉。
  “哐当哐当……”街口处涌来一批西厂的人,由冯志带队,腰配大刀,急往前赶去。
  苏芩撩开挂着芦帘的马车帘子往外看一眼,声音喃喃道:“那方向……好像是夏府?”
  斐济凑过头来,看到冯志快速消失在拐弯角的背影,暗眯了眯眼,声音沉哑道:“看来这冯宝是憋不住,要去寻夏达的晦气了。”
  当时在陈太后那处,冯宝诬陷斐济是杀害郴王的凶手,夏达却指认冯宝才是杀害郴王的真凶。陈太后虽面露震惊,但还是依旧故我的要将斐济置于死地,好在李太妃突然出现相救。
  不过无私奉献的人毕竟少,李太妃救斐济,也只不过是想拉拢他来对抗陈太后一行人而已。
  可怜那李太妃,先前以为摆脱了陆霁斐,却没曾想被冯宝扼住了喉咙。如今眼巴巴的来求斐济,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先前她千方百计要除去的陆霁斐。
  “绿水,去夏府。”男人伸手,叩了叩马车壁。
  马车调转方向,随冯志往夏府的方向去。
  苏芩道:“你是要去救夏达?”
  男人斜睨苏芩一眼,并未开口,但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觉得可能吗?
  好吧,是不可能。这个男人有多小肚鸡肠,整个世上怕只有苏芩一人知道了。
  ……
  夜半,夏府。
  天际处压了半个时辰的黑云终于溃散,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骤风暴雨,“噼里啪啦”的打的槅扇外的芭蕉七零八落,蔫头耷脑的直往湿泥处垂。
  夏达身穿素白长袍,束发上系一段水绿发带,整个人神色怔怔的撑着一柄油纸伞,站在芭蕉叶旁。
  素白晶莹的急雨毫无阻拦的往下砸,打的那柄油纸伞都有些歪斜,从侧边汇聚垂下一串水流,溅在夏达脚旁,湿了鞋袜。夏达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后背被雨溅湿,身上的袍衫被雨淋湿,依旧执拗的护着那株芭蕉。
  “爷。”管家上前,劝道:“还是让奴才来吧。您身子骨本就没好全,这再折腾下去,万一又发了热,那可不得了。”
  斐济那一脚踢的狠,夏达这个文弱书生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住。当时被从宫里头抬回来,太医救治了一夜,才将那肋骨固定好。如今身上的热退了,却也不歇息,来这处给一棵芭蕉树挡雨。
  “不必,我来。”夏达伸手,挡住管家欲拿伞的动作。他抬手,触到那青翠欲滴的芭蕉叶,苍白的脸上显出笑来,“姀姀最喜欢在槅扇处种芭蕉叶,说这样夏日的时候可以折了叶子挡日头。”
  在夏达生病的这段日子里,管家最常听到的,就是“姀姀”这两个字。
  管家不知道“姀姀”是苏府苏三,苏芩的小名,只道哪个女子这般好福气,能得夏首辅如此青睐怜惜。管家又想到先前的夏夫人,觉着难不成这“姀姀”唤的就是夏夫人?
  管家看一眼夏达羸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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