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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53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庞大到无边无际,阻碍他正常的思考。
  花仔只见他跟大夫说话的时候明明和颜悦色,这会儿盯着她,却是越盯眸色越深,甚至连拳头都握紧了……
  花仔:“!”
  _0_wo_0_cao该不会是想揍她吧?!
  “你你你亲耳听到大夫说的,跟我可没关系,看我一直躺着,也没法儿去买通他不是?!”花仔用正义的眼神瞧谴责他,“这是医嘱,医嘱啊夫子!”
  姜安城几乎是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别开脸,声音低沉:“知道了。你遵从医嘱便是。”
  “我就知道夫子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
  花仔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伸手想拉他的衣袖,指尖还没碰着,姜安城猛然拂袖后退一步,避她如避蛇蝎,“你、你先歇着吧,我——”
  花仔以手抚额,呻、吟:“啊,我的头……”
  “怎么了?”姜安城几乎是立刻上前。
  花仔朝他一笑。
  姜安城这才发觉不对,但已经晚了,花仔一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一手探进了袖掖里。
  姜安城一惊,意识到她可能会发现什么,几乎是立刻就想把她甩开。但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这个甩袖的动作只起了个头便收住了势,整个人僵住。
  这便是花仔最初想追上他的目的——姜安城的袖掖好像是个百宝箱,既掏得出那盒药膏,也掏得出糖葫芦,那么定然还能掏出点别的,比如第二颗糖葫芦什么的!
  然而这一掏手感绵软,没掏出纸盒什么的,但能被姜安城随身带着的东西定然都很不坏,她顺手就把它掏了出来。
  一看之下,傻眼了。
  这东西十分眼熟。
  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她在阵中撕了衣摆结成的那根布绳,上面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可它这会儿被洗得干干净净,还叠得整整齐齐,被收得如此妥帖珍重,倒让花仔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是那根布绳吧?”花仔十分不确定地看着姜安城,“夫子你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干什么……”
  话没说完,手里便一空,布绳给姜安城一把夺了回去。
  夺得又急又快,脸上的神情还有一丝慌乱,让花仔生出一个不大恭敬的联想——真像是做贼的夺走自己的罪证啊。
  “我自然是……”姜安城的气息微乱,“……自然是有用。”
  “这根破布绳有什么用?”花仔的声音里多出一丝狐疑。
  好歹是茶楼听书的资深顾客,她对这种桥段颇为熟悉——说书先生不是经常说这种么?书里男的如果跟女的对上眼,一个显著表现就是会偷藏对方的东西,比如女孩子的帕子什么。
  “万物皆有用。”小姜大人久经官场,什么场面没见过?急剧起伏的胸膛很快便平复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在阵法之中为免走散,可以用来让士兵以系舟之法与同伴相连,不至于走散。这条布绳的长度甚好,我正要带到军中让人照样做一批。”
  花仔倒没想到这点,一听之下,顿时深感惭愧,看看人家姜夫子,忠君爱国,事事都会为大央军队做打算,她居然想歪了。
  对嘛,这才是姜夫子会干的事。至于偷藏东西什么的,人家好歹偷藏个帕子,姜夫子就算要藏,又怎么可能藏个破布绳呢?!
  她这脑子怎么想的?简直歪到天边去了。
  花仔连忙把布绳塞回他的袖掖里,塞完还殷勤地替他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夫子你是对阵法中的事情念念不忘呢……”
  话说到这儿,花仔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
  真是哪壶不开她偏偏要提哪壶!
  好不容易混到他放她一马,她偏偏还要自己找死。
  念念不忘什么?
  不忘她的忤逆犯上吗?!
  更糟的是,她话一出口,就发现姜安城的身体好像僵了僵,然后,他低下头看着她,眸子深深:“你倒是说说,你在阵法里都干了些什么,让我念念不忘?”


第40章 养病 空虚、寂寞、无聊……
  “……”
  怎么说呢?
  简单来说, 就是不小心亲了你又不小心让你求亲?
  但这种话敢说出口,她不要钱了吗?
  “呃……明明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问我?你自己不记得吗?”
  花仔咕哝, 开始扒拉被子, 打算装晕以避此劫。
  “我确实不记得了。”
  姜安城的声音飘落,花仔一下子抬头看向他。
  他的神情平和, 眸子沉静,不像是说谎。
  花仔:“当真不记得?一点儿都不记得?”
  姜安城道:“每个人入噬心阵的反应皆不同, 我出阵后便忘了阵中的事。”
  哈哈哈哈, 不记得了!
  竟有这等好事?!
  但是等等:“方才你还说, 只要我喝药, 你就不追究我在阵法里做的事……”
  姜安城淡淡道:“噬心阵影响心神,我若在阵中心智失常, 你若是不做点什么才奇怪了。”
  花仔:“……”
  嗯,不要算得那么准嘛。
  不过,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 花仔心中狂喜,为了把笑意压下去, 嘴角都快抽搐了。
  姜安城看着她:“看来你记得, 不如跟我说一说。”
  “咳咳咳, 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夫子你在阵中变回了十五岁, 我呢……呃……我好歹比你大一些, 所以就教导了你一些东西。”
  “比如?”
  “比如……”花仔找到了灵感, “教你练剑,教你刀法,还给你讲故事了。”
  姜安城的声音低沉了一点:“什么故事?”
  “就……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快活过日子的故事, 哈哈哈,都是我瞎编的。”
  花仔说到后面有点心虚,因为姜安城看她的眼神太深沉了,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满得要滴下来似的。
  “那一定是个很好的故事。”姜安城轻声道。
  花仔立刻重拾自信:“那可不?我听了这么多年书,自己也很能讲的。”
  姜安城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让花仔有一种错觉——他好像要用目光将她刻下来,深深烙在脑海中。
  她不自觉又有点心虚了:“夫子……你,确定是不记得吧?”
  “我若记得,为何要问你?”
  姜安城说着,垂下了眼睛。隔住了那似海一般深沉的视线,花仔的压力减轻了不少,然后就听他问,“那你呢?你在阵中看到了什么?”
  “嗐,别提了。我在阵法里遇见无数的对手,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厉害,可一动手,没有一个能打的,没几招就打趴下了,气死我了。”
  姜安城:“这就是你最恐惧的事?”
  花仔:“这还不够吓人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姜安城:“……”
  他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能破除心魔了。
  她的心和她的眸子一样明亮纯净,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在上面留下过阴影。
  “……真好。”他的声音极轻极轻。
  “好什么?”花仔没听明白。
  “没什么。”姜安城整了整衣袖,便要离开,衣袖却再一次被花仔一把抓住,他回头。
  花仔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夫子,糖葫芦哪儿买的?还有没有?”
  姜安城:“今日没有了。”
  花仔眼睛一亮:“那明日有吗?”
  “也许。”姜安城淡淡道,“看你肯不肯吃药。”
  花仔连忙点头:“肯的肯的肯的。”
  姜安城略一颔首,算是把这事儿说定了。
  然而抽了抽衣袖,抽不动,花仔依然没有松手。
  “还想吃什么?”他问。
  “不是,夫子你的伤怎么样?我记得在阵法里头,你好像吐血了,伤哪儿了?”
  当时山崩地裂,一片混乱,她忙着应付倾倒的大树,只模糊记得他好像是背上撞得吐了血。
  “我有麒麟铠护体,些许皮外伤,早已无碍。”
  “真的?”花仔不大相信,“你脱了衣服,给我瞧瞧。”
  “……胡闹。”姜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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