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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54

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再次抽了抽衣袖,“我还有军务,还不快放手?”
  柔软的衣袖抓在手里,里衬是厚实的狐裘,抓在手里是满满的一把,就像抓着一个大果子一般,让人觉得很满足。
  花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放手,反正,就是不想这么快放。
  一放夫子就走了。
  夫子走了……好像就有哪里空空的,不大好。
  她抓得也并不是很用力,姜安城知道自己若是再使点力气,自然可以将袖子抽出来。但一来不想牵动她的伤处,二来……这一刻的花仔仰脸看着他,他竟在她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依依不舍。
  不过花仔到底还是放开了手——再怎么也不能耽搁夫子的正事不是?
  衣袖从她手中滑落,轻轻荡回姜安城的衣袍上。
  姜安城的心微微顿了顿,仿佛被衣袖荡上的不是衣袍,而是心脏。
  花仔原以为她都松手了,姜安城自然是要离开,哪知她都换了个姿势躺下,那截深青色的衣袍还在床前。
  花仔一愣,视线顺着衣袍往上,落在他脸上。
  他在看她,目光又开始觉得深沉,就是之前那种有什么东西要满溢出来的目光。
  “还有事?”花仔问。
  姜安城回神:“没有。”
  “那你还不走?”
  “……”姜安城,“这便走了。”
  他转身,这一次衣袖再没人扯住,心头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夫子。”花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不自觉停下脚步,需要用一点力气克制,才没有回头。
  “那个……你军务多么?”
  “怎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姜安城抬脚便走。
  “夫子!”
  花仔再次唤住他。
  姜安城再次站住:“有话直说。”
  “那个,军务忙完了,能过来教教我兵法么?”花仔的声音有点软,满是商量的意味,“我这躺着不能动,实在太无聊了……”
  但看看姜安城挺拔的站姿,想想他的忙碌程度,立即补上一句,“不过你要忙,那就当我没说哈。”
  姜安城没有动。
  门外的风拂过他的襟袖,拂过他的面颊。明明已是寒冬腊月,风该冷如刀锋,可此时吹在脸上,却没有一丝寒意,反而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沁凉。
  庭中有一株凌寒而放的梅花,虬枝墨染,枝桠上结满了花骨朵,每一朵皆含着饱满的胭脂色。
  姜安城有一种很微渺、很恍惚的感觉——他好像也要像这棵梅树一样,在凛冽的寒风中开出花来。
  “知道了。”
  姜安城迈过门槛,声音从沁着梅香的空气中飘落下来。
  花仔:“……”
  知道了?
  那是有空还是没空?
  她躺在枕上,毫不意外地发现,还不到一炷香功夫,她就快熬不住了。
  睡,睡不着,玩,没有伴,真的,好、无、聊!
  就在这个时候,曹嫂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不妨事不妨事,花公子才醒了,刚服了药,这会儿只怕闲得慌,正缺个人说话。”
  花仔一下子来了精神,心说曹嫂真是我的知音。
  “郡主这边请,哎,小心门槛。”曹嫂的声音里带着一万分的殷勤,进门时还躬身托着风婉兮的手臂,那种心甘情愿的谦卑,少说价值几十两银子。
  风婉兮身后跟着好几名嬷嬷侍女,手里皆捧着探病的礼物。
  曹嫂过来扶花仔坐起,拿个引枕替花仔垫着,花仔悄声问她:“郡主给了你多少赏钱?”
  曹嫂也不瞒着,悄悄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两!”
  花仔:嚯,大方!
  “花公子遇敌如此英勇,真是一位英雄豪杰。”风婉兮脸上带着三分崇拜,三分关切,还有三分忧心,“只是花公子的伤到底如何了?”
  “我还好,就是失血有点多,多吃点就补回来了。”
  花仔一面说,一面有点感动。
  呜,这郡主不单财貌双全,还如此温柔体贴,花仔真是佩服姜安城,这样的大好的美人儿,他竟然愣是能不动心。
  风婉兮听说,微笑道:“若是如此,我倒是来对了。上次的烤全羊花公子不吃,后来长健才告诉我,是小姜大人下了禁令的缘故。今次花公子受伤,这条禁令应该不妨事了吧?”
  花仔眼睛一亮,这是要给她烤肉的意思?正要告诉她不妨事,忽然顿住,想了想,还是道:“郡主,我跟你说实话,你待我再好,我在夫子跟前也还是说不上话的。”
  风婉兮看着她,温柔地笑了:“花公子,你觉得我是在讨好你,为的是让你在小姜大人面前替我说话?”
  “不是?”
  “小姜大人是什么人,旁人的三言两语,便能让他改主意?”风婉兮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我姓风,他姓姜,这便是天堑,我跨不过去,他也不会允许我跨过去。这点我比谁都清楚。”
  花仔有点愣住了:“那你还……”
  “除了荣王,他身边再没有留下过别人,花公子你是第一个住进他别院的客人。我确实是想讨好花公子,因为花公子若是开心,多让他看到身边人的笑容,他大约也会开心一点吧?”风婉兮的声音温柔极了,“我所做的任何事,只不过是想让他高兴些……他那样的人,身上的担子太重,高兴对他来说,太难了。”
  花仔怔怔看了她半晌,认真问道:“你是不是傻?”
  风婉兮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自己痴傻,可情之一字,哪里由得人自己做主?”
  “你这姑娘糊涂啊,明知道他不会娶你,你还跟他折腾个什么鬼?就凭你这脸蛋,这身段,这嫁妆,还有这手艺!要嫁谁不行啊?何必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花仔说着,想了想,道,“既然你管不了自己,那让就让你家里人来管管?嗯,要不现在就让你外公送你回京城吧!”
  风婉兮一直温婉的脸色僵了僵,“花公子,你在说笑吗?”
  花仔心说你看我哪点像说笑?我在认认真真给你出意!她摸着下巴,道:“再不然,我让人送信给夫子,让他别过来。反正只要你看不到他,应该就不会犯傻了。”
  “那怎么成?!”风婉兮背后的一位嬷嬷脱口而出。
  风婉兮低下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在她淡绿色的衣服上打出一片深绿的痕迹。
  花仔最受不了女孩子掉眼泪了,“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这点痴心确实招人耻笑,可人只有一辈子,我不想白活这一世,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风婉兮垂泪哽咽,“花公子若是对我一丝怜惜,还望怜我这片痴愚,让我为自己活一趟吧。”
  她说着,起身裣衽一礼,扶着嬷嬷,转身离开。
  背影纤弱,仿佛风中杨柳,随时都会倒下。
  曹嫂悄声道:“我的娘,原来这郡主是你的情敌啊。”
  花仔“哧”了一声:“情什么敌?夫子既不会娶她,也不会娶我。”
  不娶就不娶吧,另外找个不就得了?可郡主这般死脑筋,倒让花仔有点替她发愁。
  不过,花仔的愁,从来愁不过一炷香,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开始盘算接下来的时间怎么打发。
  一直躺着还让人不让人活?唔……干点什么好呢?
  *
  从苦牢山到通州城约有五十里地,一来一回就是一百里,快马也须近两个时辰。
  季齐用姜家令牌叩开了城门,继续翻身上马跟着主子狂奔,心里头其实是充满不解的。
  苦牢山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好好歇在军中大帐不香吗?为什么要这样往返奔驰,难道通州有什么大事?
  这个疑问他在大营里就提出来过,姜安城的回答是:“你何时变得像桑伯了?”
  季齐心说若是桑伯在这里,能抱着您的大腿求你别这么折腾您信吗?
  两匹马都是北疆良驹,风驰电掣,转眼到了郑府。
  姜安城翻身_0_luo_0_ma,直接往西跨院去。
  季齐连忙跟上。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姜安城却忽然站住,解下了身上的斗篷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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