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55

给他,吩咐道:“你去歇息,不必跟着。”
  季齐一怔,“是。”
  退开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主子在夜色中整了整冠带,院内的灯光透出来,映出主子嘴角一丝清浅的笑意。
  刹那间,季齐明白了,这院里住的是花仔。
  只有在遇见花仔的时候,主子脸上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原来如此。
  季齐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开。
  一路奔波,不免有几分风尘仆仆,握缰绳的手也被风吹得几近麻木,但望着院内透出来的灯光,姜安城心中涌起一丝说不出来的暖意。
  要花仔老老实实躺上一整天,着实是难为她了。
  此时一定空虚寂寞,无聊得紧吧?
  他快步走近,就在手快要碰上房门的时候,听得里面传出阵阵笑声,紧跟着花仔一声大喝:“_0_hun_0_dan!_0_ni_0_ta_0_ma是不是出老千?!”
  姜安城心里一顿,手却已经推了进去。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房内灯火通明,屋中景象,一览无余。
  床上摆了一只小炕桌,花仔在床头倚着引枕坐着,风长健盘腿坐在床里侧,韩松坐在床尾,姜钦远搬了把椅子坐在床畔。
  四个人兴高采烈,手里抓着叶子牌,脸上都贴上了几道纸条。
  此时听见门响,纷纷抬头望来。
  姜安城站在门口:“…………………………”


第41章 打牌 可你这样,我没办法专心。
  韩松、风长健、姜钦远三人万万没想到远在军营的姜安城会回来, 第一反应便是想藏起手里的叶子牌。
  花仔却是满面喜色,把手里的牌一扔,“夫子!”
  起身就准备下床。
  三人几乎是同时按住她:“别乱动!”
  花仔人被按得不能动, 但神情里的喜意、眸子里的光芒几乎能脱体而出, 代替她欢快地蹦到姜安城面前,她朝姜安城伸出手:“夫子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姜安城听到自己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走过去:“我看你这里热闹得很,倒也不必要我来。”
  不提这个倒罢, 一提这个, 花仔一把把姜安城拉坐下, 然后指着韩松:“夫子你要给我们做主, 韩松这小子出老千!”
  姜安城几乎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身上的伤丝毫无损于她的力气,这么一拉之下, 姜安城险些跌在她身上,肩撞着肩,臂挨着臂, 隔着厚厚的衣裳明明应该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温度,可在冷风中急奔而来的寒意尽数在此刻消散。
  灯光温暖, 声气热闹, 虽不是想象中的夜晚, 可只要有她在, 无论怎样的夜晚好像都胜过他的想象。
  那边韩松立刻叫屈:“自家兄弟打牌, 怎么可能出老千啊?!”
  花仔:“不出老千你怎么可能把把都赢?!你看我们都输了这么多坛酒, 就你才输一坛!”
  “统共就这么些牌, 算一算就知道你们手里有什么牌了!”
  “哼,老千都是这么说的!我们这里可是四个人,怎么可能算得出每个人手里的牌?!”
  风长健和姜钦远隔着小炕桌, 看着吵得投入的两人,面面相觑。
  喂你们忘了麟堂规条吗?!打牌被姜夫子抓了个正着还敢当着姜夫子的面吵起来,花哥一贯生猛也就算了,韩松你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命都不要了吗?!
  韩松有接收到两人惊恐的眼神,但,没有放在心上。
  姜夫子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和大家一样吓了一跳,因为那一瞬姜夫子面沉如水,很是吓人。
  但花仔就这么一伸手,姜夫子脸上那层冰仿佛就遇上了暖阳,从门口到床前十来步的距离,每近一步,那冰层就融解一分,待到走到床前,姜夫子周身已经没有一点儿寒意。
  再到被花仔拉着坐下,两人肩挨着肩,衣袖贴着衣袖,姜夫子脸虽然还板着,但眸子里明显已经有一丝明亮的神采,可见心情并不坏。
  于是韩松根据过往经验,结合此情此景,得出一个结论——不管多大的错事,只要是跟着花仔一起犯下的,最后都能从姜夫子手里全身而退。
  之前刮御笔上的金粉都没什么事儿,打个牌能怎么地!
  更何况,一旦坐实了出老千,赢的这些可都不作数了,韩松当然要据理力争。
  “给老子把他衣服扒了,搜身!”花仔脸上贴的纸条最多,一动便簌拉拉晃动,“他一定在身上藏了牌!”
  风长健和姜钦远这会儿也看出姜安城似乎不打算管他们的样子,纷纷大起胆子,两人把韩松按在了床上,嘻嘻哈哈就开始搜韩松的身,眼看腰带都要解下来了。
  “咳。”
  姜安城咳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床上扑腾的三个人立马顿住了。
  韩松的腰带已经被解了一半,他死命护着自己的衣裳:“夫子,我真没出老千,他们冤枉我!”
  姜安城没看他,只望着花仔:“家规禁赌,你忘了么?”
  “……”花仔眨了眨眼,“不是说这里不在家中,不用守家规么?”
  “便是按麟堂规矩,聚众赌博亦是要受罚的。”
  “可这里也不是麟堂啊。”花仔手抚着自己的右肩,“再说我都伤成这样了,夫子……你还要罚我吗?”
  她顶着一脸的纸条,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皱着眉毛,姜安城也不知道这是可怜多一些,还是可笑多一些。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即使他飞快别开头,也没有控制住浮上嘴角的那丝笑意,韩松、风长健、姜钦远三个人的目光好像凝固了。
  姜安城敛起那丝笑意,淡淡问:“你们赌钱了么?”
  花仔:“当然没有!我们赌的酒,一根纸条就是一坛芙蓉酿,你看看我,我都输了十几坛了!”
  姜安城略一颔首:“不是赌钱,那便罢了。”
  韩松、风长健、姜钦远:“……”
  夫子,麟堂规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而且花仔一开始就说了是赌酒,夫子你这明知故问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姜安城还道:“牌桌上输赢乃是常事,算牌也是他人的本事,输了就说人出千,赌品未免不大高明。”
  这话说得韩松热泪盈眶,“就是就是!”
  花仔的人生信条是:你可说我赌技不好,但绝不能说我赌品不好!
  “再来!”花仔杀气腾腾,“夫子这回你看好了,如果韩松还敢出千,我就剁了他!”
  韩松嚎叫:“我真的没有!”
  花仔嚎得比他还大声:“怎么可能没有?!不出千怎么可能一直赢一直赢?!”
  风长健和姜钦远赶紧洗牌:“再来再来。”
  姜安城目光落在这风长健和姜钦远身上。
  这两人近几年来似乎一直都针锋相对,没想到在花仔的手下,配合得竟能如此默契。
  他的视线一点一点回到花仔身上。
  牌局再开,她玩得比谁都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
  她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不单无视世俗一切规则,还无视人与人之间的一切纠葛。
  她的世界大约就像她的笑容,清澈明朗,简单纯彻,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永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花仔右肩带伤,右手只能做小范围动作,握牌握得十分僵硬,相当不方便。但打牌大过天,这点子不方便对花仔来说自然算不上事儿。
  正兴致勃勃地打着牌,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满手的牌收了过去。
  花仔一愣,另外三个人也愣住,姜夫子出手收牌,难道是不让打了的意思?
  结果姜安城手里的牌面展开,搁在了花仔手边。
  花仔:“……”
  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抢她的位置上桌?
  那断然是不行的,她正想把韩松的位置推荐给他,就听他道:“要打就这么打。右手莫要再动了。”
  原来不是抢位置!花仔眼睛一亮,“多谢夫子!”
  姜安城声音温和:“小心右手。”
  韩松、风长健、姜钦远:“……”
  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三个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