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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分卷阅读65

说你什么意思?我舔你一口怎么了?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不是说喜欢我吗?!”
  姜安城原本还想再跟她细讲讲男女之间的大防道理,听到她最后一句,舌头险些打结:“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一时间竟不自觉有几分心虚。
  这种话他难道真的不小心说出过口?
  花仔一想,哦,是,他没说。
  但这不重要,花仔理直气壮:“曹嫂说的!”
  姜安城:“……”
  有点无语,但也松了口气。
  “曹嫂不过一个下人,知道什么?”
  姜安城手在袖中微微握紧,受伤的指尖处传来丝丝刺痛,但这痛恰到好处,能让头脑冷静清醒,“花仔,你想问的话,我现在可以答你。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我未来的妻子,只有她才是我喜欢的人。”
  花仔有点糊涂。
  未来的妻子……
  “……哪个?”
  “我还不知道。”
  花仔更糊涂了:“夫子,你脑子还好吧?”
  连人是哪个都不知道,喜欢个鬼啊!
  “我要为人夫君,自然要珍重她照顾她待她好,将来亲自为她下厨,也是夫妻之乐。”姜安城道,“我做事有个习惯,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最好。我要做世上最好的夫君,自然要从现在开始练习。”
  “……”花仔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天天有羊肉吃,是托了未来师娘的福?”
  姜安城垂下眼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花仔重新坐下,挟起一块羊肉吃吃。
  羊肉还是那么好吃,但不知是不是放凉了,吃在嘴里滋味大不如前。
  嗐,没什么好失望的,姜夫子一早就说了不娶她,她清楚得很。
  现在天天能吃上肉,还赢了曹嫂十两银子,赚了!
  姜安城瞧她是一副迅速消化并接受的样子,脸上既没有痛苦也没有难过,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面又有些微微发苦。
  她果然是,没心没肺。
  这样,也好。
  他重新坐下,接着开始片羊肉。
  两人一个片,一个吃,又恢复到了平常的节奏。
  只是平常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或是姜安城教育花仔,或是花仔扯东扯西,今日的饭桌却是异常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外面的风声。
  “你……有没有帮别人这样?”
  姜安城忽然开口。
  花仔火力全开,塞得满满一嘴都是肉,声音含糊:“……哪样?”
  姜安城垂下眼睫,神情克制:“……处理伤口。”
  “我那些兄弟们自己会舔好吗?”花仔说着还附送一个白眼。
  不像你,自己不舔,别人帮你,还乱嫌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想想还是很气!狠狠啃上一块肉。
  “那个……”姜安城的声音里出现了少有的含糊,“……多谢你。”
  花仔抬头,眼睛里有讶然,“你是说我帮你舔……”
  姜安城听不得那个字,听了便觉得心头一惊,血液又要往上冲,他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所以夫子你并没有生气……”
  “吃吧。”
  姜安城再度打断她,把碟子递过来,换走她面前的空碟。
  碟子里满满都是片好的羊肉,大小一致,肥瘦相间,还洒上了辣椒粉、孜然粉和烤熟的芝麻。
  花仔伤的是惯用的右手,剩下的左手虽然也能吃饭,但到底不方便,像割羊肉这种需要左右开弓的事情便很难办到。
  这些天都是姜安城把肉细细片好,送到她面前。
  她的胃向来是无底洞,姜安城要片完一整只羊,基本天天都待她吃饱了,他才开始吃。
  正因为天天如此,所以反而没有在意。
  直到这一刻。
  姜安城只见花仔看着面前的羊肉久久不动,“怎么?”
  “夫子,你真好。”花仔抬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挟起一筷子羊肉,送到姜安城面前,“来,夫子也吃!”
  那是……她的筷子。
  姜安城本能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
  但筷子后面,她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柔软,眼神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眸子上甚至有一层浅浅的光,让他怀疑那是一层薄泪。
  在理智抵达之前,唇齿已经张开,含住了那一筷子肉。
  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在乎过吃进嘴里的是什么,所有的饭食只不过是为了不使饥饿来打扰他办事。食物对他的作用只剩下裹腹,好吃与否全无意义。
  但这一口,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味觉。
  他清晰地感觉到,羊肉酥软,丰膄,香浓,仿佛不需要咀嚼,便能自行在口腔内化开。
  “好吃吗?”
  花仔笑吟吟问,眉眼在他的面前弯成了月牙,眸子里的笑意仿佛能化为光点,溅出来。
  “好吃。”
  姜安城答。
  和前面那个回答截然相反,这个回答真诚明确,发自肺腑,不需要掩饰,不需要伪装,更不需要克制。
  养尊处优二十四载,唇舌与心智都清晰地明白,世上再也不会有比这一口更好吃的羊肉。
  ——因为,这是她给的。


第49章 羡慕 来陪你啊
  韩松、风长健、姜钦远三个人跑完圈已经累成狗, 全体瘫在风长健的屋子里躺尸。
  花仔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就“花哥到底是不是姜夫子男宠”这件事展开激烈辩论。
  花仔把姜安城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们,然后约他们去打牌。
  三人宁死不从:“不管是不是,我们都不能再跟你共处一室了!”
  仔细回忆一下, 好像跟花仔待一块儿被姜安城碰见, 下场都比较惨烈。
  花仔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打到夫子回来再散嘛。”
  姜安城体内仿佛自置一个水漏,每天什么时辰做什么事, 从不出差错。花仔现在想看时辰只要看一看姜安城在干嘛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时候了。
  这点韩松三人也很了解,遂答应。
  于是三人愉快地玩到了晚上, 中途还为花仔执笔完成了两篇兵论——那是姜安城临行时候给花仔布置的作业。
  算着姜安城差不多该回来了, 三人这才各回各屋, 约好明天再战。
  屋子里静下来, 曹嫂收拾收拾叶子牌,花仔拈着自己的兵论, 心中十分满意。
  这两篇兵论虽不是她的笔迹,但每一句话都是她口述,前后费时只有小半个时辰。
  刚来京城的时候, 一写兵论她就头秃,半天挤出不出十个字, 现在竟然能洋洋洒洒, 任意施为, 自己想想都觉得是奇迹。
  一方面自然是她天生聪颖才高八斗天赋过人, 另一方面当然也是夫子教得好。
  想到夫子, 心里便暖暖的。
  夫子一定会夸她。
  她很喜欢听夫子点评她的兵论。夫子从来不会单纯说“好”或是“不好”, 每次都会告诉她, 这里甚好,为什么,哪里尚需改进, 如何改进,最后总会挑出最少一处,告诉她这里做得比前几次都要好。
  然后再从她兵论上的观点牵引出去,教给她更多的东西。
  “烫一壶芙蓉酿吧。”花仔吩咐曹嫂,“外面冷,给夫子暖暖身子。”
  试想想,窗外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夫子讲学,这感觉给个神仙也做得了。
  只是等来等去,温好的酒都凉了,姜安城还没来。
  花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看案上的水漏,疑心是这水漏出了问题,定然还没到这时候,夫子都还没回来呢。
  曹嫂先撑不住了:“可能是小姜大人有事绊住了,今天就不回来了吧。再说就算是回来,这么晚了估计也不会来上课了。”
  “不可能,夫子就算不回来,也会让人来说一声。”
  果然,没过多久,季齐便回来了。
  今日苦牢山那边确实是有事,谢明觉的尸体找到了。
  姜安城主持葬礼,为谢明觉设奠守灵,今日便不回来了,让花仔不必等。
  花仔讶异。
  若不是谢明觉,单谷大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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