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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分卷阅读462

,清羽亦然。
  “交待你的事情,还没办成吗?”阿荔皱着眉,悄悄问清羽。
  清羽抬头望天。
  他现在真的轻易不想出宫,因为一旦出宫,便会被追问这个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他防范心极重,我根本无从下手。”
  阔绰地请对方去吃花酒,对方非但不去,还倒过来嫌弃他不知自爱。
  待瞅准了机会再提第二次,更是直接就收到了对方的威胁——若是再这般,就要拉他到太子殿下面前去理论了。
  因此,他沉寂了一段时日。
  后来他想,兴许对方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于是又隐晦地询问对方,是否要去小倌馆去逛一逛。
  那一次,他看到了对方紧握的拳头在颤抖,在克制。
  若非他走得快,他甚至可以预见那会是一场恶战。
  更不提他花银子雇了青楼女子去接近对方,结果那女子反被对方拖去了官府,最后还害得他赔了那女子一笔银子才算了事。
  当然,他做这些都只是为了试探,真到了‘紧要关头’,还是要收手的——毕竟阿荔有交待,试可以,不能弄脏了。
  听听,多么刁难人的要求。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不仅艰难,还费力气,费银子,并且毁形象。
  要知道,如今他再见到棉花兄弟,对方恨不能绕着走——显然,在对方心中,他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肮脏的男人。
  “你就不能换个法子吗?”阿荔叹了口气:“换作是我,我早办妥了!”
  清羽脸颊抽了抽。
  “我教你一个法子!”
  阿荔咬了咬牙,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清羽看向她。
  “下药。”阿荔吐出两个字来。
  清羽:“……”
  他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男人下药……
  但前提是又不能脏了对方,那么,下药之后……要怎么负责呢?
  阿荔似看出他的担心,又道:“……我听说有些是有解药的。”
  清羽:“……”所以他不止要买药,还得花钱买解药?
  如果对方还有点良心,就该贴补他点银子了。
  阿荔看他一眼,塞给了他一只荷包。
  “买好些的,别叫他受罪……”
  清羽默然片刻。
  莫名觉得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阿荔则揪着手指,眼圈发红,心里俱是自责。
  走在前头的张眉寿和祝又樘,就今日宴真之事,谈了几句。
  张眉寿并未过多去解释她今日这么做的原因,因为他显然都懂。
  “我听闻,今日吴御史也在清平馆内?”祝又樘印证道。
  张眉寿点头。
  往细了说,她当时那般激怒宴真,有一半是给吴御史看的。
  吴御史的为人她很是清楚,毕竟上一世孜孜不倦地弹劾了她这个不称职的皇后许多次来着。
  不过……他是从哪里听闻到的?
  且她刚出事,他便出宫了——
  祝又樘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二人都未再多言,静静走了一段路。
  “今日可害怕了?”
  好一会儿,少年人温声问道。
  张眉寿垂下眼睛,语气轻松:“该怕的不是我。”
  祝又樘闻言,不禁失笑。
  笑着笑着,却无奈叹了口气。
  他这个小皇后,看似变了个人一般,可仍保留着许多特质在。
  “是我思虑不周。”他说道。
  张眉寿不解地看向他。
  又听他讲道:“之前听闻她被宁贵妃训斥,并禁了足,本当她会本分些。”
  张眉寿回过神来,道:“实则你估算的没错,她今日本也没想生事,不过警告我两句罢了。”
  是她逼着对方将这把火烧起来的。
  毕竟被苍蝇叮一下,虽是不痛不痒,却也烦人得紧,且这一次忍了,必然还有下一次。
  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便想将这头一回也变成最后一回。
  “她同你说什么了?”


第574章 她的问题
  张眉寿怔了怔,显是没料到他还会问起这个。
  好一会儿,才道:“也没什么,大意不过是让我离殿下远一些罢了。”
  至于那些难听的言语,不提也罢,以免再平白污了彼此的耳朵。
  祝又樘看向她。
  “不知你是如何回她的?”
  张眉寿有些瞠目。
  怎么……什么都要问一问?
  见对方还等着回答,她只有开了口。
  “我自是要说,轮不着她来指手画脚。”
  虽没有说明原话,却也未刻意掩饰撒谎。
  这话刚落音,就叫身边的少年唇边浮起笑意来。
  也就是说,小皇后不曾打算要离他远些了。
  少年人好看的眼睛微弯,心情极好地点头道:“合该如此。”
  张眉寿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合该什么?
  合该她那般反驳宴真,还是合该她今日这般做?
  但显而易见的是,她今日所为,他似乎并无半分不赞同。
  她本以为,如他这般光风霁月,胸怀宽广,向来以宽和待人的人物,多少是该有些瞧不上她这些刻意算计的小心思和手段的——
  也正因此,上一世她做些什么,总会觉得要惹了他厌弃。
  偏偏性子摆在那里,又总压不住。
  故而,但凡是能藏的心思,便要悉数藏起来。
  可如今看来,兴许她那拙劣的藏法儿,根本不曾能瞒过他多少。
  张眉寿想着这些,心中有几分试探地问道:“殿下可觉得我今日之事,做得有些欠妥?”
  当然,便是他敢说欠妥二字,她还是要照做不误的——重活这一回,她并无意多为难自己。
  只是,忽然有些想知道上一世他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反正闲来无事,只当是闲谈了。
  却听对方语气和煦,不答反问:“做之前,可有把握不吃亏吗?”
  “自是有的。”张眉寿答得不假思索。
  她太了解宴真,也将眼下的局势看得分明,便是当场,也有把握不会被伤到。
  至于被骂几句,听几句狠话,那可不叫吃亏,总归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那便无不妥之处。”
  祝又樘笑着说道。
  张眉寿听得有些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有把握不吃亏,此事便无不妥之处了?
  她说得可不是这个——
  她指得是,她那些睚眦必报的心思。
  实则这一世,宴真还未曾如何招惹过她——只是一眼便能看到日后的事情,她没耐心去等着对方再三出手,才去还击。
  “懂得自保,便哪里都好。”少年似笑非笑地道。
  张眉寿忽然说不上来心中是什么滋味,笑了笑,道:“我还有一句话,想问一问殿下。若有冒犯,还请殿下勿怪。”
  “无妨,且问便是。”
  他向来最是不怕听她说话,她能多说些,多问些,便叫他觉得极值得高兴,哪里会有怪罪的道理。
  “殿下向来心中无尘,怀柔天下——是不是在殿下眼中,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便都值得被善待?”
  祝又樘微微点头。
  “普天之下,皆为臣民。为君之道,自该如此。”
  便是这一回他想活得轻松些,可此心向来未改。
  只是多了一份自知之明——同样是肉体凡胎,事事尽力而为便好。
  张眉寿沉默了一瞬。
  她向来无法真正厌恨他的缘故,便在此——这个人活得过分光明磊落,胸襟宽广,心系天下,着实叫她无法不去钦佩。
  可是,她真正想问的,似乎不在此。
  “在殿下眼中,事事皆可以为君之道渡之吗?”她明白了自己真正在意的,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问道:“譬如,血亲之间。再或是,夫妻之间。”
  祝又樘听得有些意外。
  “血亲……”他低声重复了这二字,旋即笑着道:“自幼于我而言,血亲间便是君臣之道。”
  至于母妃,他亦不好评说。
  但是,这数年来在张家,他似乎体会到了许多以往不曾理解的东西。
  这些,应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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