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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成亲了-分卷阅读128

动,煞白着脸喃喃道:“原来如此……你竟是,在给她报仇。”
  说完,李沉露忽的大笑起来。她像是癫狂了般,越笑越大声,直到笑弯了腰,笑出了泪,才抽干力气般跌坐在一旁石凳上,嘲弄道:“人人都以为你是个任人搓圆捏扁的怂货,却原来你和我一样。”
  程温皱了皱眉头,许久方道:“我与你不一样。”也不知李沉露听见了不曾,他转身望着头顶的流云与暖阳,眯着眼道,“我不会变得和你一样。”
  他有要守护之人,有爱,有光,便不会迷失方向。
  四月初,朱文礼因北镇抚司平允王之乱有功,将蔡岐擢为锦衣卫指挥使,而苻离则因功勋卓著继任北镇抚司抚使一职,成了本朝以来最年轻的四品镇抚使。
  苻离领了北镇抚司抚使一职后,便换了住处。虽然新住宅宽敞大气,但离姜颜的小院更远些,要多走半条街才到。
  这天日落黄昏,晚霞瑰丽,苻离穿着一身簇新的绣过肩蟒的官袍打马归来,远远的便见自己的府邸门口立着一人。走近一看,门外那女子一身亮丽的浅色春衫,长裙随风微荡,正手搭凉棚遮在眉前,笑吟吟道:“伯英,怎么才回来?”
  苻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冰释,翻身下马道:“怎么不进门去?”
  “我特地在此迎你,有重要的话要同你说呢。”说着,姜颜下意识一拱手,可抬起手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穿的的是女孩儿的服饰,再行拱手礼便显得不伦不类了,便中途将手压下去福了一福,不正不经道,“恭贺苻抚使高升!”
  约莫是觉得‘苻抚使’三字太过拗口,她又改口道,“伯英,你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苻离的府邸还未修缮完全,家具不多,假山池沼也未来得及修整,看上去有些空荡,但胜在干净整洁。府中没有侍婢下人,从老宅中跟过来的窦校尉也归家去了,此时除了夕阳晚霞为伴,再无旁人扰乱清净。
  进了庭院,苻离不动声色地牵着姜颜的手,领着她穿过前庭,带着些许疑惑道:“是何东西?这般神秘。”
  “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行至廊下,姜颜不走了,站在从廊外斜斜投入的金红色夕阳中,朝苻离笑道,“我衣襟里有东西,你摸摸。”
  苻离明显怔愣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清冷的视线变得炙热起来,垂眸低声道:“姜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见他这般反应,姜颜哈哈笑起来,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道:“逗你呢!”她自个儿从怀中摸出一份文书,递给苻离道,“给。”
  怪不得方才就觉得她衣襟内似乎藏着什么东西,硬硬的一块。苻离狐疑地接过,展开一看,顿时双眸睁大,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望了姜颜一眼,又落回文书上,再看姜颜一眼,喉结动了动道:“阿颜,这是……”
  姜颜已经许久不曾见到他这般生动的神情,当即心情大好,吟吟笑道:“伯英,我辞官了,以后便是不务正业的闲人一个……”
  “我娶你。”怪不得姜颜今日穿了裙子,苻离合拢文书打断她的话,随即伸手将姜颜按进自己怀里,低而认真道,“我会请求父亲上门说媒提亲,就在这两日。”
  他应该是真的很开心罢。姜颜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可以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急促地撞击着胸腔,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报喜的鼓点。
  姜颜觉得热,却多赖了一会儿才能他怀里挣脱,抬眼道:“急什么?虽已辞官,但翰林院诸多事务交接,少说还要忙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真正脱身。我和阿爹说好了,成婚之前我先搬去阿爹的侍郎府,继续修补古籍的活计,到时候你迎亲呢就从侍郎府迎……”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这些为时过早,姜颜又笑了声止住话题,道:“忘了我们还没定亲,现在说这些作甚?苻首辅那边如何?”
  “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安安心心地呆在家中,等我上门提亲。”苻离认真地望着她,眸子逆着光,尤显深沉。他问,“拿到这份辞官的文书时,你是何心情?可会难受?”
  “在翰林院一年,多少有些感情,不舍是有的,却谈不上难受。”姜颜倚在红漆柱子上,指了指天边流云,朗声道,“这官名于我而言不过是天边浮云,见之欢喜,失之淡然,比不上你重要。”
  苻离神色微动,手撑在柱子上,垂首看她:“你这是,在同我说情话?”
  “是,好听吗?”姜颜坦然承认。
  阴影笼罩,苻离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以行动代为回答。
  夕阳完全滚落山头,唯有西边云彩还嵌着金边。渐渐收拢的余晖中,两人静静地交换了一个吻,良久方依依不舍地分开。
  姜颜气息紊乱,双颊燥热,苻离倒是气定神闲,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
  姜颜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忽而道:“伯英,四年啦。”
  五年,从初见到如今,从针锋相对到相濡以沫,这一路太过漫长。苻离补充道:“四年零一个月。”
  “时间真是这世间最神奇的东西。”姜颜嘴唇嫣红,笑道,“四年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你按在柱子上吻到窒息。”
  这番话无异于煽风点火,苻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眼神又变得炙热起来。
  于是,姜颜再一次体会到‘被吻到窒息’是何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晦暗,廊下年轻的两道身影紧紧相拥。交织的气息中,苻离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问道:“将来的新房,你要如何布置?”
  “……要间单独的书房,要大。”
  “好。”
  ……
  四月中旬,苻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说服冯祭酒为两人说媒。说起来也是缘分,姜颜与苻离俱是国子监出身,由冯祭酒保媒再合适不过了。
  从两家通言到纳采,从修立婚约到聘礼上门,加之苻家长子成婚乃是名动京师的大事,光是聘礼便大大小小停满了姜家的庭院。便是苻离行动迅速,这期间来来往往的也折腾了将近一月,直到五月中旬才摆了定亲宴,订下婚期。
  算了吉日,婚期订下八月初一。这原本是件大喜事,可姜颜万万没想到按照应天府的规矩,男女双方正式定亲之后就须得避嫌,不得私下见面,直到成婚那日方可携手拜堂……
  整整两个半月不得相见,姜颜险些要哭,更不用说苻离。
  听闻不能相见的这些日子,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被新官上任的苻抚使折腾得叫苦不迭,巴不得苻抚使夙愿成真早些成亲才好,省得满身精力无处发泄,拿着弟兄们开刀。


第94章
  苻家果真如苻离说的那般冷清。
  上个月, 姜颜与爹娘一同去首辅府上赴宴, 苻家父子三人、媒人冯祭酒、姜家三口俱是分坐两列,每人面前一张食案, 食案之间间隔一尺, 严肃得如同鼎炉焚香的庙宇。
  倒不是苻首辅刻薄,而是苻氏家规如此, 重规矩礼教, 淡七情六欲, 连一家人上桌吃饭都得循规蹈矩。
  姜颜第一次来首辅府,苻家规矩又多, 难免有些拘束。席间,姜韫川不卑不亢,朝着苻恪道:“这杯酒, 我敬首辅大人!我虽曾与首辅大人政见不同,然新君登基,政治清明, 于公, 为人臣子的自当团结协力、稳固朝堂。”
  说罢,姜韫川一饮而尽, 又给自己斟满酒, 再举杯道:“于私,小女阿颜生性活泼,天然自在,与令公子伯英相爱多年、情深意切, 现续良玉之约,将爱女托付给贤婿,还望苻家上下善待阿颜。”
  姜韫川一身风骨,从来不会阿谀奉承,此番话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拳拳爱女之心溢于言表。
  两杯酒饮下,苻首辅不再端架子,回应道:“既结善缘,我自然不会从中作梗。只是拙荆早逝,府上并无女眷可照拂令嫒,便让犬子自立门户经营生活。阿离重情义,想来不会亏待令嫒,请亲家公放心。”
  这门亲事,便算是正式得到了苻首辅的首肯。
  说实在的,来之前姜颜还有些惴惴不安,毕竟首辅大人一向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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