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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66


  “本王知道,论容貌,本王及不上你嫁的那位奕王,”他朝前倾了倾身子,看着她道:“可本王长得也不差吧,你为何从不肯多看本王一眼?”
  陆愔儿仍是一副清冷无波的样子,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奴才惶恐。王爷天人之姿,奴才半点不敢亵渎。奴才此生都是王爷的奴才,愿终生为王爷做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简直是油盐不进!
  邹元朔没了耐心,一双眼睛里蒙上了层戾气。偏又不能说什么,这丫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他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他默默收回了身体,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着她总归是他的人,这一生都逃不过他的掌心。他还有许多时间,等邹临祈一死,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把她带进府里。到时候还不是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想要荣华富贵想要高人一等他都会给她,不怕她不动心。
  原本还想着今晚能与她春风一度,可看她这个样子,只是捉了下她手就吓成那个样子,要真是强行做了什么,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反应。
  算了,一切等邹临祈死了以后再说。
  “你回去吧,”他终于松口:“记得把事情办好。”
  陆愔儿如释重负,起身行礼告退,坐上马车回了奕王府。
  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她猛地松了口气。刚才只是跟邹元朔说了些话,她已经浑身都不舒服。实在不想虚与委蛇,小心翼翼地活着。可事已至此,她一点儿退路都没有。
  邹临祈已经被害得残了腿,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斩尽杀绝才肯罢休。
  怨不得邹临祈对外界的一切始终保持警惕,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生,被人轻轻碰了一下手腕就会被惊醒。
  他常年活在危险里,若是再不小心些,恐怕早就没有命在了。
  陆愔儿很累,把邹元朔给的那包药粉藏在柜子最深处,锁起来。和衣往床上一趟,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她要好好睡一晚,等明天才有力气继续与五王那帮杂碎相抗。
  -
  皇上和淑妃过来奕王府探望,见邹临祈的身体大致已经恢复,都松了口气。只是当日那伙刺客行动实在干净,至今为止仍未找到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线索。
  “皇儿,怎么不见王妃过来,”淑妃朝外面看了好几次,问道:“她不该在你身边伺候吗?”
  邹临祈闻言,凉凉抬了抬眸子朝外看去。
  他醒来已有四天,几位孺人每日过来哭哭啼啼惹得他心烦。只有他的那位王妃,像是没有了这个人一样,一片影子都没有出现过。
  他不由冷笑。
  果然是做了亏心事,连他的面也不敢见了。
  “时候不早,”他忽略了淑妃的话,不甚在意地道:“儿臣已无大碍,你们回去吧。”
  老皇帝躬身咳了咳,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是放不下。
  “你以后千万小心,”老皇帝嘱咐道:“不能再给他们可乘之机。”
  邹临祈淡淡道:“父皇放心。”
  老皇帝和淑妃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很快起身离府。快走到门口时,陆愔儿过来朝他们行礼,送他们出去。
  淑妃神色倒是仍旧温和,过去执了她的手道:“怎么脸色这么差,可是病了?”
  陆愔儿道:“并未生病,只是牵挂着王爷,这几日不曾睡好。”
  “不用担心他,他吃了药,如今已大好了。”淑妃自己虽然也牵挂得不行,可还是安慰道:“你不要操心,别回头他好了,你倒是病了。”
  淑妃对于邹临祈和丞相水火不容的事到底知不知情,陆愔儿并不能确定。只是看她待丞相之女如此面善,简直当女儿一样对待,便知她对这门亲事一向是极为赞成的。
  陆愔儿暗暗想着,脸上笑了笑:“多谢母亲关心。”
  她的眼睛长得很干净,里面不带一点儿阴谋诡计的影子。淑妃在明枪暗箭不断的后宫侵淫多年,最会识人,只看一眼就知道她没有什么坏心思。
  淑妃不免多劝了几句:“还有,你若得闲多去看看奕王。我看那几个孺人跑得十分勤快,都知道去讨王爷欢心,怎么偏偏你就这么傻。是不是奕王说了什么,害你伤心了?我那孩子从小就是这样,嘴硬心软,你别埋怨他。”
  陆愔儿笑道:“是,我都明白。”
  她送淑妃和老皇帝出了府。回来路上,香扇跟在她身边,趁四下无人,低声问她:“这都多少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手?”
  陆愔儿道:“总要挑个合适的时机。”
  “别挑来挑去也挑不出个结果。五王那边已经开始催了,让你明天之前务必把事办好。要是下不去手,你好好想想你娘亲性命。”香扇瞪了她一眼,说道:“今晚就去吧,你不是一向会做菜吗,就做几道带过去,把药洒在里面。”
  陆愔儿只得道:“我会去试试,可他已经怀疑是我故意引他出去,让丞相埋伏了刺客在那。他恐怕不会想见我,更不会吃我做的菜。”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香扇道:“五王只看结果,不会听你这些借口。”
  -
  到了晚上,陆愔儿熬了一盅补汤,当着香扇的面把药粉倒进去。
  药粉已经被她换过,不过是包普通的面粉,没有任何毒性。
  她端着汤去了揖墨轩,于寒风中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有些不敢去见他,怕看见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可又不得不去。
  有细细的雨丝落下来,在她脸上扑出一层凉意。等补汤已经冷透,她这才迈步走进了院子。
  张斗正守在门外,看见她过来,并没有如往日那般拦她,倒是替她打开了门。
  陆愔儿端着汤走进去。
  邹临祈正看一封信件,听到有人来也并没有把信收起来,只是凉凉地抬了抬眼眸,目光冷冷割在她脸上。
  陆愔儿端着汤,躲避着他的眼神:“王爷伤可好了?”
  邹临祈看着她,下巴微抬,凌厉的下颌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危险而孤寒:“王妃要让本王仰视于你?”
  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陆愔儿忙跪了下来,因为动作,托盘上的汤盅发出微弱的声响。
  邹临祈哼笑了声,坐在轮椅里居高临下看着她:“本王倒不知,本王的王妃与睿王私交甚好。当日在郦清池,多亏有睿王护着你。他帮了本王这么大的忙,本王是不是要找时间去谢谢他?”
  话里满是讥嘲和厌恶。
  陆愔儿忍下喉咙里的涩意,跟他解释:“我与睿王并无私交,只是偶然见过几次。”
  “偶然见过几次他就忘不了你了,”邹临祈冷笑:“王妃好大的魅力。”
  陆愔儿让自己忽略他的话,为了今天过来的目的,故意摆出一副讨人厌的得意样子,说道:“王爷可是在吃醋?”
  邹临祈果然被激,两道俊眉霎时拧到一起:“什么?”
  “睿王不过是与我说了几句话,王爷就记到了现在,难不成真是在吃醋?”她终于抬起头,直直看向他,把端着的汤盅往他面前送了送:“王爷不用生气,我这不是做了补汤来给你赔罪吗,王爷不妨尝尝。”
  话音刚落,邹临祈果然阴沉着脸抄起一方砚台,随手往外一掷。
  那方砚台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汤盅,砰地一声,瓷碗碎裂,里头的汤水洒了一地,有些还泼溅到了陆愔儿身上。
  陆愔儿等得便是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把污脏了的托盘往地上一放,躬身磕头:“王爷息怒。”
  她净白的手按在地上,前面不远就是蜿蜒一地的汤水。袖子上被污脏了一片,只是那块砚台控制的力度却巧妙,打破汤盅后便落下来,并没有伤到她。
  邹临祈推着轮椅慢慢朝她过来,停在她身边,瞥眼去看地上的汤水。
  那汤一点儿热气都没冒出来,甚至还飘着一层白色的油腻,分明就是早就凉透了。
  他极冷地笑了声:“王妃就是拿这种东西来敷衍我的?”
  陆愔儿俯首不语。
  邹临祈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她,眼睛冷得如数九寒天的冬雪。不知是不是被她衣袖上所沾染的污渍刺到,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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