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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68

那位王妃,为了救他,拿自己试药,把断箭扎进了手臂里。
  既如此,当日刺杀的事,到底与她有没有关系?
  邹临祈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想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姜泸看他神色寒凉,忍不住为陆愔儿解释:“王爷中箭后,府里的人明里暗里埋怨王妃,不许她靠近揖墨轩。她在外头守着不走,王爷又病势凶险,老夫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去求王妃想个解毒的法子。她确实天生聪慧,不知是怎么找出了解药,救了王爷性命。偏又让老夫帮她保守秘密,不想让人知道是她救了王爷。”
  邹临祈脸上神色深重,布着一层又一层的阴影,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
  五王收到陆愔儿的信件,那上面写着她已经行动失败,邹临祈现在恨她至深,她根本没有半点方法接近他。
  邹元朔看着信上的字,字体小巧秀致,赏心悦目。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晚见到她,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对他全是疏远。
  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比她漂亮的不是没有,可从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从她走后,已经连续几晚都梦到她。
  他没舍得烧掉那封信,装进了一个盒子,锁起来。
  他料想到邹临祈不会这么容易死。陆愔儿受制于丞相府,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做事不敢不尽心。她既在奕王那里过得艰难,他已不舍得苛责她,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等他总有一天杀了邹临祈。
  把陆愔儿抢过来。
  丞相亦听说了邹临祈仍然好好活着的消息,不好再装不知,一日带了些礼物去奕王府探望。
  邹临祈收到拜帖,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寒光。
  刘笃于巳时左右到了奕王府,在花厅里等候多时,奕王才被人不慌不忙地推过来。
  奕王年少时是京里有名的美男子,论样貌,无人能出其右。后来残了腿,闭府不出,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刘笃多年未见奕王,如今再见,发现他比之年少时更俊朗了几分,一张脸妖冶又不失硬朗,每一处都像是被人精心雕琢出来的,恍然似九天谪仙。虽是坐在轮椅里,却也能看出个子长高了不少,整个人修长而挺拔。
  果如香扇所说,陆愔儿骗了满府里的人。奕王非但不丑,反倒外貌极佳。
  他更怀疑起陆愔儿的用心,掩去脸上情绪,躬身参拜:“下官见过奕王。”
  邹临祈并不瞧他一眼:“泰山折煞我了,哪有长辈给晚辈见礼的规矩。”
  虽是这么说着,脸上倨傲分毫不减,一双眼睛不带什么温度。
  刘笃道:“不管什么时候,王爷始终是王爷,而奴才始终是奴才。”
  邹临祈冷冷勾了勾唇角,漠然不语。
  “听闻王爷遇刺,老夫早就想来看看,”刘笃开始说场面话:“只是担心打搅了王爷养病。这几天听说王爷病体好转,这才过来探望,还望王爷莫怪。”
  “丞相事务缠身,理当以朝中事务为重。本王不过受了点儿皮外伤,丞相实在不必操心。”
  刘笃道:“王爷乃千金贵体,但凡有丝毫损伤都是大事。”
  邹临祈听得只想冷笑,端起茶盅略抿了一口,待放下时,淡声道:“丞相好不容易来一趟,当也惦念着王妃。张斗,去把王妃请来。”
  张斗应声而去。
  少顷把陆愔儿带了过来。
  陆愔儿是第一次在邹临祈面前与刘笃扮演父女,心里不免惴惴。又不知刘笃今日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怕他会对邹临祈不利。
  心事重重下过来见礼。
  刘笃脸上攒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她冷哼了声,转身道:“听闻当日是我这不成器的女儿撺掇得王爷去了郦清池,王爷这才中了埋伏。都怪老夫教女无方,还请王爷降罪。”
  他跪下去,又凌厉地看向陆愔儿:“你还不跪!”
  陆愔儿跟着跪下。
  邹临祈方才还没什么情绪,却在刘笃的这句话后凉凉地掀起眼皮。
  他知道刘笃是想在他面前演戏,这才装成大义灭亲的样子呵斥王妃。可他看着陆愔儿一声不吭跪着的样子,心里平白冒出火来。
  他的王妃,刘笃凭什么过来对她大呼小喝。
  他又想起那日陆愔儿从丞相府回来,脸上被打得泛着红印子,耳朵后还挂了伤。平常轻易不在他面前展露情绪,却忍不住一滴滴地掉着眼泪。
  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
  一股无名火烧灼着他,让他难得生了几分躁郁的情绪,对着刘笃说出了在他计划外的话。
  “王妃身骄肉贵,”他冷冷看着刘笃,一字一句道:“跪出病来,丞相负责吗?”
  刘笃和陆愔儿皆是一怔。
  刘笃实在没想到邹临祈竟然会为了一个假王妃训斥他。看上去分明清冷到不近人情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奴才外露情绪!
  奕王是个灭情绝欲的人,多少美若天仙的女子被送进府,他从来也没有多看过一眼,不可能会看上一个小小的奴才。
  那他到底是有何目的?
  刘笃看不明白。
  邹临祈已经移开视线,看向一脸怔忪的陆愔儿:“起来。”
  陆愔儿从地上站起来。
  邹临祈抬了抬下巴,又说:“过来我这里。”
  陆愔儿便朝他走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了。
  刘笃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懂邹临祈到底是什么意思。
  邹临祈没有让他起身,他就只能依旧在地上跪着。
  “王妃乃是丞相嫡女,”邹临祈不冷不热开口:“听闻丞相五个子女里,最宠爱的便是她,从来都是小心养着,她要天上的月亮,不敢给她摘天上的星星。”
  刘笃已经彻底糊涂,字斟句酌道:“绾溪是我最小的女儿,从小又多病,老夫这才偏爱了些。”
  邹临祈冷哼了声:“既是如此,定也是从来不曾动手打过她一下了。”
  “……是。”
  “那不知岳母生病那日,王妃过去府里探望,为何会挨一巴掌回来?”
  刘笃一惊,颇有些怨愤地看向陆愔儿。
  莫非这丫头回来告了状?
  他正怀疑,就听邹临祈道:“倒也真下得去手,堂堂丞相千金,却被人打得脸泛红印。”
  刘笃责怪起自己夫人来。当日确实下手太重,竟让邹临祈看出了端倪。
  “岳丈府里竟有人如此大胆,”邹临祈仍在斥责:“敢对王妃动手?”
  刘笃看不出奕王有没有开始怀疑陆愔儿的身份,闻言道:“王爷恕罪,当日微臣喝了些酒,醉中失态才打了绾溪。后来微臣想起也十分后悔。”
  “原来丞相能醉得如此厉害,连本王的女人都敢打了。”
  话里带着威胁,和听不出真假的回护之意。
  陆愔儿心绪杂乱地扭头看他。
  他是在为她说话?
  还是在替那个真正的丞相千金说话?
  “丞相以后最好记住,”邹临祈眼神凉薄:“绾溪如今是本王的王妃,而不是你丞相府的千金,容不得你动一下手。”
  只是在替,那个丞相千金的身份说话吗?
  刘笃忍着耻辱跪在那里,口中忙道:“是,微臣谨记。”
  陆愔儿不过是挨了一巴掌,邹临祈就为了她不惜撕破脸皮,明里暗里把他这个丞相臭骂了一顿。如果哪天邹临祈知道陆愔儿服了附髓蛊,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笃不敢往下想。
  他又略留了留,很快找了个借口走了。
  陆愔儿想不明白,邹临祈为什么要因为她斥责刘笃。无论怎么看,他今天的做法对他都百害而无一利。
  他给外人的印象该是性情颓丧,不问世事,而不该如此有攻击力。
  自父亲死后,她跟着母亲颠沛流离,为了能活下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人奚落是常有的事。
  还从没有一个人会这样不顾后果地回护她。
  虽然不知道他所回护的是刘绾溪还是陆愔儿,她都已经十分感激。
  “谢谢你替我说话。”她看着他说。
  邹临祈发现她眼尾红了一片,是明显在忍泪的样子。
  “谢什么,”他装作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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