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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78


  语气平淡,嗓音却冷得厉害。钟若萱吓得打了个哆嗦,委屈地哭了起来:“临祈哥哥,我好不容易嫁给你,自然是要穿这种颜色的嫁衣的。”
  看她哭,邹临祈只觉得心烦:“只有本王的王妃方配穿红色!张斗,把她身上衣裳脱了!”
  张斗有些为难,可又不得不从命,命两个嬷嬷过来把钟若萱身上正红色的外裳脱了,拿了件平常的斗篷给她披。
  钟若萱跪在地上,想不通邹临祈为什么会这样待她。难道真是因为访橦院里的那位王妃?
  “你不是想死吗,”邹临祈并不想与她纠缠太久,没什么耐心地道:“既是想死,明日你可以回尚书府去死。”
  钟若萱知道他说话一向是这样,从来也不会软语哄人。她早就习惯了,委委屈屈地道:“临祈哥哥,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本王如何对你了?”
  “你为什么要去王妃的院子,”钟若萱哭道:“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娶她做正妃不过是因为不得已。我为了嫁给你,宁愿过来给你做侧妃,你怎么能在我嫁过来的第一天就去她的屋!”
  邹临祈已经十分不耐:“起来,回屋睡觉。”
  “那你要陪我,”钟若萱的声音娇娇弱弱的:“你要是不陪我,我今晚就不睡了。”
  邹临祈冷哼了声:“那你就别睡。”
  他转身要走。
  钟若萱急道:“临祈哥哥,如果你不陪我,你就等着明天给我收尸吧!”
  他扭过头,目光不善地看向她。
  钟若萱抬了抬下巴:“我说到做到。”
  -
  邹临祈走以后,陆愔儿半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床榻。
  屋子里萎靡燥热的气息仍在,那边床榻却是很快就凉了。
  她不让自己多想,把眼泪擦干,闭上眼睛重新睡去。
  醒得很晚,睁开眼睛后也只是在床上躺着,不想动弹。
  全身像散了架,休息了一夜还是没有恢复一点儿力气。两条腿又酸又软,抬不起来。
  她看着床顶,眼前闪过昨日他按着她腰,无论她怎么求都不肯放过她,一遍遍地冲进她身体最深处。
  她猛地闭上眼睛,驱散掉那些画面。
  昨天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她分不出心力去想他究竟为什么会那样对她。仅仅只是因为她跟邹元朔的碰面_0_ci_0_ji到了他?
  所以他要用那种方式折辱她?
  她又看了看外面空荡荡的床榻,记起来昨晚他好不容易发泄完,却是被钟若萱叫去了。临走时与她说他会回来,可到底还是没回。
  她自嘲地笑笑。
  想不起昨晚是什么感觉,只有疼,清晰地烙印在她身上。
  他发现她其实仍是处子身后,已经收敛了很多力气。可她还是疼,紧张和羞辱感让她无法接纳他,身体一直很紧绷。
  到现在那里还是有点儿疼。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努力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裳,把怀微叫进屋。
  怀微见她脸色极差,唇上还破了好几个口子,担心地道:“王妃是不是病了,可要叫个大夫来看看?”
  陆愔儿摇头,问她:“王爷还在钟侧妃屋里?”
  怀微怕她伤心,没有回答。
  陆愔儿扯起唇角笑了笑:“没事。你去让人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
  “好。”怀微虽不知道她怎么白日里要洗澡,却也没多问,忙忙要去。
  陆愔儿低头看了看床榻,知道被子下正有一团血迹,昭示着她昨天所受到的一切。她害怕被人看到,忙叫住怀微,说道:“我待会儿还要再来睡一会儿,床榻你不用收拾,也不要动。”
  怀微一向听她的话,当下应了。
  等水备好,她过去净室,艰难地挪动双腿泡进浴桶里。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暧昧红痕。
  她又想起昨晚他疯狂起来的模样,眼睛发红,目光潮湿又带了些狠戾,手紧紧箍着她腰,像是要把她生生折断。
  她想起他带给她的那种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昨晚他从她屋子里出去,转身去了新娶的钟若萱屋里,整晚都没有出来。
  不知道他待钟若萱,是不是也如待她这般粗鲁。
  她心灰意冷,只要想着他也与旁的女子亲密无间地欢好,心里就油煎般得疼。
  她接受不了与任何一个人去分享他,可府里那么多女人,总是无可避免。
  为了防止自己再伤心,她只能赶紧治好他的病,离开这里,重新一清二白地活着。
  又突然想到,经过昨天的事,万一自己有孕,将来岂不是多了很多麻烦,要怎么走得成?
  她赶紧匆匆洗完澡,穿上衣裳出去,想让怀微去买些避子药来。
  还未及说得出口,院外有人走了过来。
  夏凝心今天特意穿了件颜色十分鲜亮的衣裳,发髻上戴了许多珠钗,明晃晃地刺人眼睛。
  不知是在故意恶心谁。
  “呦,王妃这是怎么了?”
  她盈盈生姿地走来,捂住嘴讥笑了声:“怎么脸色这么差,莫不是伤心得病了?”
  陆愔儿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夏孺人来找我有事?”
  “可不有事吗,听说昨晚王爷从你这里出去,匆匆忙忙地去了侧妃的院子,到现在了还没有出来。妾担心你想不开,会做傻事,特地过来与你说话解闷。”
  “王爷新娶了侧妃,自然要好好陪着她,我做什么会想不开?”陆愔儿一脸淡然:“夏孺人难道吃醉了酒吗,来这儿说什么胡话!”
  夏凝心知道她只是在强撑而已,冷笑道:“我是不是吃醉了酒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妃你要是想醉一场,妾那里还藏着不少好酒呢,可以拿来给王妃品尝。”
  “王妃不缺你一坛好酒。”邹临祈突然进了院子。
  冷冽的嗓音把夏凝心吓得打了个激灵,她赶忙转身,对着他跪拜下去:“见过王爷。”
  邹临祈俾睨看她:“谁让你来王妃院里的?”
  “我……”
  “还不快滚!”邹临祈一个字都不想跟她多说。
  夏凝心自从上次勾引不成的事发生以后,对邹临祈的惧意只增不减,闻言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煞白着脸色走远了。
  邹临祈看向陆愔儿。
  陆愔儿往后退了退,低着头。不知是刚洗过澡还是什么缘故,一张脸有些红。
  他想到昨日她在他身下殷殷啜泣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柔情,缓和了神色道:“过来。”
  她站着没动。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说:“过来推我进屋。”
  陆愔儿一心念着要快些喝避子药才好,越晚会越危险。
  “王爷可是有事找我?”她问。
  他见她一脸避之不及的样子,无奈道:“没事不能来找你?”
  她无法,只能过去他身边,扶住他的轮椅。
  刚关上门,他已从轮椅里站了起来,朝她逼近过去。
  他比她高出许多,站在她面前时极有压迫感。她只能不停往后退,直到身体贴住了门,退无可退之地。
  他把她压在门上,两只手撑在她两侧,低下身看她:“这么怕我?”
  声气旖旎地喷在她脸上。
  她侧头躲着他:“王爷新婚,不该来找我。”
  他勾起唇角一笑:“吃醋了?”
  “没有。”
  “那怎么还赶我走?”他闻到她身上刚沐浴过的淡淡花香,在她_0_bai_0_nen的颈下,分布着一两处殷红的痕迹。
  他口干舌燥起来,低下头,离她越来越近:“还疼吗?”
  她耳朵瞬间红透。羞耻地咬了咬唇,不说话。
  后脑勺被扶住,他强迫着她面对他。
  语气却温柔:“疼不疼?”
  她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一而再再而三地问。生怕他还会再问下去,只能说:“不疼!”
  他的眼眸深了些:“那继续?”
  他俯身吻她。
  她浑身战栗起来,怕他又像昨天一样发疯,艰难地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疼。”
  他放开她,离得稍远了些:“疼?”
  “嗯。”她有些恨他。明明刚从钟若萱的屋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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