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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残王-分卷阅读111

倾国倾城,在我眼里也不会比你好看。”
  陆愔儿的心情好了些:“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是吃醋了。”
  她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吃醋?”
  “那日五王去找了你,与你说了几句话,我就醋得要疯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不顾身份地哄她:“常说你爱吃醋,其实我才是个醋缸,是不是?”
  陆愔儿想起了那天的事,邹元朔确实来与她说了几句话,邹临祈也是从那天开始不理她了。
  “那你以后不要吃醋了,”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小声地说:“我从来都不喜欢五王,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他的。我……”
  她有些难以启齿,可或许是劫后余生的关系,她的胆子变得比平常大了许多,终于对他说了出来:“我永远都只喜欢你一个人。”
  邹临祈眼中震了震,过得片刻,欺身下去在她苍白的唇上吻了吻。
  把她拥进怀里,贴在她耳边说:“我也喜欢你。”
  他的声音极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清晰无比地响在她耳边。
  “我爱你。”


第90章 掉马 让他中了邪,失……
  陆愔儿休息了片刻, 待手上有了力气,拿银针去刺身上几个要穴。
  每一根针下去,她都感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已被剁成了千块万块,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她口中开始不时吐出鲜血, 实在疼痛难忍, 伸手要咬自己手指。邹临祈硬是将她手拿开, 把她紧抱进怀里。她意识不清地咬上他肩膀,几乎要把他一块肉咬下。他始终不哼一声,抱着她的双手箍得更紧。
  口中有他血肉的味道, 她这才猛然惊醒,松开了口。
  等毒血全都吐干净后,她人事不知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子夜时分,她感觉自己身上明显轻松了很多,折磨她已久的附髓蛊已经彻底解了。
  她略动了动,发现自己正窝在邹临祈怀里,手被他握着。
  他和衣躺在她身边,呼吸均匀,眉头却皱得很紧。月亮被关在窗外, 窗上树影婆娑。
  她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紧闭的眼睛, 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他是那样好看, 却又高高在上。明明离她这样近, 呼吸可闻,却又那么远,咫尺天涯。
  她的手指动了动, 身上攒了些力气出来,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他握得实在太紧,她试了几次,终究还是徒劳无功。
  她只得放弃,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躺着。
  脑中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
  他似是曾跟她说,他爱她。
  这莫不是她的幻听,是她虚弱中所产生的自我安慰?
  她有些不敢确信,苦恼地叹了口气。
  邹临祈听到她的叹气声,睁开眼睛低头看她:“醒了?”
  陆愔儿有些惆怅地“嗯”了声。
  他听出她情绪似有些不好:“身上还疼?”
  “不疼了。”她说。
  “那怎么了,”他问:“不开心?”
  “我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做了场梦,”她皱着眉道:“梦见……有个人跟我说喜欢我,还说他爱我!”
  “有个人?”他揽着她腰把她往上面抱了抱:“哪个人?”
  陆愔儿有些难以启齿:“好像是……你。”
  她认真地分析起来:“难道真的是在做梦?是我脑子一直浑浑噩噩的,在梦里听到的话?”
  邹临祈默了会儿,问她:“你现在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陆愔儿曲起手指咬了一口,觉得有点儿疼,抬起头很确定地道:“醒着!”
  “嗯。”
  他朝她靠过来,一双微凉的唇靠近她耳边,对她说:“我爱你。”
  陆愔儿浑身僵滞,许久也没回过神。右耳因为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迅速发烫,热度从耳朵往下蔓延,让她整个脖颈都红了一片。
  邹临祈温柔浅笑,揉了揉她头发,在她额上亲了下:“听见了吗,没听见再说一遍。”
  能再听一遍,自然是桩保赚不赔的买卖。她想都不想就道:“没有。”
  邹临祈弯唇浅笑,扶住她头,吻上她两瓣柔软带香的唇。
  他亲着她,嗓音哑得厉害:“我爱你。”
  陆愔儿浑身轻飘飘的,像漂浮在半空中,耳朵里一直回响着他的话。
  他的唇往下移,亲在她柔嫩细腻的脖子上,在上面停了会儿,好不容易等呼吸平复下来,撑着一丝清明离开了。
  他给她裹了裹被子,把她紧抱在怀里:“好好睡觉。”
  陆愔儿听话地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缓缓睁开:“王爷。”
  “怎么了?”
  她紧张地咽口唾沫,琢磨了会儿该怎么说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不是丞相的女儿,没有一个做大官的父亲。我出身平凡,普通平庸,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沧海一粟,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邹临祈丝毫也未迟疑,轻笑了声道:“你是谁的女儿跟我没有关系。”
  他极认真地看着她,一双眼睛黑亮而温柔:“只有你跟我有关系。”
  -
  香扇被带到一间湿漉漉的刑室,手下摸到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她抬起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发现沾到了满手的血。
  她吓得从地上爬起来,想拉开门跑出去,刑室里的守卫将她拖了回来,把她绑到一根柱子上。
  香扇看到屋子里满满当当的刑具,早吓得魂飞魄散,一遍遍地喊着:“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范淞拉开门从外头进来,在刑具里挑了一把匕首出来,拿刀背拍了拍她的脸:“香扇姑娘最好省省力气,待会儿还且得说话呢,别把自己先喊累了。”
  香扇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王爷有几句话想问你,你若答得好,自可免了不少皮肉之苦。若答得不好,” 范淞故意停顿了下,刀尖顺着她的脸一路划到下巴:“可别怪兄弟们狠心,剥掉你这张皮了。”
  香扇吓得浑身瘫软,几乎要魂飞天外。
  蓦地一声门响,她煞白着脸色扭头去看。
  邹临祈面目冷峻,眉眼淡薄,从外面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没有坐轮椅,是走了进来。脚步稳当,虽然与常人还有稍许差别,可若不仔细看,已几乎看不出瘸拐的样子。
  香扇眼睛睁得死大,瞳孔紧紧地缩成一点儿,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带着临死前的恐惧。
  邹临祈停在她面前,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背着手道:“本王没有多少时间,只问你三个问题,每个问题你有两次回答机会。”
  香扇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眼泪无知无觉就淌了下来。
  “王爷,奴婢不知是什么地方做错了事,惹得您生气。奴婢一直忠心伺候王妃,别的事情一概不知,求王爷明察!”
  邹临祈自顾自道:“第一个问题,王妃的附髓蛊是谁给她吃的?”
  香扇还想再挣扎一下:“什么附髓蛊,奴婢听不懂王爷的话。”
  范淞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让守卫把香扇的一条胳膊拉起来。他拿匕首在上面划开一道口子,细细地分开她的皮肤和黏连的血肉,不慌不忙地往下一寸寸割着。
  香扇疼得嘶声大喊,不过片刻就缴械投降:“是丞相!是丞相给她吃的!”
  范淞停下动作,把割下的一小块皮肉随手扔进火盆里烧了。
  邹临祈继续问:“丞相为何以毒物牵制她?”
  香扇盯着火盆看了一会儿,里面的火熊熊燃烧着,把她的皮瞬间燃得灰都不剩。空气里浮动着血肉烧焦的味道,快要把她吓得吐出来。
  她半点儿也不想再尝方才剥皮时的痛苦,只能一五一十回答:“丞相想让王妃替他办事,在王府打探消息,为他所用。”
  邹临祈的眼神变了变,脸上蒙上一层阴鸷。
  “第三个问题,”他语气平淡,嗓音却极冷:“王妃是谁?”
  香扇泪流满面,死死咬了咬唇,于心里对丞相说了声“对不起”。
  “王妃并非丞相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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