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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月光他儿子-分卷阅读24

父虽然也是嫡子,可父亲才是嫡长子,都说嫡庶有别,但即便是这嫡子,也是有分别的。祖父去后,沈家的家业便交给了父亲。父亲不点头,姐姐进府一事根本没得商量,因此姐姐的事情,和父亲也脱不了干系。你看我,虽出自沈家,可却随了母姓,任人践踏。”
  许是想到了自己的伤心事,王氏又落下泪来。
  说完她偷偷打量了眼沈介的神色,见他似是把话都听进去了,内心不由得窃喜。
  她是故意把这番话告诉沈介的。
  虽是沈家人,可她心中对母亲周氏心存怨愤。可她也知道,当年那些事情,如果没有沈忠点头,周氏也不敢那么做。
  她是庶女,本就低人一等,还不能随沈家的姓,被逼迫嫁给汤仕坤。汤仕坤当年风流纨绔,一事无成,她闹了好几回,还是没能让沈忠收回成命。
  好在汤仕坤除了好色风流,这些年倒是听她的话,可混了一辈子,仍是个小官,现在参加什么宴席,她还是被其他高门主母嘲讽。
  尽管沈忠已被贬,但她觉得这还不足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尤其是周氏,仍在沈家高枕无忧。
  若是沈介也同她一样怨恨沈家,她便多了一个帮手。
  王氏抿了口茶水,接着道:“十二年前,姐姐来京的时候,并未告诉我你的事情。但我猜想,当时姐姐应该是想让叔父娶她进府,可是叔父与太后娘娘……”
  王氏欲言又止,她看向沈介,见他神色如常,这才继续道:“当时太后娘娘还是皇后,先帝病重,叔父时常到云家走动,便有人说,叔父心悦太后娘娘。姐姐也知道此事,还进宫见过太后娘娘两次。”
  沈介喝茶的动作一顿。
  王氏见状,压低了声音:“姐姐丢失的那东西,兴许就在太后娘娘的手中。你年纪小,或许不知道,二十年前,南疆与大莫表面看似交好,实则已要交战。姐姐是姜家人,她手里的东西对大莫国来说,极为重要。或许姐姐就是因为丢了那东西,才被姜家…唉……”
  说起往事,王氏又潸然泪下,连连叹息。


第21章 21
  王氏这场戏做得很足。
  沈介听着,心里愈发疑惑。
  按那个人的说法,母亲遗失之物事关全族安危,因此当年回到南疆后才被禁足,后来惨死。
  若此物真的如此重要,母亲又怎么会告诉堂姐?
  两人真若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为何他不曾听那人提起过堂姐的名字,且堂姐知晓了这事,还能安然无恙多年。
  此事,必有一人在扯谎。
  沈介不动声色的压住心中的思绪,等王氏的抽噎声变小了,方缓缓道:“多谢堂姐告知,母亲遗失之物,我会尽量找回的。”
  王氏擦了擦眼角,道:“姐姐之死,我心中始终有愧,若你在京中不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沈介点头:“多谢堂姐。”
  该说的都说完了,王氏也不再逗留,辞别离去。
  送走了王氏,杜应也从外头回来了。
  “公子,都查过了,京中没有太后娘娘的画像。”杜应觉得这事甚是蹊跷,不解道,“按理每年的生辰宴,宫中画师应该会给太后娘娘作画的。可属下查过,十年来,从未有人给太后作过画,当年的画像,也全部被销毁。”
  沈介嗯了一声,垂目,还在思索王氏说的那些话。
  “杜应,你见过我母亲吗?”
  “啊?”杜应愣了一瞬,诚实的摇摇头,“只听过夫人的名字,未曾见过。”
  “那你可知道,我母亲可去过王家?”
  杜应曾是王大公子培养的杀手,亦是王大公子的心腹。王大公子的父亲,是王氏母亲的哥哥。
  王氏之母是王家庶女,生母是府中丫鬟,因此不受待见,被当作棋子,在大莫和南疆两国联姻之时,被送到大莫,后嫁入沈府。
  杜应还是摇头:“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沈介收回思绪,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母亲当年住的宅子,还有,堂姐和我母亲,是否真是密友。”
  杜应心中虽不解,但没有多问什么,应下了。
  “公子,那太后娘娘的画像?”
  不知为何,那个女刺客死前的模样骤然浮现在脑海之中,沈介眸色深邃:“既然查不到,就不用再查下去了。”
  他得进宫一趟,亲口问太后娘娘,当年是否见过母亲。
  他对母亲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唯有两件事还深深刻在脑海中。可即便是这两件事情,每每想起,也总觉得如梦如幻,不是真的。
  那个刺客他在南疆的时候见过,是那个人培养出来的心腹,武功极高,并非胡家人,却肯定的说其父是胡吉。
  郑太医所用之法他略懂一二,无论心性再怎么坚定,都会吐露真言。
  不过他也记得,那人擅长幻蛊,可以让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无意识的说出她想让她们说的话,因此所谋之事从未败露。
  *
  酉时初,金晁派人来请,沈介动身去了天牢。
  金晁已经打点过狱卒,沈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关押刺客的牢房。
  金晁正跟汤明说话,在牢里待了两日,汤明受尽委屈,十分狼狈,见到沈介,忿忿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小爷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你们休想屈打成招。等小爷出去了,就把这事告诉堂姐,让堂姐处死你们这群走狗。”
  他口中所说的堂姐,就是眉贵太妃。
  金晁听罢,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深了:“汤二公子,走狗这话可说不得,金某和沈大人乃是奉皇上和太后娘娘之命来查案的,二公子这话,岂不是在说皇上和太后娘娘是狗?”
  说完,转头朝沈介道:“沈大人来了。”
  沈介点点头:“劳金大人相邀。”
  汤明面色一白:“小爷什么时候说皇上和太后娘娘是狗了?”
  话音刚落,他骤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你休要胡说八道,小爷可从未骂过太后娘娘和皇上。”
  他虽然纨绔,但也知道皇上和太后娘娘说不得,这顶帽子如果真被金晁扣下了,那罪名可比他刺杀沈介要严重得多。
  这时,一个捕快走过来,附在金晁耳边说了几句话。
  金晁点点头,随后看向汤明,嘴边依旧噙着笑:“那就好,不过二公子以后这快嘴的毛病,该是改一改了。方才的话金某可以装作没听到,但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即便是太妃娘娘,也保不住二公子。”然后,又对沈介道,“沈大人不怕血吧?”
  沈介略有不解,不过还是回道:“不怕。”
  “那就好。”金晁说完,不再理会汤明,走进另一间牢房里,留下汤明一人在牢房里继续骂骂咧咧。
  狱卒挪了两张椅子过来,金晁招呼沈介坐下后,那晚被沈介留了活口的刺客就被带过来了。
  沈介随意扫了眼,这是一间刑具最为齐全的牢房,牢房中间有一个水池。
  这间牢房正好在汤明的对面,从汤明的视角看过来,一清二楚。
  见到刺客,汤明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刺客这一会还昏迷着,衣衫破碎不堪,到处都是血迹,看来已被折磨了许久。狱卒将他倒挂金钩,随后往他脸上泼了一盆冷水。
  正值严寒之际,冷水一泼,刺客慢慢的醒过来了。
  金晁把玩着手里的烙铁:“说吧,是谁派你刺杀沈大人的?”
  刺客嘴巴严实,仍闭口不言。
  “嘴还挺硬。”金晁笑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不会开口,给狱卒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问沈介,“沈大人从小在南疆长大,这些刑具可都见过?”
  沈介瞥了眼拿刑具的狱卒,回道:“许多都未见过。”
  “那今日沈大人可以好好饱一饱眼福了,这种刑罚,在大莫可不轻易用,若非刺杀的是沈大人,这刺客都没能有此殊荣呢。”
  沈介猜不透金晁请自己过来审问刺客的意图,不过他也好奇金晁这人的手段,便道:“那下官待会可得好好看着了。”
  金晁不再多言,吩咐狱卒动手。
  狱卒搬了张钉椅放在刺客底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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