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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月光他儿子-分卷阅读25

后解开金钩上的绳子,刺客直直往下坠落,身子砸在钉椅上,然后又被迅速拉起来。
  不过眨眼,刺客的身体便见了血。
  紧接着,被扔入冰冷的池水里,池水瞬间见红。
  这名刺客不过是普通身份,一直不开口并非为了活命,而是怕自己的主子知道后,施以酷刑,生不如死,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官差使用的刑罚和他主子相比有过之而不及,牙口再也关不住,当下便尖叫起来。
  沈介虽然见过不少酷刑,听着这凄厉的喊叫声心里也不由得一颤。
  他回头看了眼汤明,汤明此时已吓得面色惨白,跌坐在地上,裤间湿润一片。
  沈介收回目光,侧头望向金晁,金晁迎上他的目光,笑道:“沈大人若是看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可以先到外面候着。”
  沈介心中诧异。
  事到如今,他终于不得不正视起金晁来。
  此人笑里藏刀,手段确实狠厉,且极其会利用人心。
  把刺客放在这间牢房,是故意给汤明看的。
  汤明一个高门子弟,没吃过苦,别说是受刑了,看到这种酷刑,都会吓得如实招来。
  沈介压了压心绪,道:“沈某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要了沈某的命。”
  此时此刻,那个刺客从水里被捞出来后,已经承受不住,松了口:“我说…我说,我全招了。”
  闻音,一旁的狱卒端来了笔墨。
  金晁满意的起身:“金某一直相信一件事,人的骨头再硬,嘴巴也是最柔软的地方,沈大人觉得呢?”
  沈介跟着站起来,客套道:“金大人睿智,沈某佩服。”
  *
  刺客签字画押后,金晁和沈介便出天牢了。
  金晁在天牢门口停下来,似乎在等人,刺客认罪的状纸被他揣在袖子里。
  “沈大人,刺客虽然已经招供,但此事还需交由皇上定夺,沈大人先回府,安心等待消息便是。”
  话刚说完,周福来便到了。
  见沈介也在,他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神情便恢复如常,打完招呼后,浅笑道:“金大人审完了?”
  金晁恭敬的递过状纸:“劳烦周公公将这张状纸帮忙转交给皇上。”
  沈介不动声色的看着,心中讶然,金晁等的人竟然是周福来。
  赵瑾才是少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那这份状纸,交给的便是太后娘娘了。
  可依两人第一次交谈时的问话,金晁不似是太后娘娘的人。
  周福来没有注意沈介的神色,把状纸收好,道:“金大人审案的速度向来快,此案辛苦两位大人了,天色已晚,两位大人快些回府去吧。”
  说完,带着身后的两个小太监进入天牢。
  金晁望了望周福来的背影,不知是看出了沈介的心思,还是在自言自语:“早些年,云家二小姐曾有恩于金某,因此金某,忠君之事。”
  说完,他抬眼看向宫墙的方向,脸上又露出那副让人看不透的笑容:“沈大人,回去吧。”
  在他们走后,周福来带着小太监进入关押汤明的牢房,拿了新的一份状纸,等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才悄然离开了大牢。
  而汤明在当夜,毫发无损的被送回汤府。


第22章 22
  云栖虽身怀武功,可中毒多年,身子其实是亏损了的,那日夜里刺客出现在长春宫,她用了武功,身子受到影响,歇息了两日,才渐渐恢复过来。
  正月初十,落雪停了,卯时太阳初升,宫墙上的积雪慢慢消融,朱红的宫墙为长春宫多了几分暖色。
  云栖起身后,盯着院子里的雪瞧了好一会。
  耿嬷嬷进屋,呈上状纸,将汤家和大牢里的事情告诉她,末了,诧道:“金大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捉摸,竟是带着小沈大人一同前往大牢去了。”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断案还带着当事人的。
  整个京中,也就只有金大人如此不按常理做事了。
  云栖倒是一点儿都不诧异:“只要刺客开口,过程如何倒也无妨。”
  金晁的手段她听过了不少回,师承大理寺卿安怀之,是个狠角色,这些年安分守已,没有异心。
  他不惧权贵,反而帮她省了不少麻烦。
  汤家在朝中立足多年,关系盘根错节,汤缪和眉太妃为人谨慎,她花了十年的功夫,也没能将他们彻底铲除。
  汤缪为了不将兵权交出来,竟是拖着那年迈的身子,在边疆待了十年,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就等着机会,一点点挑出汤家的错处,收回他们手中的权势。
  汤缪一家就等着太成王及冠,极其沉得住气,甚难下手,也就只有汤仕坤一家,容易击破。
  不过到底是分了家的,汤仕坤家的罪,牵连不到眉太妃的身上。因此让金晁去查这个案子,是为了给她的棋局布下一子。
  汤家手足连襟,她不怕眉太妃在汤明此事上横插一脚,就怕汤明凭着眉太妃这个倚仗,嘴硬不开口。
  金晁此法,极得她心。
  她垂下眉眼,看了看状纸,汤明到底是胆子小,被金晁这么一吓,什么都招了。
  他是真正的嫡子,可汤照这个名义上的嫡长子,却占尽好处,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心中怨愤汤照,这才起了不轨心思,偷了汤照的玉佩,故意嫁祸。
  手段,很是愚笨。
  依汤照的聪慧,对此事应当是心知肚明的,却装作不知道。汤家人,着实有趣。
  云栖把周福来拿回来的那份状纸收好,把金晁拿到的那份递给耿嬷嬷,吩咐道:“把这份状纸送到汤府,送给王氏。”
  说完,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哀家记得,王氏的母亲是南疆人。”
  耿嬷嬷颔首道:“是啊,昨个儿晌午,还去沈府拜会沈公子了,也不知道是叙旧,还是存着别的心思。”
  “存着心思反倒是好的,哀家就怕他们不动手。”说着,云栖的话头一转,“钰儿今天可有去上早朝?”
  汤家闹了这么一出,明日的早朝,势必会有一场好戏。
  “皇上听娘娘的话,称病,今日早朝不上了,现在在处理奏折呢。”谈起楚钰,耿嬷嬷的脸上满脸慈爱和赞赏,“皇上年纪轻轻,便如此勤政,是大莫之幸。”
  五个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尤其是楚琼,几乎就是她带大的,与她很是亲近。
  其实跟随云栖进宫以后,耿嬷嬷曾遇到了心悦之人,那人是宫中的御前侍卫,两人还成亲了,但她的身子无法怀上孩子,后来那侍卫在五年前的乱局中死了,她便再次入宫伺候云栖,彻底绝了再度成家的心思,同云栖一样,把楚钰他们看做自己的孩子。
  说起楚钰,她就不觉想到楚琼,鼻头酸酸的:“也不知道大公主怎么样了。一个女儿家,说走便走,这都四年了,竟是没再回来。”
  云栖眉间也是一片柔色,摇摇头道:“那丫头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果断、倔强,就连她病了也不回来。
  耿嬷嬷无奈道:“还不是随了主子?当年主子也是毅然决然的只身进入这深宫,谁都没法劝。”
  云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笑笑。
  楚琼的眉眼像姐姐,也像她,性子和她更是没什么差别。
  身板那么小的一个人,知道有人给她下毒,背后有人在暗中搅乱朝局,换下襦裙,穿上盔甲,骑着她送的那匹小红马,目光坚定:“母后当年能在边疆击退敌军,儿臣也能。母后如今被困宫中,就让儿臣代替母后,重上战场。此去不知何年才能回来,若儿臣真能暗中招兵买马,直捣北戎军帐,收回兵权,必会回京复命。如果无法回京,死在他乡,母后就当从未有过儿臣这个女儿罢。”
  一去不回头,谁都没能拦住。
  虽然每月都有书信送回来,可信里总是报喜不报忧,也不知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
  云栖心中怅然。
  当年她便是在江南习的武功,没想到琼儿最后也同她一样。
  一说起楚琼,她便想起在江南的那些年岁,许多记忆都模糊了,却是她此生最逍遥快活的一段时光。
  她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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