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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首辅冲喜-分卷阅读2

下,明琬只能求好姐妹引荐。
  本是不抱希望的赌局,未曾想,皇后娘娘竟然真的答应见她。
  “实不相瞒,本宫近来为一事苦恼,召你前来,既是帮你,也是帮本宫自己。”
  凤仪殿,皇后垂眸审视殿中跪拜的少女,流露出满意的神色,淡然笑道:“你是药师园的女学生,可会_0_an_0_mo通穴,照顾行走不便之人?”
  行走不便之人……
  是偏瘫之症么?
  明琬不敢问皇后此言何意,只清晰答道:“会。‘针科’和‘_0_an_0_mo’是学医之人首先要掌握的技能。”
  “如此甚好。念在你一片孝心舍下脸面来求本宫,明太医又于本宫有活命之恩的份上,不妨为你指一条明路。”皇后接过贴身宫婢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嗓,方徐徐问,“你可知宣平侯府?”
  皇后给她指的路,是嫁给宣平侯世子。
  “宣平侯世子是仁寿宫闻太后的侄孙,年十八,原许了婚约的。但去年一场战败,他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却落下了双腿的残疾,婚事自然告吹。太后心疼他,几次三番催促本宫为世子再觅良缘,可今时不同往日,门第高的不愿委屈女儿嫁给一个废人,寒门卖女儿的又心术不正,想来不会诚心对待那孩子,彼时太后怪罪下来,本宫也难辞其咎。”
  皇后不紧不慢地说着,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本宫已差人暗中打探过你的消息,无论家世人品,本宫都很满意。今日见你进退有礼、不卑不亢,想必心性和明太医一般澄澈坚定,没有那些花花肠子,更何况还懂医术,会照顾人。若能应下这门婚事,既是为本宫了结一桩难题,又可救你父亲于囹圄之中……毕竟,有太后为你撑腰,比本宫贸然去求圣上要妥当得多。”
  明琬当即就懵了。
  这实在是个出乎意料的抉择。
  若是别的男子也就罢了,偏偏那宣平侯世子闻致的事,全长安都传得沸沸扬扬,实在有些难堪。
  嫁给这样的人,无异于龙潭虎穴。
  可明琬没有别的选择。
  皇后也知道宣平侯世子比不得正常男子,又叹了声,放缓语气道:“明琬,你可愿意?”
  不再犹疑,明琬握紧五指,一抹眼泪抬头,铿锵道:“臣女愿意!”
  有了皇后的暗中相助,闻太后那关过得异常顺利。
  自闻致的腿坏了后,婚事黄了一桩又一桩,名声渐渐坏了,闻太后本别无所求,只要女方贤淑温良,肯委身照顾一个废人一生,不论门第高低皆可考虑……
  谁成想,皇后送来了这么可人的一个姑娘!
  明琬虽是小门小户出身,但父亲好歹是七品医官,又懂_0_an_0_mo医理,长得更是可爱有福气,一点也不似那些尖嘴猴腮、只会搬弄是非的狐媚子。闻太后对她真真是满意得不行,当即命司天监定下了黄道吉日为婚期。
  因闻致父母双亡,体病多灾,加之三年孝期未满,闻太后和皇后便借“冲喜”之名,做主定了明琬与闻致的婚事。
  十月初八出阁,只有不到二十日了。
  从回忆中抽身,明琬没有心思留意宣平侯府那边的动静。
  只要能救阿爹一命,别说是给双腿残疾的‘罗刹世子’冲喜,就是要她的骨血、她的命,她也毫不迟疑。


第02章 出嫁
  宣平侯府。
  传太后懿旨的宦官拢袖躬身,望着轮椅沉默的少年笑道:“听闻明家姑娘温婉贤淑精通医术,与世子真真是绝配,咱家在这先给您道喜了!”
  闻致眉梢不见一丝喜色,垂眼掩盖住眼底的晦暗,双手用力调转轮椅道:“丁叔,送客。”
  “……”未料他反应如此冷淡,道喜的宦官笑容一僵,尴尬起来。
  丁管事取了银子打发宦官,送走传旨的宫人后,这才急匆匆回到府中。
  到了廊下,他又情不自禁地放轻脚步,望着花厅中_0_jing_0_zuo的孤傲少年许久,方低声试探唤道:“世子,这婚事您……”
  “我对心术不正的女人没兴趣。”闻致背对着坐在轮椅上,满是秋末初冬的萧索,用近乎残忍的语气自嘲道,“若非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谁愿意嫁给一个性格暴虐的残废?”
  “世子何必妄自菲薄?”丁管事叹了声,措辞道,“何况这是赐婚,既是无法拒绝,便莫要伤了太后的心。若说这世上还有谁对您牵肠挂肚,除了已出嫁的大小姐,也只有太后娘娘了……”
  ……
  闻太后的动作很快。
  婚期定下的第二天,宣平侯府将聘书连同明承远一同送到了明宅。
  皇帝改了圣谕,赦免明承远死罪,只革去太医令之职,罚一年俸禄,降为医监。
  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历经半月的牢狱之灾,明承远原本就清瘦的身躯更是形销骨立,几乎成了寒风中空荡荡的衣架子,形容也憔悴了许多,两鬓更添霜白,明明才不惑之年,却要拄着拐杖才能勉强站稳。
  父女俩一见面,俱是红了眼眶。
  “琬儿,你糊涂啊!”明承远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顿,额角筋脉突起,短须微颤,涨红了脸痛心疾首道,“糊涂啊,我儿!你怎可为了为父这残朽之躯,而舍下自尊去求宫里的人?你应允宣平侯府的亲事,无异于与虎谋皮,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明琬垂首站在门口,想给明承远诊治伤势,却又不敢向前。一时间心酸委屈,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想到精心呵护了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就要落入那竖子手中糟蹋,明承远不禁悲从中来,淌下两行清泪,嘶哑自责道:“想我杏林中庸碌半生,到头来还要靠卖女儿苟活性命,这叫我有何颜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母亲!”
  提及去世多年的母亲,明琬亦有些心酸。
  “阿爹,这亲事是我擅作主张订下的,怎能说是您‘卖女儿’呢?您往好了想,宣平侯府虽因一场败仗而没落了些,但依旧是世家大族,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呢,我嫁过去并不算辱没自己。”明琬吸着鼻子,眼睛红红,却仍努力挤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来。
  明承远长叹一声,连连摇头:“爹何曾趋炎附势,以门第高低看人?且不论那宣平侯世子已残了双腿,便还是那孔武有力的少年战神,我也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去年底,我曾奉圣命前去宣平侯府看诊,亲眼所见他是何等阴冷的脾性,杀伐气太重,这样的人怎会是你的良配?爹宁愿你嫁个老实忠厚的平凡小子,也不愿你羊入虎口,去遭这等罪!”
  说到激动处,他又猛烈咳嗽起来。
  这话又勾起了那日躲在墙角的所见之景,明琬一颗心像是吊在悬崖上似的忐忑。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不能回头了。
  “便是罗刹恶魔,我敬而远之,总不会吃了我……如今事已成定局,只要人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要活着,都会好起来的。
  她心思恍惚地喃喃,也不知是在宽慰阿爹还是在安慰自己。
  日子一晃而过,随着秋尽冬来,枯叶落尽,院中聘礼贺礼越堆越多,每日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婚期也渐渐逼近了。
  可并非每一场婚事,都是值得欢庆的。
  有好几次,明琬看见父亲站在母亲的画像前出神,遗落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叹息。
  尽管对这桩婚事百般无奈不满,明承远依旧偷偷托人将蜀川老宅的房舍卖了,加上压箱底的积蓄,给明琬换了份丰厚的嫁妆。
  出嫁那日,明承远望着身穿嫣红婚服,面若桃李却稍显稚嫩的女儿,满眼的湿红血丝。
  他一字一句道:“你娘去世后,有人劝我,只需将你关在闺阁中学《女诫》和女红即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依旧选择教你读书识字,带你甄别草药、研读医书,是想着将来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识文断字、通晓岐黄,有一技傍身,不会被夫家看轻,或是被旁人欺负了去……”
  “阿爹……”明明不想哭,一开口却止不住发哽。
  明承远抬手,示意她勿要言语,继而缓缓道:“若嫁去那边受了委屈,别忘了还有爹在这;即便爹不在了,你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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