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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善-分卷阅读203

脉这种话都说出口来——”
  她的声音在宁王阵青阵白的脸孔下消失,须臾后,她才以有些发飘的口气小心翼翼问了句:“皇兄?”
  昭誉帝胸中一阵翻涌,他也看见了自己“儿子”的面色,他不免讽刺道:“看来吾‘儿’也早知端倪了吧?”
  “儿臣,儿臣——”宁王话音连顿,“此等荒唐之事,儿臣从来,从来,不信——”
  昭誉帝直视着宁王,冷声说:“那现在你知道了,此等荒唐之事正是事实!”
  “父皇!”宁王叫道,“儿臣多年来承欢您的膝下,难道还比不得一张薄薄的记录?”
  “你的承欢膝下就是挥兵逼宫!?”昭誉帝怒吼道!
  “若不如此,等这一日来临,儿臣只怕已被上赐的一杯稀里糊涂送入地府了!”宁王也大叫道,但话音才落,旁边就传来玉福的一声尖叫!
  宁王不由仓惶回头,朝玉福伸出手来:“皇妹——”
  但玉福连连挥手,倒退着快步离开宁王身旁,她姣好的面孔扭曲着,不住用手搓揉手臂,似乎感觉到绝大的恶心:“你这贱民,你怎么敢,怎么敢,怎么——”
  最后的声音戛然在喉咙之中。
  宁王已抽出腰间配有的宝剑,闪电刺入玉福胸中又抽出。
  玉福的面孔还定格在扭曲之上,她睁大眼睛,全身都失了力道地向后仰,如过去那些曾被她轻飘飘扔掉的任一东西那样委落在满是尘埃与泥土的地面上。
  鲜血自她的胸膛泊泊流出,她眼睛木木地睁了一会,一句话来不及说出就涣散了。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贵妃一声不吭,已经晕倒在地。
  场中便只剩下昭誉帝与宁王,还有冯公公对峙着。
  须臾,宁王惨笑一声,目视着昭誉帝身后的龙椅宝座,一句话不说,横剑自刎。
  最后只剩下昭誉帝与冯德胜了。
  昭誉帝退后几步,坐倒在代表至高权威的龙椅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去找谢惠梅过来!”
  冯公公依令退下,但此去不过一时,他就又回到昭誉帝身旁,还带来了谢惠梅的消息:“回陛下,外头传来消息,谢惠梅已经在家中触柱身亡……”
  “鞭尸!”昭誉帝突然跳起来,他暴怒地在殿中走来走去,大喊大叫,“鞭尸,鞭尸,给朕鞭尸,还有这孽种,统统鞭尸,朕要他们死后也要下十八层地狱油煎刀砍,世世轮转畜生道被人宰杀烹食!”
  他站在原地歇了两口气,又喊道:“滚,滚,统统给朕滚!——”
  最后重重吐出一口血来!
  这时候外城已基本平定,在家中的徐善然也得到消息。
  她带着高楼上的一行人走下楼,径自入了新房,一派平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指挥着侍婢重新梳头均脸,又叫喜娘将那龙凤花烛点好,在套室的浴桶之内注满热水,桌面上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瓜果奶糖全部撤到小茶几上摆放,另置了一桌能管饱的席面放好,当然也不忘准备好伤药在床榻旁边最顺手的位置,而她则在打理好自己之后,打算继续盖上盖头坐到床沿上,算是将所有成婚该有的规矩都给完善了回来。
  但恰恰好时间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在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完全,只差盖上盖头的时候,邵劲的声音已经从外头传来:“善善,善善——快让开!”
  “等等,姑爷——”
  旁边的棠心已经快手快叫的抓住了盖头,可那屋外的侍婢竟连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拦不住,已叫邵劲直接踹开了房门。
  一身红衣衫零零碎碎的人风一般卷进了室内,他谁也不看,几步向前后就准确地抓住徐善然的手,然后将站在屋内的人直抱起来团团转了好几圈,宽大的衣摆就是大红的牡丹那样团团盛放而开。
  因生理而生的惊呼到了唇边,已经被理智化为一声轻笑。
  徐善然将自己因被突然抱起而悬空的手臂轻轻放到邵劲身上,静静地感受着这毫无拘束的飞驰之感……也不知是多级以后,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邵劲也回过了神,将怀中的娇软轻轻放到地面上。
  他目光闪亮地看着徐善然,兴奋过后,紧张也不打个招呼,忽然就降临了。
  他只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就这样呆呆地看了徐善然半晌,才突然回过神来,面色一肃,特别认真地说:
  “善善,从今天开始,我的车子房子票子小金库,就都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结尾。
  明天开始第三卷=w=


第一三五章

    黄梨花的架子床上,镂空的围子雕刻卍字不到头的图案,门罩上簇有云纹,上挂着鸳鸯和气的大红帐子,精致的刺绣在透过窗棂射进来的光线下更加栩栩如生了。
  徐善然在往常的时间点里睁开眼睛。
  她看了头上的帐子,感觉着微微酸麻的半边身体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在住了十数年的闺阁之中,而在昨天一个晚上之间,完成了从徐家女到邵家妇的转变。
  但……
  “醒了醒了。”旁边传来男人的嘀咕声。
  徐善然转脸一看,见邵劲一只完好的手隔着喜被横在她腰上,再绕到后背处轻轻扯她的头发,动作简直说不出的调皮。
  徐善然低低地“嗯”了一声,正要披衣坐起,睡在外头的人却看了眼天色,拍拍她的肩膀,说:
  “要不还是再睡一下吧?我看天色还早……”
  是还早呢!
  邵劲看着还朦朦胧胧的天色,心道这换算过来有早晨六点吗?好像还没有到六点吧……
  “都醒了呢。”徐善然说,看了一眼邵劲被固定得好好的左胳膊,试图不打扰对方,直接从对方身上跨过去。但只等她做了个开头,那躺在外头的人就蹭一下从被子下跳出到地上,鸡毛一地似地乱咳一通,眼睛左溜一下右溜一下,就是不朝她这里看,还特别别扭地说:“动作,动作,太叫人心动了,简直克制不住啊……”
  徐善然:“……”
  几秒钟之后,她终于克制不住,一下子笑倒在床上:“哈哈哈哈哈……”
  这一下不止邵劲目瞪口呆,连领着小丫头已经呆在外头准备等门开了就进去伺候的棠心都惊呆了。
  邵劲:“笑、笑啥!”
  棠心:对啊,笑啥!天了,屋里头的那个真是姑娘吗!?
  完全克制不住的失态也只有一瞬,徐善然笑过一会之后就整整半绾的头发,从床上下了地,因为邵劲刚刚的话,还特意在丫头们进来之前拿了昨日的嫁衣披在自己身上。
  但直到这个时候,她脸上还噙着笑意。
  这世上果然没有人能尽知万事。
  好比徐善然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辈子的新婚竟然是这样的:并未绣针线被褥彰显贞静,并未面对挑剔而陌生的婆家之人,甚至并未在匆忙之间圆房,等第二天醒来了,还能被说“天色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下”……
  这种浓浓的体贴与爱护之意并无任何不好辨认之处,徐善然一面笑,一面又觉有暖意从心中流过。
  她扬声朝外说了句:“都进来吧。”便往衣橱走去,打开柜子门,为邵劲挑了一件石蓝色大鹏扶风补样的袍子,又自旁边挑了件同色但稍浅些嵌宝石的腰带,说,“今日便穿这件衣服?”
  “好啊!”邵劲特别爽快——能不爽快嘛,妹子都为自己挑衣服了!何况作为一个男人,邵劲的审美与现在大多数的男人持平:既能将自己打扮的干净清爽,至于更上一层?——什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在衣饰搭配上就花上一个时辰的功夫?
  早守在外头的侍女在徐善然出声之后总算能走进房门,她们在棠心的指挥下分成两批,一批去收拾屋子,包括拿着插了时兴花朵的美人花觚,摆在多宝阁上的小巧玩件;又有四个专门伺候主子,两个走到徐善然身旁捧帕梳头,两个走到邵劲身旁,做出同样的事情……但后者哪怕暂时只能用一只手,也不等那婢女的动作,自个儿特别自然的将帕巾自婢女手中意一夺,放在水里浸浸湿,然后啪一下甩在脸上,飞快抹了一把面孔,就又将洗脸这项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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