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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公子-分卷阅读6

,纵马又出荣许街,进到荣安街,才行至一半,忽然勒住缰绳。
  前方几丈远的地上有个灰扑扑的团子,一动不动,是个蜷缩成了一只虾米的人,人身旁站着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正不解地眨着大眼睛,喷了个响鼻,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人,说躺下就躺下了,而且一趟就躺这么久。
  裴青轲不认得地上那个看不见脸的灰团,但她认得那匹马,那匹在今天晨间惨遭她“抛弃”的马。
  那这个人极有可能是……
  裴青轲飞身而下,到了灰团跟前,她左手瞬间挑出腰间匕首,弯腰用右手按上了灰团的肩膀,是一个进可杀人退可即刻远离的防备姿势。
  在把灰团掰开,映着月光看到灰团脸的时候,裴青轲迅速收起了匕首。
  真是那个小公子,哪怕他现在皱着眉,死死咬着已经破皮的惨不忍睹的嘴唇,她也依旧能认出来。
  从前叫过的名字就那么毫无防备地从口中跑了出来,裴青轲自己都没察觉到,“小小……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入手滚烫,不对劲。这种天气,他又躺在地上,摸起来怎么可能这么热?
  裴青轲扶起他,半揽在怀里,手搭上了他的腕间,瞬息睁大了双眼。
  极其浑厚的内力在他筋脉间毫无章法的快速冲撞,他的筋脉细脆,明明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内力,眼看着立即就要崩溃,却又能诡异地一直撑住,筋脉和那股内力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死不了,就是会使人异常痛苦。
  这平衡极其脆弱,她连渡一丝内力进去,替他梳理都不敢,生怕再加一丝,他就直接爆体而亡了。
  裴青轲将人打横抱起,朝荣栖街白府走去,没走几步,转身运起轻功,踏墙而过,几个跳跃间回了瑞王府。
  裴青轲无视守卫,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与之同时,注了内力的声音响彻大半个瑞王府,“风颜,去找郑襄过来!”
  风颜惊起,立即飞身而出,一瞬都不敢耽误,直直朝云京医馆奔去。
  主子直接用内力喊人,喊得还是轻功最好的她,更别提语气里难掩的着急,可见是真有什么大事了。
  裴青轲破门时虽然凶狠,但放下人的动作却很轻柔,还不等她将人放好,一直昏迷的人睁开了眼,含着迷茫,雾蒙蒙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嘴唇开阖颤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裴青轲将他放在床上,抽出了在他腿弯的手,将他放平,没抽出被他压在后背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弯下腰问:“……想说什么?”
  唐潇将白穆送回城后进了家卖笔墨纸砚的店,不多久,他将写了几个字的宣纸折好出来,又买了一桶浆糊并一个刷子,而后折返回了桃花林。
  如他所料,那匹马还在那里。
  唐潇将宣纸贴在绑马的树干上,牵着马回了丰都城。
  纸上写着:
  失马者请至丞相府寻,必有重礼相赔。
  唐潇其实还是摸不准这马到底是不是那个姐姐的,一是他们一直等不到马主人,二是那个姐姐离开的时候,身后明显还跟了另外一个人,她后来骑得马说不准就是那个人给得呢?
  其实那并不能说明这马不是她的。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耽误了白穆的好事,将白穆送回去,他再速去速回,是可以在关城门前回来的。
  唐潇打算很好,他确实也回来了,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报应,他在离家还有一段路的地方犯了老毛病,挣扎许久还是当街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就看到了那个记了许久的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唐潇一时间百感交集,又委屈又后怕,小声喊她:“姐姐……”
  裴青轲垂眸顿了几息,才轻声应了,“嗯。”
  唐潇很难受,说话也不可能太大声,但他还是断断续续、语重心长地将自己这一天受到的教训告诉了姐姐,生怕她以后犯和他一样的错误,也遭报应。
  唐潇说:“千……千万不要……偷别人的……的马。”
  裴青轲:“……”


第6章 最诡异的一次
  ……几年没见,以前挺机灵的一个小孩怎么越来越傻了呢?
  虽然情况紧急,裴青轲还是抿了下唇,才压下笑意。
  “嗯,”裴青轲道:“我不会的。”
  唐潇听到承诺,放心地再次晕了过去。
  不多时,风颜带着郑襄到了,郑襄看上去四十多岁,面色红润须发却皆是纯白,背着药箱跟在风颜后面。
  “过来看看,”裴青轲已经将人安置好,正坐在床侧,见人进来后起身让开,“他脉象奇特,我不敢随意用药。”
  郑襄原本冷着的脸在听到“奇特”二字的时候瞬间亮了,快速走到床边,坐下后搭上床上人的脉搏,片刻后笑了下,道:“……有意思。”
  裴青轲问:“如何?”
  郑襄道:“死倒是死不了,就是疼一会罢了,他体内的内力非常磅礴……算我今生罕见,他的身体原本是撑不住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抗住了。”
  话很对,但全是废话。
  裴青轲搭上他的脉,凝眉诊脉,片刻后收回了手。
  情况和方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郑襄道:“你应该也知道,除了他自己硬抗过去没什么别的办法,叫我来也没什么用。”
  裴青轲多少都有些准备,闻言也没什么意外,“嗯。”
  郑襄看了眼床上的人,再看看裴青轲,扬着下巴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说,这人是谁啊,你居然紧张成这样?”
  裴青轲面色不变,“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紧张了?”
  “两只,”索性已经被从床上薅了起来,这人脱险之前她估计也不可能回去睡觉了,郑襄占着床边唯一一个雕花方凳,翘起脚“哼”了一声,“你回来就回来,做什么总让我不得安生,先是骗个泼皮到我店里送马,还说给她下毒了,你下了什么毒?我查了半个时辰都没查出来,还以为姓应的又研究出什么新式毒……呸,结果是你他爹的根本就什么都没下!”
  再加上那泼皮还叫她郑大夫,气得郑襄真的在那人身上下了毒,虽然不致命,但有她好受的。
  床上的唐潇热得难受,无意识地推着被子,他手上没什么力气,几乎就是在给被子扇风。
  有这一身内力肆虐,他此时不会着风寒,裴青轲帮他把被子拉开一些,看着他重新团成一个灰团。
  他鬓角头发粘连在一起,紧紧颦着眉,时不时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都昏过去了却依旧能感知到痛苦,大约是真的很疼。其实不用大约,裴青轲练武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内息错乱是什么感觉,更何况他是内息全乱。
  郑襄还在耳边碎叨,“现在大晚上的连觉都不让睡,你那手下什么都不说就要带我走,要不是我认出了她,早就把她毒死了,我真是……我真是亏大发了!”
  裴青轲又搭上他的脉搏,收回手才问:“命重要还是睡觉重要?”
  郑襄放下腿,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风颜凑过来,没敢看床上的人,对郑襄道:“郑老,我这不是着急嘛,您多担待担待。”
  眼前这个可不是普通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医,平生最不喜欢两件事和一个人,有人叫她大夫、有人破解了她的毒和杏林圣手应襄。
  郑襄愿意隐姓埋名待在丰都的云京医馆,全是为了报裴青轲当年的救命之恩。
  郑襄道:“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装蒜,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
  风颜脸上堆着笑,“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郑襄哼笑一下,没接声。
  裴青轲没理会她们打的哑谜,看向风颜:“蓝辛在吗?”
  风颜道:“在,一直在门外候着呢。”
  她主子叫她那一嗓子,几乎把王府里所有的人都喊醒了,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都在主院里候着。
  裴青轲道:“叫他进来,你们都回去休息。”
  郑襄起身,拍拍衣摆,“叫你属下给我安排个院子,顺带把医馆的东西给我搬过来,我不想回去了,那些人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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