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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魂梦与君同-分卷阅读23


  虽然慕容刑的行为依旧是冲动且没有章法,但梅皓已隐隐地嗅出了危险的气息。虽然目前来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不对劲的情况,这一年朝廷里的动静依循着历年章法,除了举办恩科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圈点的。然而一切的一切综合起来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就像是一张看不见的陷阱。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的缘故吧,以前是不计手段地想要将他夺过来,现在是想方设法地守住。这转变所带来的更加严重的压力,竟是连这只狐狸都没有料想到的。

  毕竟他所觊觎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家禽。
  睨了睨漆黑的眸子,梅皓转身去看马车另一头角落里的人。
  在他的强迫下,颜离熙换掉了那身带有「香烛元宝」味儿的素服,穿上月白内衬薄萌葱色的夹袍,因为见他一直偎在窗边看雨,梅皓又怕他着凉,于是取了斗篷放在他边上,过了不多久,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拖出一条丝棉薄被掖到颜离熙的怀中。

  「寒州不像北方冬天屋里屋外一样湿寒,我在猎场得了头上好的鹿,命人给你做件大衣。」
  虽然听见了耳边人絮絮叨叨说的一大段话,但颜离熙始终看着屋外的雨丝漫天飘飞,好半天才说出了句似乎有些不着边际的话:
  「......当日你听说我被人杀了吊在城门上,你是什么感觉?」
  梅皓自然是一愣,似乎是回味了半天才重复地说出同一个词来:
  「心痛。」
  捉住颜离熙的手,执意要他感觉一下自己心里「痛苦」的感觉。知道自己甩不开这个缠人高手,颜离熙也就懒得推拒,让梅皓顺势扑在他身上,他知道就算是这只欲望多多的狐狸,经过一个白昼的游猎也决不可能会有那么好的精力求欢。

  「心痛?你又能痛多久......」
  车外的雨小了些,颜离熙便欠身将竹帘挽了起,夜凉如水。
  「嗯,直到知道你没有死,一共五日又三个时辰。」
  环抱着爱人的手落了个空,梅皓毫不介意地就地打了个滚,惬意仰卧。然而颜离熙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无论如何轻松不起来了。
  「也许那时死的人真是我就好了。」
  远望着渐渐暗去的风景,颜离熙说出自从离开祖坟之后便一直在思索的事。
  朝堂纷争虽然无形,但他知道自己手上身上已经染了无数人的血。
  「什么『也许』。」梅皓乘机一手将他拉人怀中,佯装嗔怒道:「覆水难收,天下又岂有后悔药可吃?」
  颜离熙闻言,心中最后一沉。就算在心中后悔千遍万遍,发生的事也始终无法逃避。属于自己的过错,就一定要由自己来担负。
  对于失去了生命的和之,对于失去了自由的慕容刑,自己或许真是有罪的。就必须交出身心偿还那些被自己一手抹煞的事物。
  对此他心甘情愿。为了这江山,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呕心沥血,却只能沦为所爱之人的玩物,肆意践踏;也许自己就是那种生来就注定成为青史污迹的人。
  
  
  
  开山王府的队伍,这一南去便像是粒石子投入了湖中,安静得不留一丝痕迹。然而这半个月,对于皇城中的某些人来说却是不平静。
  深秋后宫内的气氛也如同天气般渐渐凉了下来。所有为冬天而作的准备总是一再重复,有条不紊却也兴味索然。人们似乎是被这单调的活动压抑住了性格,开始对周围发生的事漠不关心,就连慕容荆也已经有整整半个月没有上朝。

  新宠宾与怜不再那么经常出入宫廷,最近五天来更是踪影全无,也许是为了印证真龙天子多情好色的通用本质,宫里曾经传言说他已经被慕容刑帝尝腻了打发走了。不过这也只是茶余饭后的大胆揣测,等到天更凉了些,便也没有人愿意浪费这些精力来关心这些。

  就在命妇们都不再提起宾与怜之后不久的一个夜里,他却偷偷地再度进入了皇城。那夜降了霜,地上一面茫茫。
  「一切都准备好了。臣明天就动身。」
  因为慕容刑天性亲寒,所以宫内迟迟没有烧起地龙,此刻说出的话已隐约凝着白雾,宾与怜拢着袖子站在窗边,任月色也照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听见了宾与怜的回复,慕容刑放下手中的奏章,虽然不去上朝,但是奏折却不见得减少。没了他这个皇帝,世上该发生的还是会不停发生。
  他看似乎淡地挥了挥手,却又补充道:「还有,等大军攻人寒州城内,朕......要你将颜离熙带到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失败了,也不要想着朕会出面赎你回来。」

  深深颔首,宾与怜自然清楚这一切的利害关系。
  就连他老成许多的颜离熙都不得不在这场风暴中遍体鳞伤,自己又如何能够逃过?而且他是自己主动要求承担下这个任务的。因为只要去了寒州城,便离解之近了一大步。这其中的危险他不是不知道,可却总有种奇怪的冲动怂恿着他,好像飞蛾扑火,看不见火的温度,眼中只有想要的光明。

  
  
  
  开山王府上空这几日一直宠罩着阴云。梅王爷的脸色也终于从赏荷之宴后的大好逐渐回落下来。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颜离熙依旧可以感觉得出是发生了什么事。
  腿伤恢复得差不多,但是梅皓却取消了他出行的权利。说什么临近岁,盗匪猖獗,害怕他被波及。其实现在离年关尚有段时间,而且按照梅皓的脾性,断不会仅仅采取消极避祸的手段。所以现在,就在这座王府高大的院墙外面,一定有什么是梅皓不希望他发现的。

  所以他更想知道。
  
  
  
  拿着两张地图,宾与怜回到寒州一晃已经半个月。命运这东西有的时候真是令人哑然,仅仅半个月之前还是故乡的地方,竟然成了对立的所在。
  慕容刑初时是希望耸动城内居民内乱,然而旱灾后矛盾缓和,尚属太平,城内之人几乎不事农作,并不知道耕种困难,只要有了粮食变会平各满足,很难会愿意再起事端。宾与怜回到城中与兄长见面之后,研究的结果就是改从城外落手。

  对于宾与怜这次带来的任务,兄长吃惊过后开始亦是不赞同,他并非军需商人,所以从动乱之中捞不到任何好处。另外,这场押命的赌局,谁输谁赢尚不能确定。然而事到如今,却也已经没得选择,自从宾与怜被招入宫廷之后,他的立场、经历、甚至是结局......都已经被注定好了。

  寒州城距离运河的干道还有一段距离,其间是农田、山丘,以及官府开凿的辅渠,当然还有开山王府私开的水道。在这些岸边生活的农民是旱情和漕运的真正受害者,不仅欠收,而且还要被抓去拉纤。所以从他们身上着手才是正道。

  开始时候是给了赏银让一两个勇夫偷偷前去,后来故意暗示他们仓库中藏匿的就是用来赈济的灾粮,被动雇佣慢慢变成了自主的抢夺,范围甚至扩大到了周围的民宅。

  起初的一两次,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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