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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9

委屈巴巴的意味少了许多,花庭、竹笙带着温年月和黄大夫过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看温茹生龙活虎的,匆匆赶来的温年月气得够呛:“坏丫头,一天到晚尽折腾人!花庭,将小姐药里的甘草、石饴都给我去了!”
  “这怎么还要吃药呢?”温茹瞪大了眼睛,“我这不是醒了吗?你瞧这手臂肉嘟嘟的,哪里需要吃药?”
  “小姐,若不是您身体孱弱了,如何今日会睡晕过去?听花庭一句话,这黄大人开的温补的药必须得吃。”花庭上前一步,坚持得很。
  温年月和黄大夫也纷纷认同。重在补的药不吃,往后便要去吃那重在治的药,到时候受的罪更难熬。
  温茹一个人说不过她们所有人,气鼓鼓地鼓起脸颊,瞥到温年月她们进来之后就站在角落当隐形人的傅寄舟,更气了。
  要不是这群男主、女主、反派上演出了一台戏,她怎么会跑到这书里的世界来?她又不是真睡晕睡死了,她当时可是在“战斗”。要不是她自我意识强大,自己醒来了,说不准此刻已经在睡梦里被这本书同化了灵魂。她平白遭了这么大罪,居然还要逼她喝苦药,连甘草蜂蜜都不给。
  委屈。
  想到此处,温茹朝着傅寄舟,伸手一指:“那他也吃,他这般枯瘦,更缺不得药补。我瞧他是极愿意吃苦的,将他药里的甘草蜂蜜匀给我吧,我吃不来苦。”
  傅寄舟抬眼看过来,嘴巴因为吃惊微张着,发觉众人正齐齐回头看他,慌忙抿唇点头:“我可以,我愿意的。”
  温茹听了眉开眼笑,心想着,这孩子真上道,只要花庭不也盯着他吃药,她便给他偷蜜饯去。
  温年月则气得差点上脸。十三岁了,也是个大姑娘了,知道_0_cang_0_ren婚书,怎么就不知道疼人?要她看,要不是府里有些钱财和地位,要不是提前订了婚约,这臭丫头指不定一辈子讨不到可心的夫郎。


第8章 你送我一件,我还你一件。……
  温茹小心翼翼地拐过几条花园里的小径,绕进假山,又从半人高的花丛里钻出来,最后才在倾芜院院子外的门前站定。
  她一边频频往后头看,防备着路过的小厮看到她的行踪,一边拾起门上青铜神兽像衔着的门环轻轻敲了敲。
  门里小厮应声过来开门,正要行礼,温茹就“嘘”了一声,闪身蹿了进来,反手将倾芜院的门关得严严实实。
  那日花庭说要吃药补身子,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听了话,想着吃药能吃多久,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忍一忍便过去了。结果小半个月过去了,今日都十五了,一大早起来,花庭还揪着她喝药。
  温茹一想起那苦药的滋味,就觉得十分头大,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闻起来胃里翻腾,喝下去胆汁倒流。温茹怕了怕了,想着能躲一顿是一顿,便趁着花庭亲自去盯药炉的功夫,躲到这儿来了。
  今日十五恰逢温府家宴,估摸着最多一个时辰,花庭便要去忙着准备宴席,届时定没有时间再逼着她喝那苦水了。
  “小姐日安。您怎么过来这边了?奴这就去里面通报表少爷。”守在院子里的还有两个粗使小厮,见温茹过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过来行礼。
  “好啦好啦,不用多礼。家宴开始之前,不许告诉倾芜院以外的人我在这儿,知道吗?你你你,都知道了吧。”温茹竖起食指对着小厮们一个个隔空点过去,一本正经地叮嘱,只是她这身子的年纪尚小,命令的语气还稍显稚嫩,欠了些威严。
  小厮们自然没那么怕她,一个个捂着嘴笑:“小姐放心,若是花庭大人问奴等,奴等就说不知道。”
  温茹满意地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来:“行,去跟表少爷通报吧,我稍站一会儿便要进去了。”
  那日,她醒来之后才知道,傅寄舟成了温府里的表少爷,往后要在温府小住一段时间,婚约的事先按住不提,且看两人姻缘造化。
  显然,傅寄舟的人生已经改变了轨迹,往后只要少跟女主和女主男人扯上关系,大抵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好生活下去。
  瞧,她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举动,傅寄舟便因她而得救,她可真是太棒了。温茹心里默默得意。
  不过,当温年月问她要傅寄舟那份婚书的时候,她仍然抗拒得很。不管温年月怎么说,她都死活不肯拿出来。她可是见过无数剧本的打工人编剧,那种穿越主角改了一条命运线,另一条又续上的故事她见得可多了,别按下葫芦又起瓢,牵扯出一大堆事来。
  而且经她这一掺和,温家和傅寄舟的联系更密切了,若是温家被划分到反派阵营,温家怕是不一定能在大结局全身而退。所以,不管怎么说,她绝对不拿出来,甚至想要把它藏得更严实些。说起来,那日她换掉湿衣服的时候就藏好了,任谁也别想拿走。
  温年月看着她警惕的小脸忍不住发笑,最后只好放任自流,只叮嘱她好生保管,往后要用的时候,若是找不到还得回前洲找傅寄舟母亲傅菱一起补办,麻烦得很。
  *
  倾芜院主屋里,傅寄舟穿了一身白玉兰花纹的青色织锦缎袍衫,正站在书案边弯腰凝神地提笔描红。因着早有小厮来告知今日戊时要去前厅参加温家家宴,所以他让梳妆小厮们将他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结在头顶,结成发髻,再缠一道玄色网巾,将碎发掖得乖乖巧巧的,身畔的窗格开着,暖融融的阳光从窗外泻落到他肩上。
  被竹笙选出来到倾芜院做管事小厮的是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家生子谷昉,听了院子外小厮们的通报,忙快步走到傅寄舟面前。
  “表少爷,小姐过来了。”
  “谁?”傅寄舟手上的笔尖一颤,墨水落下泅湿了字帖,好在他用的淡墨,倒也不至于将这一页荒废。
  还不待谷昉回答,他便将笔放到硬木笔架上,慌乱地捞起自己的袖摆,着急地问谷昉:“我身上可有染了污墨?”
  谷昉连忙绕着他转一圈,认真地回答:“回表少爷,未曾染上。您描红一贯小心,极少染上衣服的。”
  尽管谷昉这么说了,傅寄舟还是不放心,从书案处走出来,拉着自己的衣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谷昉,去将我宴上要穿的那套衣裳拿来。”
  “可……”离家宴还有好几个时辰呀,谷昉懵乎乎地想要劝阻。
  那边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想着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有所准备的温茹抬步跨过门槛。今日她穿了一身绛红色对襟襦裙,外面罩了件紫云纱制的大袖衫,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只烟雨状的步摇,眉宇间几分疏朗,看到傅寄舟正站在右侧方,眼睛一亮,大步朝他走过去,笑盈盈地说道:“你今日穿得好郑重呀!”
  说完,伸手要去摸他额头上的网巾。
  傅寄舟红着耳根偏过头,倒退了半步,说她:“你好好说话,莫动手动脚。”
  温茹皱了皱鼻子,转身在旁边的坐塌坐下。瞧他这个小正经,她又没干什么,寻常只在电视上、书本上见过这个网巾,一时好奇就想摸一摸嘛。
  这副模样看在傅寄舟眼里,他不由得绷紧了神经,懊恼自己说话重了些,正想办法找补,温茹却一秒抛之脑后,语气轻快地跟他说:“母亲叮嘱我,宴席上好生照看你,你可要时时跟着我。温家二房、三房的人都得看我母亲的脸色行事,你别怕她们。若是有人背着我欺负你,你只管找我和我母亲告状,我们给你讨公道。”
  傅寄舟抿唇,小步走到坐塌另一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垂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温茹绕了许多路过来,确实有些渴了,遂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傅寄舟看她牛饮,眼露无奈:“喝慢些,别呛着了。”
  “怎么可能,”温茹摆摆手,从身侧随身带来的手包里拿出一个素色的香囊,递给傅寄舟,“喏,给你的。”
  傅寄舟接过,他知道这是温茹给的蜜饯,她已经送了好几次了,说是要拿这换他药里的甘草蜂蜜。以往在前洲,他也吃过药,近日送来的药他喝着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同,也不知那位黄大夫有没有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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