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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10

的将药里的甘草蜂蜜匀给她。
  将香囊递给傅寄舟后,温茹一直眼巴巴看着。傅寄舟心领神会地当着她的面打开。袋里的第一颗蜜饯,她总是想先尝一尝。
  谁知香囊打开后,装的却不是蜜饯,而是一枚淡青色的玉锁,肉眼可见上面覆着一层精致的麒麟暗纹。傅寄舟不由得看愣了。
  “欸,拿错了。”温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拿了另一个香囊出来,送到傅寄舟眼下,“这回肯定对了。”
  傅寄舟慢吞吞地拉紧了香囊的绳束,将第一个香囊还回去。
  他还以为……
  低头垂眸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傅寄舟将第二个香囊接过来打开,见里面果然装了一袋子饱满晶莹的蜜饯,便送到温茹面前,向温茹上贡她想要的第一颗蜜饯。
  温茹弯了弯眉眼,抬手将最上头的一颗蜜饯送到自己嘴里,一脸满足地嚼咽。这古代制蜜饯的商家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方,甜而不腻真的太好吃了,但花庭说男子才嗜甜,让她少吃些。
  这种性转可不可以不要,她很喜欢甜食,很喜欢小裙子,很喜欢漂亮首饰。
  不过,也有好处,现在她才是主子,她要想吃,自然有一千种办法。看,她这不就吃上了吗?
  想到这里,温茹看傅寄舟越来越顺眼,笑眯眯地伸手将那香囊里的玉锁掏出来,抖落系着的墨青色三股绳,绳子上那些细细小小的琉璃珠随即碰撞在一起叮叮咚咚作响,分外精巧。温茹抬手,朝着傅寄舟招了招手。
  傅寄舟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许是嫌他动作慢,温茹伸手抓了人袖子,将人拉得更近了些。两人一坐一站,傅寄舟只能傻愣愣地看着温茹将那玉锁的坠子给他系在腰上。
  “你……”傅寄舟心尖颤得厉害,他还以为……他还以为是他近日过得太过舒坦,什么都敢妄想了,却原来真是送与他的吗?
  “我昨日跟母亲去铺子里转了转,一眼便瞧中了这个玉锁,”温茹打完结,牵着玉坠的下摆流苏,晃了晃,仰头笑着说,“你瞧,跟你那件玉珏的风格像不像。不过这件是青玉做的,更衬你今日的衣裳。”
  傅寄舟望着挂在自己腰上的玉锁有些出神。
  温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回神啦,多好看也不能看得走神吧。就是个物件,你送我一件,我还你一件,这才好嘛。”
  “嗯。”傅寄舟点头,转身回自己的座位,吩咐谷昉将香囊里的蜜饯装到盘子里,跟其它糕点一起再呈上来。
  温茹见他如此上道,心里便觉得跟他更亲近了一些,同他聊起,昨日去铺子里的事。
  她昨日看到了好几个番邦来的人,金发碧眼,不算稀奇,但他们手里的香料她倒是看上了,要了些回来,等明日,府里厨子们得闲了,让他们给她俩做烤肉吃。
  傅寄舟听得惊奇,便细细同她聊了起来。
  两人正中摆着的是一个榻上小案,案上头摆着茶水、糕点和蜜饯;案底下,傅寄舟的手则一直偷偷地攥着腰间那玉锁。
  他很喜欢。


第9章 温府家宴。
  许是这次家宴确实忙了一些,花庭始终没找来,小厮们也没端着药碗送到倾芜院堵人。温茹高高兴兴地在傅寄舟院子里吃了午食,翻了翻傅寄舟这里的游记杂书,又坐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儿小厮们踢毽子,一直玩到了酉时,方有小厮过来通知傅寄舟去荣华堂赴宴。
  温茹闻言,立马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捂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眼角微红地说道:“我们过去罢,到了荣华堂,你放轻松些,若遇到麻烦事便躲到我后面。”
  傅寄舟将小厮们踢到他脚下的毽子捡起来,方才跟着她一起站定,打量了一眼她眼底眉梢的颜色,微微点头。
  “表少爷……”谷昉见自家少爷已经起身跟着温茹往外走了,忙出声唤他,目光在傅寄舟身上略微扫了一眼,提醒他忘了换赴宴的衣裳。
  因着是第一次赴温家的宴,自家少爷同他昨夜认真地挑了许久。
  傅寄舟顿了顿脚下的步子,暂且没回他,而是伸手扯了扯温茹的袖口,将人扯得转身过来看他,问道:“锦衣,我今日穿的这身可好看?”
  温茹认真地看了好几眼,方才眉眼弯弯地夸:“好看的很,”说着伸手调笑地拨了一下他腰上挂着的玉锁,垂落的琉璃珠叮咚作响,“尤其是我挑的这玉锁,点睛之笔不外如是。”
  温茹嘚瑟得眼尾都快飞上天,傅寄舟抬袖微微挡住了笑着的嘴角,侧转身对谷昉说:“酉时过了,耽搁迟了不好,有事回来再说。”
  谷昉哑口,屈身行礼应下,恭恭敬敬地跟在二人身后。
  此时已经酉时一刻,暮色垂晚,确实不应当多作耽搁了。
  *
  荣华堂后面是温家祠堂,供奉着温家先祖,每逢月中,温家便要在此举办家宴,以示不忘先人,敬守初心。
  家宴规模不算很大。温家祖籍江南,留在炜京的只有嫡系一支,除了家主温年月之外,还有她的两个嫡亲妹妹,温年星、温年辰。
  温家东府、西府明面上已经分了家,但皇商嫡系不可科举,没有别的路子,温年星、温年辰仍管着温家部分商铺,靠吃商铺的红利过活。只有等到日后温茹当了家主,温年星、温年辰以及她们的女儿方可科举入仕,自奔前程。
  温茹、傅寄舟一前一后进入荣华堂的时候,人基本到齐了。
  温年月正坐在上首,桌案摆得高其它人十几台阶,其余人按照以往的习惯依次排了下去。
  温年星、温年辰坐在右手边。温年星身畔坐着她的正君李氏,面目端庄,听声响看向温茹她们的时候,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温年辰身边则坐着她的侧君乔侧君,乔侧君性子明显高傲许多,只淡淡地瞥了门口一眼。乔侧君再往下才是正君崔氏,垂眸不语,任周遭有何声响都只徐徐地拨动着右手上的一挂红木念珠。
  温茹记得,佛家_0_di_0_zi拨动念珠是为了计数,计算自己念了多少遍经。在温家祠堂前厅念经,他倒像是最虔诚的那个。
  左手边温茹的座位打头,怕傅寄舟认生,他的座位被安排在温茹旁边,再以下是二房三房的小姐们。温年星与李氏所生的二小姐,温夕蓝;温年辰与乔侧君所生的三小姐,温夕雪;温年辰与崔氏所生的四小姐,温夕桦。
  温茹在嫡系这一辈里原本行二,但大宓朝为了减少嫡女和长女的纷争,规定嫡系嫡女占嫡占长,因此,温夕蓝虚长了两岁,仍是二小姐,喊温茹一声堂姐。为着这个,她平日里格外看不惯温茹,没少在家学的学堂和练武场给温茹使绊子,温夕雪从小跟着温夕蓝在西府长大,两人自然亲厚地结成了小团体。
  上次来找温茹诉苦的四小姐温夕桦因为砸死温夕蓝的爱犬,被关了半个月禁闭,今日才放出来,见着温茹立马咧开嘴笑了,抬手摇晃着与她打招呼。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温年辰因着崔氏早年害死过温年辰极喜欢的一个小侍,对崔氏极为不喜,在与正君敦伦育女期间,府内府外拈花惹草,每日醒来都不知在谁的肚皮上,最后弄得怀了孕却不知究竟是谁的血脉。
  温年辰混得很,非要将所生之女安在崔氏头上,温夕桦便成了娘不爱、爹不亲的三房嫡女。崔氏后来厌倦了府中世事,交了中馈,整日里窝在小佛堂里诵经念佛。见此,旁人更猖狂了些,明里暗里嘲讽温夕桦的身世。
  温夕桦与温茹交好并非是因为姐妹情深,或是合眼缘,而只是因为跟嫡系嫡女在一处,她总觉得自己这身份更立得住些。她想着,嫡系都认她的身份,那些杂碎嚼舌又有何用呢。
  “堂姐,这是哪里来的郎君?好俊呀。”待温茹、傅寄舟行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温夕桦便倾身过来,笑着寒暄。若是个成年女子,说这样的话算得上轻佻,好在她只有十岁出头,包子一样的圆脸显得比傅寄舟还小上许多,便只觉得言语分外真挚。
  傅寄舟耳后微红,向右迈了一小步,躲到温茹身后。
  温茹伸出食指将倾身过来的温夕桦推了回去:“好生坐着,在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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