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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11

堂前厅还敢胡乱说话,小心又被关小黑屋里。”
  温夕桦嘴一瘪,悻悻地坐回去,小声嘀咕:“堂姐见着好看的郎君,便不跟妹妹玩了。”转瞬见温茹带着人往上首去了,又忙伸手去拉温茹,笑嘻嘻的,“堂姐,明日去学堂么?我听闻,这半月堂姐身体不适,也未去上学,明日去么?我明日一个人……”
  温茹歪头想了想,回她:“去。”
  温夕桦眉眼登时敞亮了许多,端端正正坐好。
  温夕桦以下还有一桌,是二房三房的小侍们带着几个郎君吃席。平日里温茹见得不多,有些连名字都不甚记得。
  “开始吧。”见人来齐了,温年月站了起来,随着小厮们高举的祭品,一步步徐徐地朝后面的祠堂走去,温年星、温年辰她们紧跟其后,再接着是她们这些小的。
  食祭过后,众人回席,温年月告知众人,前洲表亲的孩子傅寄舟将暂居温家东府,如若遇到,须以礼相待,众人应下,认了脸,便各自下去宴饮。
  刚坐下,温茹一张小脸就皱了起来,她不过是去了趟祠堂回来,怎么案上骤然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温茹抬眼哀怨地看向站在她身后的花庭,花庭却不看她。
  见此,傅寄舟在案下偷偷拉了拉温茹的手,附耳轻声说:“我将剩下的蜜饯带来了。”
  温茹抬手挠了挠钻了热气进去的耳朵,鼓鼓脸颊,仍不怎么高兴,倾身过去,小声跟傅寄舟咬耳朵:“那你拈起一颗,我一喝下,你便塞我嘴里。晚一秒,我便要苦死了。”
  “晓得。”傅寄舟低头去拿自己腰侧的香囊,用热帕子净了手,方才小心翼翼地拈出一颗,举在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茹拿起那黑魆魆的药汤。
  坐在上首的温年月将两个小家伙的动作看得分明,嘴角微勾,仰起下巴,将手中满满一琉璃杯的酒一饮而尽。
  “大人!”一向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竹笙在一旁看不过眼,少见地主动出声劝阻,“午时到现在,您已经喝了两坛了。”
  “满上吧。”温年月却不理他,只让跪伏在一旁的倒酒小厮继续将酒杯续满。她端起酒杯,眼前光景已然有些迷蒙,一晃眼,便瞧见傅寄舟眼神紧张地将那黄澄澄的蜜饯塞到温茹嘴里,见温茹吃下,眉眼才稍稍松了松。
  “还好,那小家伙长得不像傅菱那混球。”温年月将杯里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喟叹了一声,抬眼扫视了阶下伴着橘黄色灯光眉眼和煦、热热闹闹说着小话的众人,老二老三那些侧君、小侍、小郎君她也不常见,面生的很。
  半生的时光尚未过去,座下眼熟的故人却已然寥落。
  竹笙知她难受,便不再劝酒,而是将一颗提前备好的解酒药丸,递了过去,见温年月服下,退到她身后不言不语。
  脑子里想起,午时,派往前洲调查傅寄舟孤身上京缘由的温家暗卫传回了消息。
  当初,自家大人和傅菱各自求娶了前洲百家求的两位光风霁月的少年郎,四人宴饮同乐,妻夫亲密,艳羡多少人。谁知不过经年,家主孤身一人坐在这热闹的家宴之中。难得收到旧友消息,却是她纵容继夫掘了故人陵穴,将亲子逼得离家出走的消息。


第10章 笑话一场。
  时间倒回到今日将午时分,回来报告的暗卫风尘仆仆,灰褐色短衣肥裤未曾来得及换,简单汇报之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双手呈上:“大人,属下还将傅大人给您的回信一并带回来了。”
  此时已经知晓傅寄舟是因为傅菱纵容继夫掘了他父亲陵穴而孤身上京的温年月面沉如黑水:“竹笙将它拿过来,我倒要看看那个老婆子还能讲出什么花儿来!”
  竹笙垂首将暗卫手中的信取来,放在温年月面前的案上,他匆匆瞥了一眼,信封处颇有风骨的笔迹写着:“温姊亲启”。
  这字迹让竹笙想起,傅菱大人也曾是春风得意,骑马游街的探花卿,为人虽然偏激顽固了些,但也是一身正气,怀抱着满腔报国报民的热忱。
  温年月将信拆了,略略看个大概,便将信纸往桌上一拍,横眉大怒:“如此小人,我当真生平未见!”
  竹笙和站在堂下的暗卫都被她的怒气震得小颤了一下,半晌,竹笙才开口:“傅大人他……”
  “她竟说,阿舟行止乖张,不孝不贞,未告父母,即孤身远走,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到未婚妻主家中,有堕家族清誉。米既已成粥,她亦无话可说,便当从未生过此子。若我愿以嫡女童养夫养着也算留他一命,日后为侍为奴皆可!”温年月说着说着,便咬牙切齿起来。
  竹笙亦是瞪大了眼睛。虽说历朝历代投入大量金银财帛供天下医术名流研究改进,女子生产已经算得上微末小事,但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血肉,傅大人何至于此。
  暗卫忽而凛眉,抱拳说道:“属下沿途调查过傅大郎君来京的足迹,周边贩妇走卒都说,是有见过带着帷帽,身量瘦小的小男子,有好事者曾想上前骚扰,却被身着短褐、乔装打扮过的人拦住教训了一顿。属下猜测,傅大郎君应是被人暗中保护着上京的。暗中势力……大人亦知,傅大郎君舅家周氏早在八年前便已绝户,所以……”
  温年月闻言坐直了身子,困惑地纠结着眉毛:“你的意思是傅菱干的,她算计我?”
  “属下调查到,八年前周正君突遇匪患身亡之后,傅大人亦曾彻夜颓唐,终日守着周正君陵穴饮酒嚎啕,傅大郎君无人照料府中便招了一乳父,不知为何,次年,那乳父便被抬为了侧君,傅大人甚至与其生下一女。那乳父如何苛待傅大郎君犹未可知,但不排除,傅大人知晓侧君容不下傅大郎君,便想到了将人送到温府寄养的办法。”
  “那不还是算计我!”温年月将案上的信纸捏作一团,眼底深邃如墨深沉,任谁被算计了,心绪都不会太好,尤其是算计到了自己亲女的头上。她亲女看上傅寄舟是一回事,傅菱母子二人算计温府嫡女是另一回事。
  竹笙想到傅寄舟来时的样子,心下不忍,忍不住开口道:“傅大人作何想法,竹笙不知,但傅大郎君定不是那般想的。”
  温年月偏头看他:“为何?”
  “大人许是忘了,傅大郎君来时是为了退婚的,若不是被小姐插手藏住了婚书,此时婚约便已经退掉了。”竹笙垂眸,缓声说道,“大人身为女子可能知之不多,未曾婚嫁的男子若是离家叛逃,被户籍官吏查到便当流民处理,至多罚苦役三年;若在府衙有婚嫁或婚约记录,被户籍官吏查到便会交由妻族处置。如今,大多数家族对叛逃男媳的处置多为沉塘,更有甚者,将男媳卖到南风馆中,以示惩戒。”
  竹笙猜测,在傅菱大人的纵容下,傅家继夫苛待傅大郎君,又掘了傅大郎君亲父的陵穴,傅大郎君伤心透顶,再不肯留在傅家,可是男子一旦出逃,便必会面临着被抓回去的可能。
  若是身上没有背着婚约还好,虎毒不食子,傅菱大人怎样也不会重惩于他,但他偏偏身上有着一个婚约,被抓回来便会径直送到妻族,由妻族决定生死存活。按着大宓朝妻族对叛逃男媳的惩戒习惯,傅寄舟自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到陌生妻族手里的,于是决定先上炜京退婚,再逃离傅家,从此山高水远,他自己担负自己的死活。
  听到许多家族对叛逃男媳的惩戒如此苛刻,近乎残忍,温年月蹙眉:“何至于此?”
  竹笙停顿几息,方才语气沉郁地说道:“不做重惩,恐后人效仿。”
  暗卫也跟着劝解:“属下夜探过傅府,傅大郎君所住院落偏僻破败,已然废弃,若是将人赶回去,怕是……”
  闻言,温年月眼尾微垂,沉默许久,终是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稚子何辜,便当我从未知晓此事,傅大郎君今后即是我温府的表少爷,一切用度以温府嫡亲郎君为准。”
  竹笙忙应下,不再多言。
  囿于此事牵涉傅菱后院之事,温年月没有插手的名义,只能自己气恼,连灌了数十盏黄汤,怒气渐渐被浇灌成了无尽怅然。
  当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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