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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之市井生活-分卷阅读25

不上了。”
  轩哥儿......
  石老头一听见这小孩也叫轩哥儿,当场发了狂,两臂一搂那小孩儿,捂住他口鼻,拔腿就跑。
  那仆役也隐约看见了,疾声大呼,嗓子都劈了,众人也连忙追上。七拐八绕的,在一个小胡同里看见石老头。
  他面目狰狞,捏着铁拳一下下,狠狠地砸在小孩稚嫩的脸上、肚子上、背上。边砸边嘟囔着,叫你不认我,叫你不认我。小孩儿已没声了,软软地趴在地上。
  那家人哪忍得住,当场揍了他一顿又送了官府。如此恶劣的行径,官府也不轻饶,狠狠打了一百大板,当场去了半条命。
  石老头他娘头发花白凌乱,身子佝偻跪在官府门前哀嚎,涕泗横流,一个劲儿的求饶、磕头,额上血汪汪的往下流,糊住眼睛。
  小孩儿也不大好,一直在吐血,大夫说伤了内腑,恐怕难治,先准备棺椁再说。
  谁家会准备这么小的棺椁!
  那家人恨极,一面强忍着悲痛备齐小孩儿要用的葬仪,一面雇了人悄悄夜里潜入石老头家,将他捂死了。
  第二天他娘起来,才发现人已没了,还当是没熬过去板子,也没另找仵作,只通知了族里,说是要帮忙操持葬礼。
  族里根本不想插手这副烂摊子,可没法子,人名儿还在石家族谱上,只好硬着头皮草草备了些粗烂货。
  想到石老头还有个儿子,又穿过大半个京城来到林大娘酒馆,让轩哥儿去送他爹最后一程。
  作者有话要说:  扇子部分参考古籍《长物志》,红蓼蜻蜓折扇图为文震亨所画,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都看到这了,给小沈一个大大的收藏吧!


第23章 到沧州
  林大娘收到消息时正在后院酿酒,心里暗骂那害人精,欺软怕硬,不敢冲着大人动手,只会对着小孩儿下毒手,真是懦夫!
  林大娘气呼呼地将手里的葫芦瓢扔下,解开围裙,又派伙计去宅子寻轩哥儿。走到酒馆大堂,大白天的也有不少人在吃酒。
  有酒客见林大娘出来,大声喊道:“大娘,今儿不酿酒?”
  林大娘也不遮掩,总会有风言风语传过来,还不如自个儿说了,便道:“先前同我和离的天杀的,把人家小孩儿给打死了,挨了官府一百大板,人没熬过去。我得赶去看看,明儿酒馆休业一日,可别走了空。”
  那些个酒客最喜别人家的家长里短,更可况还出了人命,这可有的好聊了。众人兴奋起来,推杯换盏聊着闲话。有的心疼可惜那无辜小孩儿,有的骂石老头死有余辜,还有的吹嘘自个儿早听说了这事,绘声绘色地同众人描述。
  林大娘也知道那些酒客是什么德行,匆匆带着林毅轩夫妇赶到城西石家。门口白幡已高高挂起了,族里请了送葬的吹打哀乐。老远就能听见石老婆子的哭号,直嚷嚷着儿子去了,她也不活了。
  石家族人一见林毅轩一家来了,连忙迎上,想将这一烂摊子扔给他们。轩哥儿看着自己父亲死了,祖母一人孤苦伶仃,还得强撑着操持葬礼,心下有些不忍,开口便想应下。
  林大娘一看自己儿子的表情便知道他心软了,心里冷笑,这恶心活儿虽总要接下,可也不能上赶着,得端端架子,好让人家知道不是甚脏的臭的都扔给他们。
  林大娘略理了理思绪,便抢先开口道:“族长,现下您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石老头可不是寿终正寝,他是杀了人被杖了刑才死的,要说就算不办葬仪,一卷草席卷了直接埋了也说的过去。”
  “知道族长您老人家仗义,再不肖,毕竟也是自家子孙,这最后一程您也办的漂漂亮亮的,咱们都说不出话来。”林大娘停顿片刻,为难道:“只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轩哥儿可不姓石,正正经经上在河间府林家家谱上的。若让轩哥儿一人操持葬仪也说不过去吧。”
  族长一向知道这婆娘口舌尖利,在她身上讨不到好处,便也说:“这是自然,石老头也是咱们石家的人,理应由族里看顾着。虽说轩哥儿不在石家族谱上,可他也毕竟是石老头的骨血,穿麻戴孝,摔盆打幡,也该做的。”
  林大娘也没想过一点不沾,就怕日后轩哥儿被人家戳脊梁骨,再背上个不孝的罪名,这前程可要受阻了。
  林大娘利索一点头,痛痛快快应了。轩哥儿在一旁也不插嘴,他娘定不会让他吃亏就是了。
  如此一来,林毅轩既赚了好名声,旁人都夸林秀才知礼,道理上不是一家人也尽心尽力了;又不至太过劳累,一人操持葬仪。
  只石老婆子这事儿难办,她年岁已大了,身子骨又不利索,如今儿子又先走了,这安置便成了难题。
  石老婆子嚷着她要住到她孙子那儿去,林大娘哪里肯,真要让她住进来,可鸡犬不宁,别想安生了。
  石家族里自然想着住去林家最好,谁也不想招惹这糟心老婆子。林大娘死活不答应,直说道既已和离,便不是一家人,连轩哥儿也和她没甚关系,没这个道理还要让别人住进自个儿家的。
  石老头刚安置入土,便吵得不可安宁,人人都有理,就是不肯接石老婆子回自个儿家。
  石老婆子一看情势不妙,便扯着耳根子最软的轩哥儿哭诉,让他一定要可怜可怜她老婆子,不然她哪日横死街头都没人收尸啊。
  轩哥儿不知如何是好,想脱身又脱不开身,不顾林大娘给他使的眼色,答应了下来。
  林大娘简直气绝,这猪队友,一个劲儿扯她后腿,这都接到家了,还能给赶出去吗?当机立断道:“轩哥儿,你若接了那婆子入府,我便搬出去住,日后别认我这亲娘。”
  石家族人一看事情都闹到了这份上,也不好站着看戏了,一个个劝林大娘,话别说得那么绝,轩哥儿是个好孩子,别说气话。
  林大娘若是这么容易屈服,当年也不会大着肚子出门找营生,还千辛万苦把轩哥儿拉扯大。当下便整了衣冠,拢了拢因情绪激动而散下的鬓发,盯着轩哥儿道:“你今日做这蠢事儿,日后有你苦头吃。”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当天便收拾了包裹,又住回铺子里去了。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就当从头再来了。至于轩哥儿,林大娘有些踌躇,自己这儿子也太过软绵,让他吃吃苦头也好,长长记性。
  林大娘一人孤身坐在柜台边,点着一支烛火,漫不经心打着算盘,想着她这辈子做过最亏的生意便是嫁给了石老头,多受了好些苦楚,连生出的儿子都如此拎不清,看他日后如何办。
  轩哥儿这边倒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石老婆子也知道头两天该体贴些,也不无理取闹,只每日嘘寒问暖,十足的好祖母样。
  夜里,姝姐儿同轩哥儿说悄悄话,商量着接婆婆回来,也好几日了,气该消了。轩哥儿倒了解她娘,性情最是刚烈,怕是不肯回来,除非把石老婆子送走。
  可说来简单,如今已骑虎难下了,轩哥儿也不想深思,只期望祖母能好好过日子,若是能像如今这样也不错。说着二人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世间诸事,若真如此遂人心意,便没有天意弄人的说法了。
  果然,好景不长,石老婆子没几日便开始作妖了。先是大清早便在房里哭丧,一直喊着她儿子,惹得轩哥儿心浮气躁,根本看不进书。
  又在饭间直溜溜盯着姝姐儿的肚子,喊着曾孙快来,曾孙快来。姝姐儿受不住她每日神经兮兮地作弄,病了好几日。
  光是这样还没完,石老婆子将院子里姝姐儿精心侍弄的名贵花草一股脑全拔了种上了乡野小菜。不许一家人把痰盂东厕里的粪便倒了,得堆着沤肥,菜才能长好。
  林家日日飘着臭味,街坊四邻已找了轩哥儿好几次,周边都是读书人,哪忍得住这熏鼻臭味。
  石老婆子又摆起婆婆的谱儿,不许姝姐儿带来的丫鬟洗衣做饭,得她自个儿动手。饭桌上不仅要摆他们三人的饭碗,还得把石老头的也加上,石老婆子还一脸慈祥和蔼地往那碗里夹菜,喊着儿子多吃点。
  轩哥儿夫妻都快崩溃了,日日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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