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燎原-分卷阅读29

女商贾联系在一起。
  那时候苏行山为了给李氏求药,几乎花光了苏府所有的家底。若不是清落夫人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李氏连三个月都熬不过。
  江清落从扬州给李氏请了名医,自己也跟着住在府上。她便是在那时候看中了苏嫽——
  “这孩子面相好,是个有福的,我瞧着实在欢喜。若相爷愿意,不如我们两家结为亲家如何?”
  这些都是后来苏行山无意中和苏嫽说起的。那时她还小,听了这些,不由在心底感叹:到底是生意人,说话做事干净利落。想要什么就直接开口,绝不绕一点弯子。
  她摆明了要用对苏府的恩情来给江佑换一条坦荡的仕途。名扬天下的女富商,最擅长的便是交易。
  而苏行山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自然不会不答应。
  苏嫽抿紧了唇,慢慢在苏行山身侧的空位上坐下。她这才发现季筠声也跟来了,除她之外,江清落身侧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年。
  察觉到她探询的目光,江清落笑着开口:“这是我远房表侄,叫梅擅。这次我说要来京城,他非要跟来转一转。我没办法,只得把他带上。”
  “无妨,多个人也热闹些。”
  苏行山一边吩咐侍女上茶,一边关切地问;“前些日子听季夫人说您身子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江清落怔了一瞬,很快又笑了起来:“好多了。总在扬州待着也没意思,我就想着来京城转一转。好些年没来了,方才先去了太傅府,府里都变了样,差点连路都不认得了。”
  苏行山连忙说:“听说佑儿昨日被歹徒砍伤了手,我还没来得及去府上探望。不知佑儿的伤势现在如何?可请了大夫?”
  “断了四根手指嘛,死是死不了。大夫已经请了,不过指头肯定是接不上了,算是残废啦。”
  江清落说完,便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许是口渴的太厉害了,她竟一口气把一盏热茶咕嘟嘟地全喝光了。
  她放下茶盏随手擦了把嘴,才发现苏行山和苏嫽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做出一副伤感惋惜的表情,慨叹道:“可怜我的佑儿,年纪轻轻就遭此横祸……”
  自己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她理应伤心欲绝才是。
  苏行山的表情这才松缓了些,忙低声安慰:“夫人别伤心。太傅府已经去查此事是何人所为了,一定会还佑儿一个公道。”
  “如此甚好。”
  苏嫽忐忑不安地听着江清落和苏行山说话。直觉告诉她,江清落很快就会提到她与江佑的婚事。毕竟江佑如今已然残废,这门婚事是作数还是不作数,她身为江佑的母亲,都得表个态才是。
  可苏嫽很快发现,江清落似乎根本没有提起此事的意思。她兴致勃勃地和苏行山谈论着京城的风土人情和近来发生的新鲜事,神采飞扬,兴致盎然。
  她不开口,苏行山自然不好意思先提。他是心疼女儿,不愿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可江清落是他的恩人,恩人不先开口,他哪敢自个儿先提悔婚的事。
  一顿饭毕,江清落只字未提婚约的事。下人们进来收拾桌子,江清落慢悠悠喝掉第三盏茶,忽然对苏行山说:“我可否在相爷府上借住些日子?外头的客栈我住不惯,只好来叨扰相爷了。”
  苏行山愣了片刻,连忙欣喜地应下:“夫人哪里的话!夫人借住府上,是本相之幸。”
  他侧身唤来管事,吩咐他将苏府东边一处空着的小院收拾出来,给清落夫人住。
  苏嫽听着,心里却愈发觉得奇怪。太傅府的季夫人是江清落的亲妹妹,于情于理她都该与太傅府更亲近些。可是她偏偏不住太傅府,却要到苏府来借住。
  苏行山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极力想表现的热络些,好答谢江清落昔日的恩情。环视一圈后,他很快将视线锁定在梅擅身上,笑着说:“夫人的表侄是头一次来京城吧?若夫人不嫌弃,正好让嫽儿带着他去城里逛一逛。嫽儿整天在外头乱跑,对京城倒是熟悉的很。”
  江清落笑笑:“如此自然好。”
  几人在前厅坐了一会儿,管事便来禀说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江清落便站起身,说:“我先带阿擅去换身衣裳。这一路颠簸,衣裳都弄脏了。”
  苏行山忙应了声好,让管事的给她带路。
  这处东边的小院原是李氏住着的,李氏死后,这院子便空了下来。但苏兴山时常派人打扫,倒也仍旧干净齐整。管事的又带人略略收拾了一番,便能住人了。
  江清落挥退管事的,带着梅擅进了屋。她关上门窗,又四周查看了一番,确定外头院子里没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累死我了。”她一_0_pi_0_gu坐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梅擅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表姑,我看你方才差点就露馅儿了。清落夫人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手指头都让人砍断了四根,你不难过也就算了,听你的口气,怎么还有点幸灾乐祸呢?”
  江清落皱了皱眉:“私底下就别叫什么表姑了,听着多显老。”
  “得嘞。”梅擅从善如流,“乌姐姐,一会儿我真要和那位苏小姐出去逛集?”
  “当然。你跟着她好好熟悉熟悉京城的地形,以后用得着。”
  她仰起脸,指甲尖贴着脸上的肉,慢慢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来,得意地跟梅擅炫耀:“我这张面具做的还不错吧?方才在苏行山面前待了那么久,他都没认出我是假的清落夫人。”
  说完,她便洋洋自得地开始欣赏起手里的面具。在扬州城时,她潜入江家府邸待了整整两个月,细细揣摩清落夫人的样貌,好不容易才做出这么一张面具来。
  只是她嫌江清落如今的模样有些老,便在面具上稍稍做了几处改动。
  戴上这张面具,她便是扬州第一富商江清落;而撕下这张面具,她便做回原本的乌啼。
  梅擅很中肯地点评:“面具做的不错,要是演的再像点就更好了。”
  乌啼无趣地嘁了一声,捋了捋人.皮面具上的褶皱,又重新把它戴在脸上。
  “在江宅就待了那么几个月,我哪能把她的言语举止样样都学的像。再说,她都卧床不起都快半年了,口不能言腿不能动的,我怎么学?”
  梅擅懒得和她争辩,只问:“一会儿我出去熟悉地形,你做什么?要不要先去看看……”
  “不急。”乌啼懒散地靠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拉过被子,“反正他就在这宅子里,跑不了。等过几日,我再去看他。”
  *
  从正厅出来,苏嫽先带着季筠声回了香玉小院。
  季筠声一路滔滔不绝地说着清落夫人方才去太傅府时的情景。
  “好些年没见,我都快认不出姨母了。我娘也是,愣了半天,才跑过去抱着姨母哭……”
  她跟着苏嫽走进屋里,熟练地拎起岁岁抱在怀里,嘴倒是一刻也没闲着:“嫽儿,你一会儿带那个什么梅擅出去,可要少和他说话。方才吃饭的时候,你是没瞧见他那副表情,绷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惹了他似的。相爷亲自给他夹菜,他连声谢谢都不说。不知是哪儿惯出来的臭脾气!”
  苏嫽被她的抱怨逗笑了,“倒是难得听你说别人的坏话。”
  她坐下来歇了一会,月枝匆忙从外头跑进来,小声禀道:“小姐,陆小公子好像生病了。”
  苏嫽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半晌,她抬起头,摆出一副平静的表情,温声问:“怎么了?”
  “似乎是着了凉。奴婢方才去的时候,小公子正在床上昏睡着呢。”
  苏嫽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抛开江佑的事不提,她到底还是担心容渊的。她挣扎半晌,还是起了身,匆忙往外走:“我去看看。”
  她在偏房门口停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推开房门。午后温和的光落在床榻上,将锦被上的绣花描出温暖的轮廓。容渊缩在被子里,眉头紧皱,肤色苍白如雪,脆弱的像一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瓶。
  苏嫽心里一阵心疼,她连忙快步跑到床边,弯腰探了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