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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分卷阅读33

地点点头,“如今江公子的婚事就捏在清落夫人手里,咱们要想攀上这门好亲事,就得先讨好清落夫人。费些银子不要紧,只要能让清落夫人喜欢你,娘花多少银子都乐意。”
  苏瑜垂着头,小声说:“多谢母亲替瑜儿谋划。可是眼下清落夫人似乎并没有取消婚约的意思,有长姐在,瑜儿要想嫁给江公子做正妻,怕是……怕是没那么容易。”
  赵姨娘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难的?”
  她吩咐春梅去把房门关上,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个药瓶,塞到苏瑜手里。
  “娘早都替你想好了法子。这药叫香消散,兑在茶里无色无味,极难发觉。一会儿你就寻个由头把苏嫽叫到你房里,骗她喝下这茶。”
  苏瑜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攥在手里,怯怯地问:“这药是做什么的?”
  “香消散乃剧毒之物,取三匙兑在茶中,饮下之后便会脸部溃烂,容颜尽毁。”赵姨娘得意地说,“这可是赵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药力极强。江家在扬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名门大户,在皇上跟前都是得脸的。就算苏嫽是相府嫡女,江家也绝不会娶这样一个毁了容的丑八怪进门。到时候,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苏瑜惊恐地睁大了眼,哆哆嗦嗦地说:“可……可是,要是爹爹知道了,定会生大气的……”
  上次她听了赵姨娘的话,抱着那只野猫去苏嫽的房间,目的便是想让它抓伤苏嫽的脸。本来万无一失,不想却被容渊搅黄,害的她和赵姨娘挨了苏行山一顿训斥不说,还被关了好几天禁闭。
  苏行山虽然平日里性子温和,但生起气来却十分吓人,她可不想再挨罚了。
  赵姨娘看见她这副畏首畏尾胆小怕事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她转了转眼珠,放柔了语气安抚道:“这药虽然毒,却是有解药的。等你和江佑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咱们再悄悄地给她解药,几日便可痊愈,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娘保证把这件事办的干干净净,没人会知道是咱们干的。”
  春梅侍立在一旁,听见这话,不由张大了嘴巴。
  她是赵姨娘的陪嫁,以前在赵家时就一直伺候着赵姨娘。而这味香消散,她曾亲耳听赵姨娘说过——
  此药剧毒,天下无解。一旦沾染,半日后即会发作,脸部溃烂,流脓不止,无药可医。
  赵姨娘骗了苏瑜。
  春梅心里明白,赵姨娘是为了安抚苏瑜才这样说的,于是便老老实实地闭着嘴,并未出声。
  听了这话,苏瑜果然放心不少,紧攥着衣袖的手也放松下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瑜咬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好半晌,她终于抬起头来,小声说:“好。瑜儿这就回去准备。”
  *
  晌午刚过,太阳暖洋洋的,将窗棂晒的滚烫。
  岁岁趴在地上铺着的小毯子上,用两只肉乎乎的爪子抓着一块小鱼干使劲儿啃。
  苏嫽坐在案几前看书,余光瞥见岁岁抱着小鱼干滚倒在毯子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岁岁这几日倒是胖了不少。”
  “是姐姐养的好。”容渊站在书架子旁,慢条斯理地替她理着零乱的书册。他不紧不慢地拾起几张散落的书页,含笑瞥了苏嫽一眼:“姐姐,我是不是也胖了些?”
  苏嫽抬起头,认真打量他半晌,才笑着说:“我倒觉着,你比刚入府的时候还要瘦些。姐姐得让小厨房多做些补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
  容渊侧眸望着她笑:“姐姐喜欢就好。”
  “小姐,檀水小院那边差人来,说二小姐病了,让小姐您过去看看。”雪芽站在门口,眉眼间隐约有担忧之色。
  苏嫽连头都没抬,懒懒吩咐:“你去回一声,说我身子不适,不能前去探望。”
  雪芽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小姐,奴婢方才跟着去看了一眼,二小姐的病似乎很严重,连下床都费力了。如今相爷不在府里,大夫人又染了风寒卧床静养,府里能做主的唯有小姐您一个人了。要不小姐还是过去看看,看着给她请个郎中,也算是尽了心。免得赵姨娘又要整日在相爷跟前抱怨,说小姐您不待见二小姐。”
  苏嫽蹙眉搁下手里的书册,“昨儿个吃饭时我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的这样严重了?”
  雪芽道:“听阿莹说,像是中了邪祟,午睡起来之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整日神神叨叨的,真是一刻也不闲着。”苏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也罢,今儿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我陪姐姐一起去吧。”容渊将最后一卷书放进书架最上层的缝隙里,转身露出一个乖顺的笑脸,“那个二小姐上次便想害姐姐,这次不知道又存了什么坏心思。我要跟姐姐一起去,免得她又伤害姐姐。”
  “好。”苏嫽柔声应下。
  她带着容渊出了香玉小院,穿过府中的石子小路,往赵姨娘的檀水小院走。进了院子,阿莹立刻跑上前来,哭哭啼啼地将她迎进屋里,“大小姐,您可算来了!您快去看看二小姐吧!”
  苏嫽皱着眉,提裙步上石阶,推开苏瑜的房门。苏瑜病歪歪地躺在榻上,听见脚步声,缓缓地转过头。
  “长姐……”她吃力地喊了一声,“我还以为长姐还在生瑜儿的气,不肯来看瑜儿了。”
  她歪头示意站在一旁的阿莹:“还不快给长姐上茶?”
  阿莹很快端了热茶来,又搬了木凳来给苏嫽坐。苏嫽斜睨了一眼那张木凳,并没坐下。她打量了一番苏瑜的脸,开口问道:“听雪芽说你病的很严重。可是染了风寒?要不要请郎中?”
  “多谢长姐关怀。”苏瑜费力地咳嗽几声,撑着床榻勉强直起身子,“许是今早吹了冷风,有些受寒,不打紧,将养几日就好了。”
  “是么?”苏嫽冷冷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阿莹,“阿莹不是说,是中了邪祟所致吗?”
  苏瑜忙说:“长姐别听她胡说,这小贱婢净会说胡话。府里好好的,哪来的邪祟。”
  她说着,便亲自端起桌上的茶奉给苏嫽:“劳烦长姐跑一趟,长姐先喝口茶歇歇吧。”
  苏嫽接过茶杯,轻轻晃了两下。这本来是她饮酒时的习惯,每次拿起酒盅,都要先晃一晃,看看酒的成色,再闻闻气味。
  容渊转头看向她手里的茶。淡绿色的茶水清透见底,一看便知是好茶。被她这么轻轻一晃,那绿色竟蓦然深了几分,很快又褪回原本的颜色。
  容渊眯起眸子,好笑地看了苏瑜一眼。
  这人竟当真还不死心,还要想法子来害姐姐。
  苏嫽的视线落在苏瑜脸上,并未察觉茶水的异样。她仔细观察着苏瑜的脸色,想看看她究竟是真的染了风寒还是装病。
  若是装病,那她费尽心思把自己叫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她思绪百转,慢慢抬手,将茶杯送到唇边。
  “姐姐别喝。”
  容渊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少年的手冰而冷,像她素日里爱戴的翡翠镯子一样凉。
  他拿走她手中的茶,用鄙夷又厌恶的眼神看了苏瑜一眼,然后慢慢道:“这茶里有毒。”
  “你胡说!”苏瑜又惊又气,“这茶是我招待姐姐的,怎么可能有毒?”
  她死死地咬着唇,努力不让苏嫽察觉出她在颤抖。她愤恨地瞪了容渊一眼,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怎么每次都是他来坏事!
  苏嫽皱着眉,看了一眼茶杯里的茶。茶水清澈,香气清冽,是顶好的绿茶,并不像下了毒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容渊,温声问:“阿渊,这茶里当真有毒?”
  容渊忽然笑起来。他的笑很冷,冷的像地狱的恶鬼来人间追魂索命。苏瑜浑身打了个颤,惊慌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下一刻,她听见容渊含笑说:“这茶,二小姐敢不敢喝?”
  苏瑜怔怔地抬起头来,一瞬间千万个念头从她心底盘旋而过。若是不喝,便间接坐实了这茶有问题。若是喝了……
  她想起赵姨娘晌午时说的话,慢慢攥紧了拳头。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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