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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分卷阅读35

地问苏嫽:“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表弟。”
  “表弟?“乌啼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又转头看了容渊一眼,“他叫什么名字?”
  苏嫽笑着说:“他叫陆容渊。”
  “陆、容、渊。”乌啼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停顿片刻,她忽然又问:“他真是你表弟?”
  苏嫽被她猝不及防的发问吓了一跳。她心跳骤然加快,张了张嘴,险些没能发出声音。
  好在乌啼很快便笑着摆了摆手:“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不必紧张。”
  苏嫽这才松了口气。她与乌啼一同进了东边的那处小院,叫了几个小厮过来把那间空着的柴房收拾出来。
  “这柴房地方小,夫人的东西若是放不下,嫽儿便让人把后头的几间库房也收拾出来。”
  乌啼摆手道:“够了够了,我就是放些药材,要不了多少地方。”
  苏嫽关切地问:“听爹爹说,夫人前些日子身子有些不适,如今可好些了?府里有专门用来熬药的药炉,等下嫽儿让人给夫人送过来。”
  “嗯……是好些了。”乌啼含糊地应了句,便匆匆跑进去屋里折腾她的药材。
  苏嫽忙吩咐那几个小厮过去帮忙。都收拾好之后,她又坐着和乌啼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告辞。
  *
  回香玉小院的路上,容渊一直没有说话。
  起初苏嫽以为他只是有些累了,且他平日里也不是话多的性子,便也没有在意。走到院门口时,她无意中回头瞥了一眼,才发现他紧紧抿着薄唇,似乎不大高兴。
  她停下脚步,柔声问:“怎么啦?”
  容渊也跟着停了下来。但他仍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苏嫽沉默了一会儿,耐心地等着他开口。好半晌,容渊才抬起头,小声说:“姐姐不信我。”
  他顿了顿,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委屈:“方才我已经告诉姐姐那茶里有毒,可姐姐似乎并不相信。”
  苏嫽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为着这事在生气。她不由得有些无奈,语气却愈发宠溺:
  “我自然是信你的呀。只是看见苏瑜竟然真的把那茶喝了下去,一时有些被她唬住了。”
  容渊仍旧抿着唇,鸦睫低垂,漆眸里含着浓浓的委屈。
  苏嫽心里顿时一软。她快步走到容渊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温声说:“好啦。别生姐姐的气了,好不好?”


第26章 烈火(三) “你喜欢她?”
  她细白的手指勾着容渊的指尖, 轻轻晃着,带着温柔的讨好意味。容渊不自觉地将她的手指勾紧,指腹相缠, 摩擦出一片细腻的温热。
  他微咬下唇,沉默了好半晌, 才从唇齿间小声挤出几个字来:“姐姐哄哄我吧。”
  苏嫽扑哧一声笑了, 忍不住揶揄:“都多大的人了, 怎么还要姐姐哄呀?”
  容渊低垂着头,倔强地勾着她的手指不肯放开。良久,苏嫽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拿你没办法。”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容渊的头,柔声轻哄:“都是姐姐不好,阿渊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等下姐姐让小厨房做好吃的给你。”
  容渊闷声说:“姐姐,我想喝羊乳。”
  “好,想喝什么姐姐都依你。”苏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现在还生姐姐的气吗?”
  容渊摇摇头。她这才笑着松开手,“走吧。”
  *
  傍晚时分,苏行山带着一身疲累回到苏府。
  这几日朝务忙, 他常常在宫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前几日西洲来使,说为表求和之心, 西洲甘愿将最尊贵的神女献给大楚。本来这神女是要献给楚安帝的,可楚安帝为了羞辱西洲, 竟把神女赐给了太子做太子妃, 为的便是告诉西洲,他们的子民当成神明一样供着的神女,到了大楚, 却要跟着太子唤他一声父皇。
  神女入京,又是一大堆繁杂琐事,都要由他和礼部大臣商议着安排下去。且西洲那边规矩繁多,神女入京后,并不能立即送入宫中,需得在宫外僻静处先住上三个月。说是要向天神祈福告罪求得饶恕,才能破圣洁之身,与太子行欢好之礼。
  楚安帝懒得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便也依了他们的规矩。只是他在宫外并无宅邸,思来想去,便看上了苏家以前的旧宅。
  那处宅子建在河边僻静处,却也不算偏远,离苏府只有两刻钟的路程。于是他便命苏行山派人将那处旧宅收拾出来,待神女入京,就先接到那儿住着。
  苏行山在旧宅那头忙活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府,刚想歇一会儿,赵姨娘院子里的春梅就敲响了他的门。
  他不悦地皱眉:“什么事?”
  春梅战战兢兢地说:“回相爷,二小姐……二小姐……”
  “有话快说,本相没时间听你在这儿废话。”苏行山有些不耐烦了。
  春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相爷,您还是去看看二小姐吧。二小姐这辈子……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
  等苏行山匆忙赶到檀水小院时,苏瑜的卧房里已经站了好些人。
  赵姨娘跪在苏瑜床边,眼睛都哭肿了。苏嫽和容渊站在一旁,就连清落夫人都来看热闹了。
  苏行山皱着眉走过去,“到底怎么了?”
  赵姨娘看见他,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哭着拽住他的裤腿,“老爷,您快想法子救救瑜儿吧!”
  苏瑜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上盖了条棉巾,只露出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她的脸上不断往外淌着脓水,几乎将一整条棉巾都浸湿了。一个郎中提着药箱站在旁边,不停地摇着头叹气:“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毒。可怜好好一个小姑娘,这脸蛋就这么毁喽!”
  苏行山心里一沉,连忙大步上前,掀开那条棉巾的一角。只见苏瑜那张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几乎腐烂成了一坨烂肉,恶臭的脓水顺着下巴无声往下淌。
  苏行山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苏嫽平静地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行山。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今日的事是清落夫人亲眼所见,爹爹若不信,可以问问清落夫人。”
  苏嫽是从来不对苏行山撒谎的,且赵姨娘和苏瑜是个什么性子他更是一清二楚,此事根本就不用着再问清落夫人。
  苏行山气的脸色发青,当即拂袖摔了桌上的茶盏:“我每日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却天天盘算着怎么害人!我当初就不该纳你入府!这下好了,报应到自己头上来了!”
  苏瑜到底也是他亲生骨肉,见到她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苏行山心里还是心疼的。摔了茶盏还不解气,他气的又拿起一只白瓷花瓶狠狠摔在地上。
  碎瓷片骨碌碌滚到在赵姨娘的膝盖边上,她吓得打了个哆嗦,哭着求饶:“老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如今妾身只求您想法子救救瑜儿,您怎么罚妾身都成!妾身给您做牛做马,做奴婢伺候您,只要您救救瑜儿……”
  苏行山冷着脸,大手一挥:“都出去。”
  他要单独和郎中说几句话,看看苏瑜这脸是不是真的没法子治了。
  屋里的下人立刻一窝蜂地散了。苏行山歉然地向清落夫人告罪:“让夫人见笑了。夫人快回去歇息吧,别让府里头这些腌臜事坏了夫人的心情。”
  乌啼也不想在这儿多待了,便点点头,往房门外走。临出门时,她还有些遗憾地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这香消散,若让她来试一试,也未必就制不出解药。
  但她从不为恶人治病。
  苏嫽也带着容渊离开了檀水小院。她与乌啼并排走着,一路说着闲话。旁的事乌啼倒不是十分感兴趣,只在听她说起岁岁的时候来了几分兴致:“你那儿养了只猫?可否让我看看?”
  苏嫽笑道:“自然可以。夫人跟我来吧。”
  她带着乌啼一同回到香玉小院,一进屋就把岁岁从床榻底下抱了出来。
  “前些日子在外头捡的,养了一阵,如今已经听话了不少。”
  乌啼把岁岁抱在怀里,像看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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