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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娘娘-分卷阅读4

发直地呆呆瞧着横越过街中心的红纱凉轿,上头一名摇着凉扇、浅笑吟吟的红衣美人,打一出现就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对象!
  出身自大户人家的王家闺女拋头露面、招摇过街,虽然不是第一回,众人还是议论纷纷,街上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对准了王盈,无论男人、女人,每个人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几近痴迷地随着街中心那抹红色的身影兜转。
  美人绝色的芙靥上夹着一抹近乎讥讽的笑,她高抬着下颚,似乎睥睨这一街上不断喳呼、俗不可耐的人群。
  “瞧瞧她那德行!真是世风日下,这样一个天仙生的姿色,怎地不守妇道,如此败德!还听说小时候曾在“莲台寺”住了十多年,现下这样,别说王老爷的面子,简直连佛门的清净也拖累了,哼!”那中年的卫道书生又道,嘴里说着道德,两只眼睛却死盯着不放。
  “这有啥不好?我打出娘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如果王家小姐不是这样,穷我这辈子怕也见不着这么美的美人!喏,你不也瞧得目不转睛?”年轻书生讥道。
  “什么话儿!”中年书生不自在地啐道,眼睛还是没能离开街心那顶红纱轿。
  两人这番话,隔了一只屏风,全听入屏风后一主、一仆耳里。
  练家子打扮的男子,躬身同坐着的紫袍男子道:“主子,是不是要跟上去?”
  “不必。你没听说,那女子是苏州王家小姐?既然唤得上名号,王家就不难找。”紫袍男子嗓音略沈,气派开朗的俊脸撩过一抹阴影。
  “这……主子,您当真确定是这名女子?怎么可能?”
  紫袍男子挥手。“敬南,”他顿了顿,抬起冷定的锐眸。直视名唤敬南的随从。
  “你坐平可曾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男子淡淡地问,挑起了眉,俊颜上掠过一抹无笑意的笑痕。
  刻意放慢的徐缓声线,不是没带着讥刺的。
  这么美的女人,体态婀娜娇袅,眼藏媚星,却又如此令人惊异地湮视媚行。不安于室——
  冯敬南壮硕的虎躯一震,垂下了头,低声回道:“禀主子,奴才没见过。”
  紫袍男子眸光一冷。“说过多少回了,在外头,不必自称奴才,免得启人疑窦。”平淡却暗藏冷厉地低斥。
  “是,属下记住了。”冯敬南俐落地改口。
  在这位皇帝底下做事的人,不能犯第二次错!因为他从来不会错用不该当,或者愚昧昏沈的蠢人。
  “可,主子,属下还是有一事不明白。”等红衣美人的凉轿转过街角,冯敬南终于忍不住问。
  “说。”
  “属下不明白,这王家大小姐,如何会是这等品德?这跟孟大人形容的全然不同……”
  冯敬南没往下说,可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紫袍男子举杯,慢慢啜了口酒。
  “这一点,咱们总会弄明白。”他淡淡地说,眸光仍驻留在街角。
  苏州.省园“省园”之所以名为“省园”,乃王震依“一日三省吾身”起名。
  王震在太湖一带名气之响亮,凡外地人提起王震,苏州人多半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好,这句好是指王震做人好,讲义气。
  “省园”建在太湖这块明媚的风光水_0_se_0_qu内,内有千步回廊曲岸枕水,三面环湖,正面建筑物端正雅丽,建物内小阁亭台却又妍媚非常。“省园”俨然已成太湖的地标,更是整个苏州城人的光荣和骄傲。
  在“省园”之外右侧半里处,有一大片视野开阔的山坡,山坡上一地草香,再深入往上走些路,里头竟然有几株栀子花树,每逢六月,雪白色的栀子香花遍满山坡,打从王盈六岁时第一回发现这里,便管这儿叫做“香花坡”。
  “……”
  坐在“香花坡”大石上,鼻端闻着栀子花香,王盈恭敬凝神诵完了一部阿弥陀佛经。
  收妥了佛经,她伸个懒腰,一个人静_0_jing_0_zuo在石上远眺着太湖上的风景。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过日子多好?如果爹爹不逼我嫁给表哥多好……”她喃喃自语着,然后是深深叹息。
  今年,她已经十八岁。若不是因为之前娘的丧期末满,恐怕爹爹早就逼着她嫁给表哥了。昨日爹爹终于下了最后通牒,不许她任性,要她在过年前嫁给表哥。
  她任性吗?只是不想嫁人便叫任性?
  叹口气,她苦笑。
  表哥爱她什么,她清楚。他不了解她,甚至不赞同她的信仰,看上的只是她的外貌。
  “也许这么想对表哥不公平。能有谁不看重相貌?除非是出世的修行者……”
  再叹口气,无奈的苦笑。
  可就算是修行者,不能了生脱死前,恐怕也摆脱不了着相的执着,推演起来,大概只有修执圆满的佛菩萨才能去掉相理的执着吧!
  可也真难为了他!迷恋美貌竟能让他着迷到为了得到她,不顾议论,执意娶她为妻!轻轻勾起唇角,她讥刺地想。
  娘的三年丧期一满,她处心积虑教他难看,不惜拋头露面,招惹城里最恶名昭彰的风流公子,忍受那些惹人厌的狂风浪蝶言语轻薄,为的就是教表哥死心、让爹爹对她失望,可表哥竟然全不计较,仍然坚决娶她为妻,让爹爹也对她的婚事重燃了信心!
  第三次深深叹气、仰头望着隐现的霞光,湖水金碧清莹,一层层七彩光晖照映着水面上带起的一波波涟漪,如真似幻,不像人间,好似仙境。
  “真美……”她喃喃道。
  其实她是习于一人独处的,她习惯同自个儿说话,习惯自我答辩。
  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平和、宁静,不再以轻薄、冷嘲式的姿态看这世情。
  是因为走出了自小保护着她的莲台寺,她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容貌惊人,只要一现身每每要骇动世俗,男人见了她爱她、要她,无端为她滋事,女人见了她多是嫉妒与憎恨……所以三年来她藏起真性情,以轻薄媚俗的姿态讥世,只除了当她一人在这片“香花坡”时,她才会显露真实的本性。
  记得三年前有一回,爹爹听见二哥批评她的相貌,当着她的面,爹爹虽然打骂了二哥,可她明白,爹爹私心是同意二哥的话的,否则不会自那时开始,执意要她嫁给表哥。
  她揣测过爹爹的想法,估量到他老人家大概以为,只要她嫁人,一切因她容貌而起的争议以及不便就成过眼云烟,她终于可以出门见人,逢人问起、过年过节时,爹爹再也不需因为她不现身,说些言不由衷的谎言,失礼于亲戚朋友。
  她失笑,想着如今爹爹恐怕反倒希望她半步也别踏出家门。
  她招摇过街,实则憎厌世人注目她那异样的眼光,美貌并未为她带来幸福,既然世人以身姿、外貌断定她的品德,亲如二哥竟也亦复如是,她索性不负众望,回以湮视媚行的姿态,面对世间人浊恶的劣性。
  轻轻哼笑,她喃喃自念:“爹要我嫁给表哥……嫁给表哥就能让女人不嫉恨我、男人不再觊觎我的容貌?只要嫁人当真能解决一切吗?我实在瞧不出这之间有什么逻辑……”
  “那要看所嫁之人,够不够格保护你——”
  一把低沈的男声突然自身后冒出,吓住了沈思中的王盈——
  摹然回首,一名男子自栀子花树后步出,紫绸色的长衫下摆在风中飘扬,异常潇洒落拓。
  她怔住片刻,被眼前陌生男人英伟的风采慑住,忽然意识到他紧盯着自己的脸,回过神,她心下一惊,从置身的大石上站起,撩起裙摆,匆匆往下坡方向奔去。
  “姑娘!”
  男人竟然一路追来,甚至出手抓住她藏在袖中的上臂——
  “你……放肆!”她轻斥,想甩脱他的掌握却不能。
  这个人肯定也是想占她便宜的登徒子!
  “放肆?”男人挑起眉,似因为这句被斥的话感到有趣。
  “男女授受不亲,快放手!”对方似无松手的打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侧过脸回开他的注目,斥责他的轻薄无礼。
  男人听来,她的责难却像娇斥。太过柔媚的嗓音酥人蚀骨,仙灵般不属于世间的绝色容貌,水蛇般的腰肢、让男人销魂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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