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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识君-分卷阅读4

不上眼。”
  像是找到些安慰,她仰起头,沮丧地叫了声爹。
  “这事不用你操心,该吃吃该喝喝,放心大胆的玩去,天塌下来有爹给顶着,别成日凑在灯下绣花,万一伤了眼睛怎么办,咱家又不是靠这个吃饭。”
  最后一句是说给陈氏听的,后者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毕竟他是当家的,让人知道女儿白天黑夜地干活儿补贴家用,说出去自己也没面子,可天不遂人愿,大营里头混了十多年没碰上高升的机会,一个七品官从年轻当到老,光这个就够丢人了。
  若是锦衣卫下的总旗,或是顺天府的经历也好,耀武营中的总旗是最没地位的,谁让大梁从开国以来就重文轻武呢。
  言则负手在后,也叹了口气,摇头跟着陈氏回房去了。
  留书辞一个人在原地,落了个没趣。
  见她有些失落,言书月悄悄走上来,拉着她的手软语宽慰:“娘说话一向是这样的,你莫往心里去。”
  书辞摇了摇头:“今天怎么了?忽然发那么大的脾气?”
  言书月无奈地笑了笑:“还能怎么,在大姑姑那儿受了气,一路上心情都不好。”
  “大姑姑又给娘使绊子了?”
  陈氏是大家小姐出身,言则则家境贫寒,两家人都很一致的看不起对方,所以这些年来架也没少吵过。
  她苦笑:“可不是么,还是在饭桌上,娘的性子刚强,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书辞皱起眉:“你在场就不帮着娘几句?”
  言书月闻言张了张口,讪讪地低下头,“我……我也想,就是不知要怎么说。”
  她这个姐姐脾气软得像一汪水,简直没形没状,打小如此,受了天大的欺负都不敢吱声,只会蒙着被子哭一场。
  小时候书辞替她出过几次头,而今长大了却再没帮过。
  她总是不明白,按理说陈氏和自己的性格更相似些,然而这样纤弱文静的姐姐,她反倒宠上了天。
  “姐。”一个身着大袄的少年挤到跟前,上下一打量,幸灾乐祸,“你又被娘训了吧?”
  “一边儿去。”书辞抬手戳他脑门儿。
  这正是她的弟弟,言莫。
  “诶,别不高兴啊。”他掏出一长串的铜钱,仰着头在手上晃悠,“看,大舅给的压岁钱,我特地拿回来……”
  书辞眨眼睛:“孝敬我的?”
  言莫顿了一下,大喘气:“拿回来买了一包梅子给你。”
  她啧了声,却把梅子接了过来:“臭小子,梅子才几个铜板,你也好意思。”
  “不能这么说呀,礼轻情意重嘛。”
  一_0_da_0_bo人离开,一_0_da_0_bo人回来。
  言家的下人不多,这次去庐州几乎带走完了,如今返京,前院后院婆子丫头忙忙碌碌,也十分热闹。
  难得晚上一家人聚在桌边吃了顿饭,言则喝了几杯酒有点飘忽,长吁短叹地说起两个闺女的婚事。
  言书月的嫁妆,陈氏已经攒得差不多了,为了让姐姐嫁得好,这笔钱委实丰厚,连书辞看了都不禁咋舌。都说长幼有序,她姐还没嫁出去,当然轮不到自己了,所以她的嫁妆至今还是零。
  言则也算大半个惧内了,当着陈氏的面不敢说,回头下了席,偷偷把书辞拉到一旁,做贼似的给她塞了块冰凉温润的玉佩。
  “爹!”书辞压低声音,外带朝背后看了一眼,“你哪儿来的?”
  “咱家祖传的。”言则半醉半醒地将她两手合拢,“丫头啊,爹爹现下手头紧,等月儿那边订了亲,立马给你准备。”
  钱倒还是次要的,这东西可是危险物品。
  “您不要命了?!”她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让娘知道了,咱们俩还不得一块死?”
  “没事儿,这个她不知道的。”
  “祖传的还能不知道?”
  “嘘——”言则煞有介事地叫她噤声,“总之你收好啊,很贵的。”
  一听到很贵二字,书辞不敢再往回塞,远远地有人叫他,猜到是陈氏,言则赶紧冲她摆手,做贼心虚地回了房。
  书辞拿着那块玉琢磨发愁了半晌,最后只得放入怀里,寻思着人都散了,便悄悄往厨房走。
  刘婶正在灶台边端着碗吃饭,冷不丁看见书辞进来,她放下筷子擦了擦手,“二小姐,您找什么呢?”
  “没事。”书辞不自在地扯了下头发,“之前的饭菜剩得挺多,我怕夜里饿,想装几碟晚上宵夜。”
  “现在装只怕会凉,要不……一会儿我给您热了送到房里去?”
  她忙打住:“不不不,不用那么麻烦。这会儿装就行,晚了也打搅你休息。”
  好在刘婶也没多问,依言取了食盒,把菜一碟一碟往里放,心中却狐疑:二小姐一个人吃得了那么多吗?
  回到房内,里面没点灯,漆黑一片。
  书辞把食盒放在桌上,转了一圈才看见墙角靠了个人,她赶紧掌灯走过去。
  面具之下瞧不清状况,约摸是被光照醒,他唇角微动,缓缓坐起来。
  “怎么了?”书辞在他旁边蹲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沈怿抬手,示意她不用忙,“睡了一会儿而已。”
  书辞松了口气,随即又埋怨道:“带着这个什么都看不见,还以为你晕过去了。”
  沈怿并未接话,略一颔首:“吃的?”
  “鼻子倒挺灵。”她把盒子打开,“快趁热吃吧。”
  他接过筷子,轻轻嗯了声,把饭菜打量完,“没汤。”
  不禁觉得此人要求真多,书辞倒了杯水,“汤都是冷的,将就喝茶吧。”
  “嗯,也行。”
  饭菜不少,荤素搭配得很齐全。书辞搬了个绣墩坐在对面,托腮看着他。
  这个人吃东西的速度倒是非常快,像常年养成的习惯,说是狼吞虎咽倒也不准确,只是动作迅速,且吃得很干净。
  她走了片刻神,目光最终停在那个面具上。
  想这几日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好像都没取下来过,神神秘秘的。
  察觉到书辞的视线,沈怿停下筷子:“你瞧什么?”
  她迟疑了一会儿,到底开口:“你的容貌……真的不能让人看见?”
  闻言,他也跟着犹豫,不答反问:“你想看?”
  书辞如实回答:“我好奇。”
  沈怿伸手覆上面具,正要往下摘,抬眼对上她双目,忽然又顿住。
  他在京城里的名声不太好,烂到什么地步,连自己都没底。不知为什么,忽然不是很想让她讨厌自己。
  踟蹰了一阵,手还是缓缓放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句“算了”。
  书辞被他这举动吊了半天的胃口,蓦地来这么一出,简直比大喘气还让人难受:“不看就不看吧,还卖起关子来了。”
  沈怿本想解释,喉头没来由一痒,随即掩口开始咳嗽。
  “嘘——”她飞快捂住他的嘴,转身望了下院外,好在没什么动静,“你小点声儿,我爹在家。”
  这话刚出口觉得就觉得有点别扭,怎么搞得自己是像在偷汉子……
  她无奈的暗叹口气,把茶杯递过去:“润润嗓子,我去拿伤药。”
  “嗯。”
  药膏和布条都是现成的,沈怿自行换了腿上和腰腹上的药,书辞在旁帮忙,温热的手巾擦过臂膀上浅浅的疤痕,她低着头说话:“家里人多,我不能留你了,等明日爹爹出门,你从后院走吧。”
  他垂眸看她,淡声道:“好。”
  书辞一圈一圈给他伤口缠上,“药的话你可以带点走,反正也没多少了。”说到此处,她忽然问,“对了,你叫什么?”
  沈怿答得很敷衍:“没有名字。”
  书辞慢条斯理地拿一只手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他:“又不肯说?”
  “……”
  “你不爱说,我还不爱听了呢。”
  他默了一瞬,“叫无名。”
  “没姓的?”
  “没姓。”
  江湖人士天南地北的跑,什么样的都有,从出生起就不知父母,没名没姓,随便给自己起个名的倒也不少见,尽管这也太随便了点儿。
  书辞将信将疑地颔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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