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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分卷阅读18

此一来方能使寒湿分消得解,湿去则阳气通达,阳气通自然寒邪尽去。”
  叶全丰虽觉棠梨说的很有道理,但想起她开的药不禁又道:“既如此,又为何要用当归?”
  棠梨目光闪了闪,颇有些无奈,自己就说这一知半解的比一窍不通的更麻烦,果然让自己说中了,且这叶大人还是个刨根问底的脾性,这样的性子,只怕自己若不解释清楚为何用了当归,他仍不会信这方子的。
  棠梨眨了眨眼道:“听闻夫人言道叶大人平素也常翻看医书,想必知道这当归是行血之药,而这血遇寒则凝,老夫人阳气受损自然血脉不畅,阳气不能通达,才觉身体疼痛,血不利则为水,湿重也是一样,故此我在此方中加入一味当归,不过是为了行血之用,血行药至,使的老夫人这病好的更为迅速些罢了。”
  叶全丰顿觉恍如醍醐灌顶一般,是啊,他常翻医书,自然知道这人体经脉便如山川河流一般,这冬底下冷了,河水一上冻,流的自然缓慢了许多,这一味活血的当归正如那春日里和煦的风,吹开了河上寒冰,春暖花开,水道通畅,万物方能复苏,这当归正是一味引经之药,亦是此方的精妙之处,这丫头年纪虽不大,这遣药用方的功力却已不知胜过多少名医神医了,便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只怕也开不出如此精妙的方子来。
  想到此又不免心生遗憾,可惜是个女子,不能入朝为官,若不然自己倒可举荐她进太医院,就凭如此高明的医术,前途不可_0_xian_0_liang,可惜啊可惜。
  叶全丰心里只道可惜,王氏见他不说话儿,屋里鸦雀无声,一时有些尴尬,总也不能干晾在儿啊,只得低声提醒道:“老爷,这方子……”
  叶全丰方回过神,把方子递了出去:“速去抓药。”说着想起什么重又看向棠梨,棠梨自是知道他要问抓几剂,便道:“一剂可愈。”
  外屋的花管家听了,暗道,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这安州驿丞家的小姐竟是如此一位高明的神医呢,这本事大小真不是吹的,看这底气就知道,他可记得前头那几位什么名医神医,没一个敢说一剂可愈的,莫不是犹犹豫豫战战兢兢的,说什么先吃三剂再瞧再看,亏了没听他们的,这老夫人只吃了两服麻黄汤,就病的起不来炕了,真要是吃三剂,这会儿估摸都见着阎王爷了,怪不得老爷骂他们庸医呢,真是一点儿都不屈。
  想着却不敢怠慢,忙着接了那方子让人抓药煎药去了,至于以后,别的事儿不知,有件事却清楚无比,这安州的驿丞叶全章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生了这么个能耐闺女,若是一剂药真把老夫人的病治好了,这门亲戚就算认下了,搭上了叶府,叶全章那不大顺畅的仕途想不顺都难。
  俗话说有福之人不用想,无福之人忙断肠,自己看应是有福之人啥都不用想,只要努力生个好闺女就比什么都强了。

  ☆、同道中人

  见花管家出去抓药,棠梨也不好在老夫人寝室里待着,便出声告辞,也免得便宜娘担心,叶全丰神色虽仍严峻,语气倒客气:“如此,便有劳小叶大夫了。”
  棠梨心里知道,老夫人这病没好之前,人家称呼一声小叶大夫已算抬举自己了,若吃了自己的药,老夫人的病未好,莫说自己成了庸医,就是便宜爹也得跟着受牵连,官场中人说话做事儿都喜欢留后手,叶大人亦如此。
  棠梨客气了一句,便出了老夫人寝室,王氏亲自送到了院外,拉着棠梨的手道:“这会儿里头乱着呢,也不好说话儿,回头老夫人病好了,我好生摆上一桌席请你跟你娘过来咱们好好吃酒叙话。”又特意把周婆子叫了来,嘱咐她送棠梨回去。
  周婆子忙着应了,送着棠梨往外走,过了廊子便是驿馆的后面,瞧不见叶府的下人了,周婆子便站住了脚,跟棠梨赔不是:“姑娘莫怪,是老婆子这张嘴不防头给姑娘惹了麻烦,老婆子这儿给姑娘赔不是了,要杀要剐都随姑娘,老婆子绝不吭一声。”
  棠梨瞄了她一眼,这周婆子倒生了一张好嘴,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她杀了剐了,却非要如此说,嘴上赔着礼,却是满面红光,那欢喜雀跃的劲儿,藏都藏不住, 这是个有心计路数的婆子,只怕当日自己给她看病的时候,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借着自己在主子跟前儿邀功,如今目的达成,如何能不欢喜,这赔礼也不过是个幌子吧。
  毕竟如今已不同以往,自己一家三口很大可能成为叶府的亲戚,就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是亲戚,这周婆子惯会见风使舵,自是不会放过讨好自己的机会。
  棠梨不喜欢这样人但也不会瞧不起,因似周婆子这样的人实在太多,莫说叶府这样的世家豪门,就是寻常富贵人家的下人,若没点儿心机手段,只怕也不好混个安生。
  不是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不想混出头的婆子也一样不是好婆子,这人有上进心总是不错的。
  因有这个想法,棠梨倒没反感被周婆子利用,毕竟这件事儿虽有一定风险,但对自家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更是便宜爹施展抱负的机遇。
  想到此,棠梨开口道:“棠梨一个小辈儿,哪能承您老的赔礼,这可是要折寿的,再说,此事论起来,棠梨还要多谢周妈妈呢。”
  棠梨的话点到即止,有些话是不能说太明的,太明了反而不妥,彼此心里清楚就好,况周婆子刚那一堆话,说是赔礼心里却是让自己知她的情,这是两下得好儿的事儿,棠梨自然不能装糊涂。
  果然,周婆子听了棠梨的话,顿时喜笑颜开,一张老脸乐成了花,皱纹都深了不少:“姑娘可真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往后必有大福气。”
  棠梨也不推辞,推辞倒显得假了,便道:“那就承您老吉言了。”
  周婆子还要说什么却见那边儿花管家引着两个人走了过来,这安州是个小县城,极少有人来,便官员碰巧路过也多不在此住下,故此驿馆根本不能跟那些大州府相比,先不说布置,就说大小也差远了,也就比寻常客栈大些,如今叶府这好几十人住进来,几乎占了整个安州驿,而驿馆之中只有这一条廊子,直通到前头大门,故此只要来客必要从此经过。
  棠梨跟周婆子正在廊子上,避无可避,棠梨只是往旁边站了站,打算等花管家一行人过去再走,不想那花管家到了跟前儿却站住了脚,给棠梨行了个礼。
  他一行礼,棠梨却不好装看不见了,只得道:“花管家不必多礼。”同时也微微抬头,便不可避免的跟花管家身后两人照了个面。
  那两人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一张脸生的很是中正严肃,本来棠梨还觉叶大人那张脸已经够严肃了,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叶大人竟算和气的,这样的人一看就十分不好相与,而落后他一步的年轻人,却正好相反,也就是二十上下的年纪,一身的儒雅书香,长得虽不如冷泉中那人好看惊艳,却自有一股亲和,尤其他脸上微微的笑意,正似这初春和煦的微风,令人舒服非常。
  对着这样的笑容棠梨不由想起一个成语来,如沐春风,对,这便是年轻人给她的感觉,而且棠梨忽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这年轻人身上散出来,这是药草的香味,若非常年与药草为伍,身上绝不会沾染这样的味道,如此说来这年轻人该是一位大夫了,此时来,必是来给老夫人诊病的,看来除了自己,叶大人还另寻了大夫,虽不知这位医术如何,但凭这一身药香,应不是庸医。
  这两人倒是颇为知礼,大约误会棠梨是叶府的女眷,虽不得已碰上,却微微别开目光,走了过去。
  待那两人走远了,棠梨正想着他们的身份,旁边的周婆子却已低声道:“姑娘瞧见没,刚前头那位便是大名府的知府大人,我们老爷在安州好几天了,这附近州府县的大小官员,那天不是来个几趟,都恨不能住这儿了,就这位大名府的知府大人,只头一天的时候来点了个卯就不见影儿了,今儿才是第二回来,来了吧也连个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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