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妙手千金-分卷阅读19

都没有,一张黑脸足够十人看半个月的,可我们家老爷偏对这位黑脸的知府大人青眼有加,别的官员一概不见只这位来了,必是会见的,姑娘说奇不奇怪。”
  棠梨略想了想,若从面相上看,这个中正严肃的黑脸知府,估计是个作风硬朗,不讲人情的,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叶大人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才对这位知府大人格外青眼。
  周婆子道:“也不知这位知府大人今日来做什么,后面那位公子瞧着倒和善的紧,想必是这黑脸知府的后生晚辈,特意带过来打算举荐给我家大人的。”
  棠梨却道:“那位是个大夫。”
  大夫?周婆子愣了愣:“姑娘不是已经给老夫人诊过了吗,怎么又来了个大夫。”忽想起什么脸色一变道:“姑娘这可不好,万一他也开个方子,老夫人病好了,到时候这功劳是谁的就不好说了,不行,我得瞧瞧去。”撂下话忙着走了。
  棠梨愕然一瞬,不免笑了起来,这周婆子竟会怕别的大夫抢了自己的功劳,着实好笑,殊不知这世上的药方千千万,除了那些传世上千年的经方,便是跟着一个老师学出来的_0_di_0_zi,看同一个病人也绝不会开出一样的方子,即便大致的药差不多,加减份量上也绝不会相同,这是因每个大夫对病症的理解并不一样,而遣药也各有各的习惯,正因如此后世的中医才会分出那么多派别,诸如滋阴派,火神派等等,病症一样,理解不同,开的药自然也就不同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抢功劳的事。
  而且,虽只匆匆一个照面,棠梨却对那个年轻人有些好感,她直觉那个年轻人应是自己的同道中人,可惜并不相识,不然倒可以坐下来切磋一二。
  想到此,忍不住摇头,自己怎么又忘了,这里可不是后世,这里男女之间除了夫妻兄妹,父女,就没别的了,想像朋友一样切磋研究医学,绝无可能。
  棠梨可惜的时候,前头的那位公子也再猜测棠梨的身份,从花管家恭敬的态度来看,像是叶府的女眷,却从衣着打扮上又不大像,且,他早就听说叶大人的两位千金均已出嫁,这嫁出去的女儿自是不会再随父亲外放上任,若说是叶大人的年轻妾侍,更不可能,那明明是一位未出阁的女孩儿。
  虽猜不出却也不好问,自己一个外男,贸然扫听人家的女眷,可是极为失礼的,况自己此次随姑夫过来,是为叶府老夫人诊病的,不可多生事端。
  说起诊病,是姑父令人递了信儿说有急事,自己来了方才知道,姑父是让自己给叶府的老夫人诊病,一进大名府他就听说此事了,自老夫人一病,路上叶大人请了七八位大夫来瞧,未见好不说还病的越发重,听说安州有位余神医医术高明,这才在安州驿馆住下,谁知竟又是个庸医。
  这件事儿在安州城闹得沸沸扬扬,作为庆福堂的少东家,自是知道余宝胜是何许人也,论辈分余宝胜跟自己的爷爷一辈儿,却是余家的远枝儿。
  余家世代药门,在前朝那位二姑娘主事之时,庆福堂的药号开了数百家分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庆福堂,何等兴盛,可如今只剩下几十家分号不说,且这些分号还分属各个房头,近的远的都有,有些甚至自己都认不得,但只要姓余就大张旗鼓的打着庆福堂的招牌开药号,若正经开药号也还罢了,却一心求财,把余家的祖训当成了摆设,以至于到如今庆福堂这块招牌不说臭遍街,也差不多了。
  正因如此,姑父才着急的把自己叫来,毕竟干系庆福堂,干系余家,自己势必要治好叶府的老夫人才行,不然以余宝胜的作为,若叶大人追究下来,便是庆福堂的灭顶之灾。
  花管家引着两人进了老夫人住的院子时,早已遣人去报了信儿,王氏有些埋怨道:“刚小叶大夫把母亲的病症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你还说她开的方子极妙,怎么一转眼就又寻了旁的大夫来?”

  ☆、两个方子

  叶全丰:“先头不知小叶大夫医术高明,便默许了下头官员寻找郎中。”
  王氏:“即如此,打发走便是了。”
  叶全丰:“若是旁的人荐的打发就打发了,这陈孝逊荐的却要见上一见。”
  王氏纳闷的道:“这是为何?”
  叶全丰:“陈孝逊此人官声清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且他夫人正是出自冀州余家,有这样一层关系在,他举荐的大夫想必是余家人。”
  余家人?王氏愣了愣不禁道:“老爷可真是,昨儿那个庆福堂的什么余神医,老爷不是还骂他是庸医,让人直接赶出去了吗,怎么今儿却又要见余家人了。”
  叶全丰微微叹了口气:“这余家虽大不如前,到底庆福堂是块数百年的招牌,以前善行天下,救济过不知多少百姓,正因如此,才有第一药号之称,如今却衰败至此,令人惋惜。”
  王氏这才明白了:“老爷当真是悲天悯人,您这是要帮余家不成。”
  叶全丰:“说不上帮,却想瞧瞧。”
  夫妻多年王氏怎会不知丈夫的心思,虽他未明说也知道,老爷是想看看这余家还有没有出息的子弟,说到底是不想这数百年的招牌就这么砸了,想是这些日子翻的医书药书多了,才对庆福堂余家生出了惋惜之心,即便经了两朝,若说到医药一道,也绝绕不过冀州余家,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余荫,也是庆福堂这个数百年老字号的底蕴。
  正想着又听丈夫道:“再一个,我也想寻个内行瞧瞧这方子,毕竟那丫头的年纪太小了些,又没正经学过医。”
  王氏道:“老爷不常说做学问要讲天赋吗,有天赋的怎么都能成才,若无天赋就是念一辈子书也是无用,想来这医术也是一样,棠梨那丫头虽年纪小,可天赋高,说不准从娘胎里就带了灵性儿,天生就是当大夫的料。”
  两夫妻正说话儿,外头通传说陈知府到了,王氏便回避了。
  花管家引着两人进来,陈知府躬身见礼,叶全丰道:“陈大人不必多礼。”说着目光落在陈孝逊身后的青年身上,不免暗暗点头,到底是余家人,光这份气度便很是不凡,虽知必是余家人也问了一句:“这位是?”
  陈大人忙道:“这是下官的内侄,自幼随岳父大人行医,虽年纪不大却有些名声,听闻老夫人病体未愈,正巧他来了大名府,下官便斗胆让他过来一试,若能治好老夫人也免得大人忧心。”说着看向那青年公子:“星阑这是岳州布政使叶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那余星阑躬身施礼:“草民余星阑见过叶大人。”
  一听他的名字,叶全丰便知是他是谁了,道:“少东家不必多礼。”
  余星阑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口道:“可否容草民为老夫人诊脉。”
  叶全丰略有些迟疑,本来是想寻个内行斟酌一下棠梨的药方子的,却又想,不诊脉只看方子怕不稳妥,更兼这余星阑虽年轻却早已名声在外,既是庆福堂的少东家又是一位响当当的名医,出身医药世家自是比那些徒有虚名的强多了,来了不诊病也说不过去,想到此,便准他入内诊脉。
  不一会儿余星阑出来,叶全丰还未问,陈知府先一步开口道:“如何?”既然举荐了自己的内侄,便担上了干系,自是着急想知道病情,尤其见余星阑神色凝重,心里更有些忐忑。
  余星阑沉吟半晌方道:“老夫人这病着实有些麻烦,看似受寒却有湿邪内蕴其内,敢问老夫人前头可用过何药?”
  花管家忙道:“用过两剂麻黄汤。”
  余星阑微微点头:“这就是了,想必老夫人的身子骨平日里便不大康健,如此体内阳气虚弱,阳气虚则亦受湿邪所侵,若受寒也必会化成湿,用麻黄汤驱寒看似对症却是大谬,这麻黄汤下去,寒未祛反而加重湿邪,故此老夫人的病才缠绵许久不见好转。”
  旁边的花管家听了心道,这位少东家虽说的较简短,意思却跟小叶大夫一个样。
  陈知府听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到底星阑的医术高,这一诊脉就诊出了病根来,既能诊出病根儿想必能治好。
  叶全丰目光闪了闪道:“如此就请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