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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73

,着实长了一番见识。
  “古人有诗‘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说的便是这屠苏酒的风俗了。”
  琴濯见他们两个人说着话,也就没插嘴,低着头百无聊赖地揪着桌布上垂下来的穗子,把那穗子编成了一个个小辫子。
  等着喝过屠苏酒,庆贺了杨大人的生辰,气氛也比先前热闹一些。琴濯多饮了几杯,就觉得脸上有些烧,撑着脸抬了下眼眸,看到杨大人身边一个妙龄少女,顿时觉得赏心悦目来了兴致,问孟之微道:“那就是杨大人的孙女?”
  “是呢,古灵精怪的一丫头。”孟之微来府上的时候见过几次,还被这丫头给捉弄过一回,因而说起来带着些许无奈。
  琴濯眉梢微动,见那姑娘在杨大人身边撒娇,娇惯归娇惯,倒也不会叫人生厌,低声道:“我看这姑娘挺可爱,杨大人会不会有意让她跟皇上……”
  孟之微旋即摇头,“老大人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别说不舍得让她入宫,再者也早就跟陈州定南王世子有了婚约,听说也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呢。”
  琴濯见杨大人的孙女出来,还以为杨大人有这意思,听后抿了下嘴,觉得人家十五六的姑娘都订了亲了,那条龙还是光棍一个,要是不早点选几个人入宫,怕是还不肯断念。
  也就事关自己,琴濯才操心起了薛岑的终身大事,总觉得他能有那念头,就是多年打光棍留下来的后遗症。
  “皇上到底什么时候选妃?难道朝中就没有人提?”本朝皇嗣本就伶仃,琴濯觉得那些肱骨大臣大概都比薛岑着急,毕竟关乎整个王朝将来的命运,若是没有合格的继承人,那可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
  “皇上的事情,便是有人提了,他也大可不管。”孟之微也不敢定论薛岑会跟看起来那般一样好说话,事关后宫私事,他必然不会让臣子们多加揣测。
  “过了年皇上就二十有六了吧?这要换别的,皇子都有五六个了……”
  孟之微倒是从没操心过薛岑这终身大事,在他看来皇上正值青年,多的是时间,便是真为后代着想,想找个合意的也无可厚非,只是听到琴濯忽然如此在意,有点好笑:“你怎么比朝里的大人还操心皇上的终身大事?不是挺不待见的?”
  “不待见也不妨碍我好奇啊。”琴濯眨了下眼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上一个好奇的已经被皇上罚去陈州种红薯了,你啊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我都嫁给你了,还关心什么大事?喝了几口酒就胡说八道的。”
  孟之微知道往后的话她又不爱听了,所以才如此强说,只好闭嘴。
  在席间坐了一阵,琴濯愈发觉得周围的人声嚷嚷得头昏脑涨,便跟孟之微说了一声,去后院散散步。
  她沿着蜿蜒的石板路溜达了一圈,回来中间的花园时,正好看到薛岑站在一颗李子树下,旁边个子娇小的姑娘正是杨大人的孙女。
  琴濯下意识后退半步从月洞门躲了进去,反应过来之后又啧了一声。若是杨大人的孙女没有婚约,她倒是十分乐意把空间留给关系未知的二人,只是事情正好相反,琴濯不禁对薛岑的印象落到谷地。
  这人不是找有夫之妇就是勾搭人家有婚约的小姑娘,真是个老色胚!
  怕小姑娘吃了亏,琴濯忽然涌起一腔愤慨,直起腰板踏了出去,很刻意地把地上的枯树枝踩得噼啪作响。
  树下的两人听到动静,齐齐朝她看过来,小姑娘眼底澄澈,好像只是好奇哪里来的一个漂亮姐姐。
  而薛岑早已了解琴濯的秉性,席间她都故意背着自己全程没有抬一下眼,若是看到自己在这里必然早就躲开了,这会儿倒是大摇大摆地出来,眼底含着一丝兴味,很想看看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是为哪般。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状元哥哥的夫人!”
  琴濯看着小姑娘可爱的笑容,也抿起了唇角,“小姐知道我?”
  “那当然了!今天来的姐姐里夫人最好看!”
  小姑娘的嘴巴像裹着糖浆的樱桃一样,不但红嘟嘟的,连说的话也是甜入人心肺。琴濯越发喜欢她,看她跟薛岑这个老色胚站在一起,就生起了一丝警醒,故意道:“我在这里逛了一圈,倒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小姐可要回去?也顺便捎上我吧。”
  小姑娘虽然是被宠着长大,倒也没有形成刁蛮任性的性子,闻言热心地应下。
  薛岑这时说道:“你奶奶不是叫人来喊你几次了,还在这里逗留?你先去吧,我跟这位夫人一道回去就是。”
  小姑娘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懊恼,好像才想起来这回事,对着琴濯道:“皇上对爷爷家特别熟,姐姐跟着皇上一起出去吧,我要去迟了奶奶一定要拧我耳朵了!”
  小姑娘说罢,摸了摸耳垂,赶紧朝着另一边跑了。
  琴濯本来是好意带她出去,如今倒是被她给留下了,张了张口连人都没来得及叫,看着单独站在树下的薛岑,觉得气氛陡然静了下来。
  不过经过上一次摊牌,琴濯私底下对薛岑也没了束手束脚不知如何说的为难,收敛神色福了下/身就欲从来的地方退回去,想等他走了自己再回去。
  她都如此不顾忌身份了,薛岑就更没必要,出言道:“方才说找不到路回去,现在又要跑哪里去?骗我,可是欺君之罪。”
  琴濯被他噎了一下,绷着脸道:“那皇上此前的用意,又是犯了什么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不如先清正自身?”
  听着她牙尖嘴利的一番话,薛岑半点没感到生气,反而笑起来,“天子犯法,何曾与庶民同罪?”
  饶是琴濯也没想到他把这种“不正之风”说得如此坦然,此前听孟之微说的什么公平公正都成了泡影,众人怕是都看错了他们这位皇帝,气得胸口起伏,半晌没有话说。
  薛岑也不是想故意激她,只是听她说话就由不得了,缓缓叹息:“我说了不想做什么,你又不信我,平白就给我安个罪名。大理寺断案也讲究个人证物证的,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直接拍板钉钉了。”
  琴濯听他话只觉得他是胡扯,若没有“证据”,他们又岂会站在这里说这些话,这人装模作样也是有一套。
  从钱州回来的路上,琴濯本来是想装聋作哑,奈何薛岑紧逼不舍。如今琴濯想坦白说开的时候,薛岑偏偏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琴濯自觉没有一招是对在他的症结处,一股闷气冲上头脑,直接垮着脸道:“你到底想干嘛?”
  眼看着把人逼得终于把尊称忘了,薛岑这心里又是一乐,故意左右而言他,“杨大人的孙女擅篆刻,师承京中名师,我方才是请她帮我跟她师傅刻一枚印。”
  这并不是琴濯想问的,听后冷着声道:“皇上想做什么,不必跟臣妇解释。”
  “是么。”
  薛岑的语气淡淡的,偕同眼神一块儿轻轻笼在她身上,令她不觉心神一紧,又把那句可能有歧义的话重新描补了一遍,“皇上跟杨小姐的关系,臣妇没有资格过问,臣妇也不会乱说的。”
  薛岑脸上明显浮现遗憾,还道她那句话要没变,自己可不就能钻了空子了,这人警觉性还挺高……
  “罢了,反正我在你心里也不是个好人了。”
  “皇上知道就好。”
  “……”
  被琴濯这么恭敬又不客气地怼了一句,薛岑哑口无言了一瞬,接着道:“那我做坏事也情有可原了?”
  “……”
  这回轮到了琴濯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薛三坏:操坏心谋坏事做坏人。


第63章 屠苏酒(2)
  一直以来, 琴濯觉得有理就能走遍天下,可是在薛岑面前,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强词夺理。
  没能理论过薛岑, 琴濯气得身份也不顾了,直接调头回了宴席上, 连着喝了几杯闷酒。
  薛岑自然不会怪罪, 随后悠悠哉哉地回来,照旧坐在杨大人身边,举杯浅酌, 谈笑风生。
  身份的压制琴濯没有办法,可是连嘴皮子上的工夫都输人一成,就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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