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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74

了。
  孟之微看她把这养生酒当成白酒一般来发泄,把她的酒杯拿到自己手边, “你这是借酒消愁啊, 喝这么快……”
  琴濯心烦地撑着下巴,一抹落下来的头发, 没摸到后面的簪子,哎呀了一声:“我的簪子掉了!”
  她说着又急急忙忙起身,孟之微看她来回一趟那脸比方才更红了,不敢再让她一个人跑,赶紧跟了过去。
  “一个银簪子罢了,回头我再给你买,找不到也没什么。哎哟哎哟……你可慢着点儿!”孟之微看她低着头直往后冲,着急慌忙地拉着她的胳膊。
  琴濯低着头按照原来的路找了一圈,脑袋都晕了, 才在花园的那棵李子树一堆落叶底下翻出来,插回发髻间舒了口气。
  “若是掉在府里, 也不会被旁人捡了去,早知道让人帮忙找找就是了,你看你这脸……”孟之微触了下她酒意翻涌上来的红晕,摸着还有点烫手。
  “你自己送的东西你都不当回事。”琴濯不满地瞥了她一眼,临后又把簪子取了下来,仔细检查了一遍。
  “摔坏了?”孟之微看她要紧的样子,伸过头去看。
  “之前我看这莲蓬的环扣快脱开了,还担心它掉下来。”琴濯翻着看了一遍,把那环扣用牙往回咬了咬,把头发简单梳理了一下。
  这么忙活一通,回到桌上琴濯的酒意倒是散了大半,可是一对上薛岑她的头脑就开始不理智,怏怏不乐之下又多喝了几杯。
  等孟之微一回神,她已经撑着下颚开始恍恍惚惚了,拎着旁边的酒壶摇了下,已经空了。
  “还说一会儿去看安安呢,我看你也别折腾了,休息一下,等宴席散了我让人备轿子来。”
  过多的酒液在身体里流窜,让琴濯的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她摆摆手话也懒怠多说,让她只管去安排就是。
  前头宴席正热,这里的花厅本就是供人临时休憩所用。琴濯见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在,把身子调了个儿,两腿搭在扶手上,往椅子里一窝,醉昏昏地就像要睡去。
  府里的丫鬟来过来,看到琴濯窝的姿势,上前询问:“夫人可要去暖阁里躺一躺?”
  琴濯看着丫鬟头上绾的小辫子,脑袋乱哄哄地问:“小妹妹你几岁了?”
  若不是她长得柔和可亲,这幅醉态问出来的话旁人哪里敢答,丫鬟忍不住笑了笑,回道:“奴婢十五了。”
  “十五……比我小五六岁呢……真小。”琴濯扣着手指头算,似乎有点感慨年岁的流逝。
  丫鬟看她是真醉了,又哄着问了一声,琴濯才缓缓反应过来,坐得端端正正的,“我不困,我就坐坐。”
  “那夫人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记得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我知道了。”
  等丫鬟走了,琴濯好似又没了顾忌,如同融化了一般往椅子里一瘫,没有坐相。
  她的头脑倒不是特别不清醒,只是有些言行连自己也没注意到。薛岑进来的时候,就看她对着桌上一只盆栽嘀嘀咕咕的,好像寻常唠家常一样,旁若无人。
  “在跟它聊天?”
  听到这明显包含笑意的声音,琴濯抬了下头,看着薛岑的时候皱了下眉头,又调回去跟那只盆栽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薛岑也没想到她醉得这般……可爱,听后又问:“这么说刚才你在说我?说我什么?”
  “居心不良,是个老色胚。”琴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话不该说,不过她的嘴巴好像跟她的脑袋脱离了关联,说出来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了。
  这么明显的贬义,令薛岑也默了一瞬。
  他有些不解,“色”他认了,可他也还没到而立,怎么就老了?
  琴濯还在跟盆栽唠:“我一定是喝醉了,看到的都是假的,不然我都这么骂他了,他怎么还不生气?”
  “我倒是想生气。”薛岑看着她跟盆栽大眼瞪小眼,满是无奈,“几杯屠苏酒也喝成这样,若我不是对你居心不良,早把你治罪了!”
  薛岑忍不住揪了下琴濯的鼻子,指腹接触的那一瞬软腻,令他的内心总是心摇意动。
  手指待要移向一旁的发丝,他听到门外黄鹤风的声音,只好收回手把那只盆栽往前挪了一下,以防琴濯一脑袋磕上去。
  薛岑出得门来,就见一小丫鬟端着茶过来,没等行礼就让起了身,“是解酒茶?端进去吧。”
  小丫鬟福了福身,在天子面前紧张得跟个鹌鹑似的,得了恩准就连忙去了。
  薛岑尚未离开,听到丫鬟轻哄琴濯:“夫人,喝两口这解酒茶就不会难受了。”
  “我没醉啊,喝它干什么?”
  ……
  薛岑低首轻笑,暗道了一声小骗子,从袖中摸出一支银簪子来。簪子上面的莲蓬松动了,被袖子一刮就掉到了地上。
  黄鹤风待要去捡,那莲蓬已经从台阶上滚落,掉进了花台旁边的水渠里,不见踪影。
  “哎哟,掉进去了!”黄鹤风把拂尘插在腰后,就要去找。
  薛岑摆了下手,“不用找了,银子而已也不值几个钱。”
  黄鹤风还记得那本来是要送给琴濯的,见他随身带着必然宝贝得很,如今见他也不当紧,遂松了口气,转而道:“夏公子已经在别苑那边了,皇上现在要过去么?”
  宴席已经过半,薛岑的诚意也尽到了。本来这一趟他确实不必亲自来,不过也是存了几分私心罢了。
  他看了看门内,听着琴濯咕咕叨叨不肯喝解酒茶,好半天喝了又说苦,兀自心头欣喜了半晌,方道:“让车马备着,我去跟老大人说一声。”
  “是。”
  路上,薛岑碰到了折回来的孟之微,本来没打算说什么,只是看到他手里的茶盏,知晓是给琴濯的,就道:“方才我看有丫鬟送去了。”
  孟之微不放心琴濯,方才去前头就跟杨大人打了声招呼,准备待会儿就回去了。她听薛岑如此说,觉得自己确实多此一举,府里的丫鬟又岂会放任客人醉酒不理会呢。
  “也别白跑你这趟了,正好我喝得也有点多。”薛岑说罢,接过他手里的解酒茶,一饮而尽。
  孟之微接住空了的杯子,见他背手就走,有点反应不过来,忙说了声恭送。
  可烈酒都不惧的薛岑,又哪里是被几杯养生酒醉倒的,上了马车仍旧觉得那解酒茶咸不咸淡不淡的确实不好喝,端起泡的苦丁喝了一口,别人觉得难以下咽的东西,他却无比钟爱。
  或许就像教他武艺的师父说的,他这人什么事情都喜欢反其道而行,最是难拿捏。
  对于在外面的那些日子,薛岑到底有些怀念。自师父过世后,他又忙于社稷,倒是好多年没回青枫山了,此番是有些事有求于门中那位也是被摁着头当了掌门的_0_da_0_shi兄,所以千里修书把人叫了过来,倒不想那人大过年的就跑来了,让他措手不及。
  想到昔日同门,薛岑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的笑意,让车马驾得快了些。
  别苑里平常没有活动,便显得清静,特别是这冬日,冷寂的白雪总让宫殿都显得肃穆几分。不过这几日后园的红梅开了,嫣红的一片煞是烂漫。
  想起琴濯喜欢采摘腊梅用来封存,薛岑的心思再度一动,很希望她能看到这里的盛景。
  不过,这般情景大概还要等许久。
  薛岑叹息了一声,一进殿门就听到了_0_da_0_shi兄夏起的声音:“我连年都没在门中过,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你倒是姗姗来迟。”
  薛岑听到这话,也不客气地回怼:“我在信中说了让你元宵过来就行,你非巴巴地这时候跑来,我还吓了一跳。”
  “嘿,敢情还是我的不是了!”
  随着声音一落,夏起直接从房檐上窜了下来,作为_0_da_0_shi兄明明比薛岑还长了四岁,愣是因为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看着没有个师兄的样。
  两人嘴上谁也不让谁,暌违多年,倒还是忍不住相视一笑。
  “说说吧,千里之外把我喊来,是有什么事儿?我可是百忙之中抽身出来的。”坐下之后夏起就直问主题,嘴上虽说不在意,到底还是念及同门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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