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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70

向他们砸去!
  局面险些无法控制,邻里一个个曾恬淡友好的面容,此刻恍若恶鬼。
  一个见状便纷纷效仿,有的石子砸在姜永跃身上,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全然忘了他曾为他们解决过多少疑难杂症,曾心怀过感激。
  李蓉拉着自家相公连连躲闪,一身狼狈,内心不无凄凉。
  刘能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过了许久,才使眼神让侍从拔刀,逼迫百姓们安静下来,渐渐声音趋小,刘能将两张纸丢回木箱之中,接过旁人递来的绣帕擦了擦手。
  眸光复又看向李蓉等人,“若还有意见,去牢里再说吧,如今通敌叛国,罪证确凿,按律当抓。”
  “对了,之前还有人举报,说你们私藏大沅重犯,如今一见,”刘能瞥了眼祈渊,“倒是确有其事,这事,你们也可一并于牢里说说。”
  说罢,刘能看向手下,“还不速将他们带下去好生审问,务必问出他们藏在暗处的主子,为我邬国清扫渣滓,以固江山!”
  ‘主子’二字被他咬得很重,眸中隐隐燃着疯狂怒火,似是在等候机会将其付之一炬。
  刘能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立即上前缚住姜永跃和李蓉,李蓉本欲反抗,但触及姜永跃微微摇头的模样,便咬唇忍气吞声让人给抓住拷上。
  那些手下看了看祈渊,又看了看刘能,见祈渊始终靠着门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知是抓还是不抓。
  抓吧,但听闻姜家生的是个女儿,这性别不对,抓错了怎么办?!这若不抓吧,看他又站在姜家门口好像与他们关系匪浅的样子……
  刘能冷笑一声,“这位大沅重犯,可千万别放过了,不然皇上追究下来,谁能承担?”
  听得皇上二字,那些手下纷纷惨白了脸,再没有迟疑,向着祈渊而去。
  “敢问大人,祈何时成了大沅重犯?证据何在?”见侍卫向他走来,祈渊终于站直了身子,不再倚靠门柱。
  他冷眼看着这些逼上前来的侍卫,微凝眉目,不卑不亢又道:“况且,就算对姜家真有疑虑,按律也该由邬国大理寺来抓,刘大人不过御史大夫,职责不同,怎能逾矩代劳?”
  “再者,刘大人贼喊捉贼,为求掩饰自身,心虚先行,欲斩草除根,这般行动就算真瞒下你之作为,但天网恢恢,终有真相大白一日,到时,也不知能否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祈渊的声音不大,但却是催了几分内力说的,在这寂静夜里,清晰无误地传至了在场每一位的耳里。
  这般模棱两可的说辞,再次给人留下无限遐思,围观的百姓又再次窃窃私语起来。
  刘能本是倨傲仰头,一副眼高于顶之态,看那姜家之人就如看凡尘蝼蚁,此刻经祈渊此言,他终是皱眉垂目,正视起祈渊来。
  “放肆!大沅通缉令上,你之模样清清楚楚,而抓捕一事,臣受皇上口谕,亲率锦衣军前来捉拿通敌叛国罪犯,你这质疑,可是在质疑当今圣上?!”
  此言一出,周围再次哗然,但祈渊却半分未慌,面上神色云淡风轻,仿若是刚听完此人在谈论今夜天气。
  良久,祈渊突然阴阳怪气‘哦’了一声。
  随后反问道:“是吗?若天子受你蒙蔽,任奸为臣,那还真是邬国之悲。”
  “通缉令一事暂且不提,晋源律例有言,各国不得擅自惩罚他国之人,需得送回原地处置,但你刚才所言……”
  祈渊上前两步,那些本迟疑的将士见此,竟因他这份卓然气质而生出几丝退意,好在毕竟乃皇帝身旁的禁卫军,众人纷纷按捺下心中异感,立于原地未曾后退。
  祈渊面露笑意,皎洁之月从乌云后浮现,温柔月光洒下,照进祈渊熠熠双眸,将他黑瞳衬得极亮,然而却又像是蒙了几分薄雾,让人看不真切其后含义。
  他轻声道:“你着重强调‘主子’二字,是想隐晦提示什么?暗示他们莫要将你供出?他们的主子,不正是你吗?”
  声音说不出的清泠空婉,但刚才众人本就屏住呼吸专注于此,此言一出,举皆震惊!
  本端着姿态站于巷角的刘能震怒道:“放肆!本官一向奉公守法,为国为民,怎能容你随口污蔑?!”
  “污蔑?”祈渊笑意更甚,眼中带了几分天真懵懂,像个孩童,但开口的每一个字,却都不同于孩童的讨人欢喜,“我可是有证据的。”
  以彼之法还之彼身,既然这刘能可以伪造通敌叛国之罪证,那他又何尝不能伪造他为幕后主谋的证据?
  祈渊笑得愈发天真灿烂了去。
  *
  白朔被面前季简笑得毛骨悚然,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主子有时候会发疯的,但其发疯程度一次胜过一次,永远让人无法预料。
  内心没底,说的话都磕绊了些,“明白?少主……明白了什么?”
  “你与白轩真真是好算计!如此心思,我倒都有些自愧不如了。”季简言语讽刺,本来苍白的面色,因方才的大笑而染上绯红,此刻看去有几分妖冶。
  季简直视白朔,“之前告诉我刘家之人有所行动,却并未告知我是何,想来那时,你们就已经知道他的目的,是想以姜家为饵,来对付我们季家!”
  “你们提却又未提清楚,便是想往后我问起,你们好有托词说已同我说过,让我怪不到你们头上,但你们又不敢同我说清楚,只道父亲并未在意,以此来松懈我的疑心。”
  “想必我那父亲嘱咐过你们,不准将此事告知于我,你们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你们!”季简直指白朔,厉声问道:“究竟是谁的属下?!我看你们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清,那还要来何用?!”
  “少主……”白朔皱眉,见对面少年已被气得不断喘气。
  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想要上前查看,然而刚走上前,却见季简挪动轮椅到得桌边,拿起上面杯盏掷在地上,刚好砸在了他脚前!
  季简:“父亲早就知道,却无任何作为,就是打定主意要舍弃姜家!他不愿我娶离儿,亦瞧不上她身份,便是想要以此一石二鸟之计,让我断了念想!”
  说到愤怒处,季简喘息愈发沉重,白朔连忙上前,“少主你先息怒,身子重要,少主!”
  季简死死抓住白朔衣袖,狠瞪着他,然而不等开口,却一下被点了昏睡穴睡了过去。
  白朔将其抱于榻上,“过了今夜,一切已成定局,若届时少主要属下性命,属下亦无怨言,但如今时机关键,季家若行差踏错一步,都将会是万劫不复。”


第63章 ·
  御史大夫刘能, 也是出自世代为官的书香门第,早年与柳家定下娃娃亲,与季简他娘, 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可谓是人人称羡, 然而谁料在即将修成正果之时,被季年横插一脚。
  彼时季家已是邬国权势滔天的世家大族,然而刘家, 刘父虽为太子之师,却无实权,刘能当时也仅于朝中任一小小官职,自是比不过季家那高门大户。
  是以到手的媳妇飞了, 刘家再有怨言也只能憋着口气,敢怒而不敢言。
  祈渊每日晨间在街上做生意,且专做女子买卖,其真实目的是趁机打探消息,男儿家仗着几分面子不愿妄议, 然而女儿家却没太多禁忌。
  全凭自个儿开心乐意为主,更何况季家抢刘家媳妇之事, 当初闹得满城风雨,本也不是什么极密之事,要想得知并不困难。
  众女子提起无不叹气,只道可惜,柳氏早逝, 刘能此后再未娶妻,一心仕途, 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却最终落得如此结局,令人唏嘘。
  如今一看,刘能不断攀爬,蛰伏朝堂,其真实目的是在找寻机会,找寻扳倒季家的机会。
  听得祈渊提及‘证据’二字,刘能的面上闪过讥诮,好似祈渊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污蔑邬国朝廷命官,若本官以此罪_0_qi_0_su,那无需将你送回大沅,亦可审讯。”
  “是不是污蔑,大人不也得先看过证据后再说?”祈渊双手拢于袖中,话语不咸不淡。
  他这笃定的模样,倒让刘能一愣,剑眉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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