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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他黏上我了-分卷阅读71


  季家作为邬国百年士族,作为皇室利器,尽忠职守,为皇室摒除障碍,表面恩宠不绝,深受信任,但实则呢?当真如此吗?
  纵是百年之前季家确受初代皇帝信任,但物转星移,人事变迁,如今帝王非当日皇帝,谁又能猜透人心?
  季家日趋壮大,权势滔天,虽未掌兵权,然其手中门客千万人,各个武功卓绝,新皇岂会不忌惮?岂会不起疑,觉得季家不过是在虚与委蛇。
  当年先皇在位,季年所做之事不耻,震惊朝堂,被文武百官连参百道,这等嚣张跋扈的作法,落入先皇眼中,直如挑衅。
  然而当时昭国强健,虎视眈眈,又怕大沅趁此出兵腹背受敌,若先皇派兵对付,只怕元气受损被他国钻了空子。
  所以哪怕心有不满,亦未有责罚。
  之后季家倒稍有收敛,未再干出惊世骇俗,大逆不道之事。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这怕随时被异姓取而代之的心情只会扰得皇室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是以后来先皇身子一直不大爽利,于前年驾崩。
  太子登基后,提拔了自己老师之子,即是刘能。
  刘能既然不再娶妻,那则说明他有另外打算,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想做。
  不止祈渊,刘能当年被人大肆嘲笑,被人眼睁睁扣了一大顶绿帽之事甚至还被改编为故事大街小巷传颂,这若真能忍气吞声,旁人都瞧不起他。
  新帝既委以重用,其意何为,刘能又怎不知?
  新帝知道他与季家的仇怨,给其机会,就想看两人争个你死我活,不沾一身腥地坐收渔翁之利。
  季家若倒,新帝必定乐成其见,但却也不能堂而皇之直接拔除,当年季年做那事都未被降罪,若此刻无缘无故对其下手,那怕会寒了如今其它士族对新皇的心。
  所以寻个“正当”理由将其铲除,通敌叛国,勾结外族最为严重,百姓们亦不会觉得可惜,只会对其憎恶。
  如今形式不同,昭国皇帝病危,太子未定,必然不会再抽闲心来管他邬国之事,是下手的好机会。
  邬国皇帝下手是迟早的事,祈渊本来的计划也是趁着刘能对付季家,获取解药。
  但为防刘能利用姜家,他提前做了些准备,本是希望此法不用,然而如今却事与愿违。
  祈渊看向李蓉,正欲开口,谁知那边刘能竟高声打断,“等等!在看证据前,刚才这位公子,可是承认了这两位确有通敌叛国之实?!”
  “那这便要看大人这位主子,可曾有委命过他们此类任务了。”祈渊半分也不上当,绝不轻易被刘能以文字套住。
  刘能眉眼微扬,眼中愠怒更重,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那本官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何证据。”
  祈渊颔首,望向李蓉,“姜夫人,方才请你贴身带着的那锦囊,如今可在身上?”
  山洵临走前让他们好生保管,绝境时打开的锦囊!李蓉眸光一亮,猛地点头,指了指自己腰侧。
  那边侍卫接得命令取下递至了刘能面前。
  刘能面色铁青地打开锦囊,发现锦囊中是折叠好的许多书信,拿起打开,白纸黑字清晰呈在眼前,刘能呼吸一窒。
  见他神色有异,祈渊温和笑道:“这字刘大人可是熟悉?这可是刘大人的字啊。”
  祈渊啧啧了两声,继续道:“这里面有来有往,既有刘大人的字迹,又有方才刘大人展示给大伙儿看的姜先生的字迹。”
  “胡说!如此伪造,你当别人不知?!”刘能几下将手中书信撕碎成片,有些纸碎因他激烈地动作扬至地上,周围围观人眼尖地便看到了一个‘杀’字。
  “胡说?”祈渊讽刺一笑,眼角泪痣熠熠生辉,整个人在这月色下仿佛笼了一层柔光,“你以为你撕毁了这些证据便不作数了?”
  “这些证据,不过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如今可能已经全部呈于皇上面前,是非曲直,相信皇上自有判断。”
  “你!”
  刘能那一向沉静地面容,登时土崩瓦解,怒意遍生,似恨不得过来将祈渊碾碎拆骨!
  他倒是并不怕面前这少年所说会让皇帝对他起疑,毕竟季家门客每年自会上报,李蓉之名位列其中,是不争事实。
  李蓉曾为细作,能力出众,之前确为邬国带回许多有用情报,那些情报均由姜永跃代笔传至皇上面前,要想找出一些模棱两可的指摘其通敌叛国之罪轻而易举。
  以此为由,若季家出面,则可落实季家通敌叛国之罪,皇上可一举拿下季家。
  就算季家不出面,刘能也已想好,必定将姜家人抓入牢笼屈打成招,让他们指认季家为幕后主谋。
  从姜家下手,也不过是之前听到消息,季家那嫡子对这李蓉之女一往情深,甚至前段时日还为讨佳人欢心滥杀无辜!
  这是他与皇帝合计之法,皇帝自不会怀疑他,但若此时弄砸,却会影响皇帝对其信任……
  而就算他知道!皇上也知道李蓉为季家所用,但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这也不是能随意拿至台面来说的事!
  若百姓知道皇帝曾培养细作,那皇家信誉何在?百姓们只会以为受人监视,疑神疑鬼,从此畏惧一言一行。
  这等哑巴亏,明明知道却有口难言,太难受!
  “刘大人,”见他出神,祈渊再度出声,“此纸特制,上面可印有您刘府的家徽暗纹,不是能轻易辩驳清楚的,皇上就算不信你会做此事,但若去你家搜查找出同类纸张,恐怕……”
  祈渊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不知得有多失望啊。”
  刘能:“!!!”
  祈渊此言一出,刘能全身浮出冷汗,之前他知大沅出过通缉令,说有重犯与姜家女一道,大沅有令,活捉回去必定赏金百两。
  他本欲借此,将他和姜家烙上更深一重的通敌罪名,但如今见这少年气定神闲,一切在握的模样,刘能突然全身僵硬。
  祈渊双眼含笑,唇畔因着笑意也扬起抹弧度,露出右侧脸庞的浅淡疤痕,祈渊看了看刘能又看了看李蓉等人,“此两人尚需再审,姜先生及其夫人如今若全盘托出刘大人罪证,那在此案中便不再是罪犯,而该转为污点证人。”
  “他们所为,就算要判,也得看此案将功赎罪的功劳大小再定,刘大人您自身都还未证清白呢,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抓捕,还不放开他们?”
  恰在此时,有人挤开人群,来者手持拂尘,面色阴柔,他来到刘能面前在他耳旁耳语了几句,刘能面色肉眼可见地迅速暗下。
  “皇上有令,此案确有疑点,姜家之人及这位……先收监在案!”刘能的话语咬牙切齿。
  他说罢,顿了片刻,又道:“容大理寺搜过御史大夫府后,再审!”
  祈渊唇边笑意愈深,看着面前又要上前的侍卫,“我自己会走,况且如今我们罪责未定,就这么当嫌犯被拷去牢狱,不合适吧?”
  说罢大声道:“我们相信邬国律例,定会还我们公道,绝不会逃跑!”
  这话明显是对百姓们说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刘能面色绷紧,又看了看一旁的谢公公,对那些人点了点头。
  李蓉和姜永跃手上的镣铐,也被解了开来。
  谢公公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刚欲离开,刘能三步并作两步走追上,在他耳旁道:“还请公公告知陛下,此事是臣疏忽,但请陛下相信臣,臣定不辱使命,决计会办妥。”
  谢远冷眼看了他两眼,并未出声,只微微颔首以示知晓,而后回宫复命。
  祈渊看着那背影,而后见不远处有个人影也撤去,那人背挺笔直,只看背影都能感出几分雍容与威仪,祈渊眯了眯眼,随后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
  ……
  这番消息一字不落传入季年耳中,季年神色未明,只站于床前望着天边明月。
  良久,眸色幽暗地看了眼桌案之上的书信,握手成拳。
  他这幅模样显然是巨怒,汇报消息之人头不自觉地更低了几分,浑身打着颤,深怕被迁怒。
  “都有人如入自家之境,登堂入室到这种地步,却无一人发现,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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