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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恶寡妇-分卷阅读168

挣的不多,量多就挣的多。
  桂花是去年秋天,她自己后院那棵桂花树上收的,米也是家里种的,因为没什么成本,所以她卖得不贵。
  一碗香甜软糯的桂花粥,她只买一文钱,所以买的人也多,主要是她熬得软糯又香甜。
  端午这几天,她每天光卖粽子卖粥都挣了好几两,再加上其他的,一天下来竟然挣了十两银子,还是扣除成本后的纯利润。
  挣了钱,白小芽心里高兴,对待黄宁他们也大方。
  晚上她给每人都发了一百文的奖银,工钱也给他们涨了一钱。
  五月一过,眼看着天慢慢就热了。
  吃干锅冒菜的人逐渐也就少了,白小芽决定把热食变成冷食,她又重新拟订菜谱,改卖冷锅串串和凉皮凉面。
  一开始,其实她只想单纯的卖米线,附带卖一些卤味。
  可后面她发现,卖得太单一了,挣的就少,一天挣几钱银子,一个月下来连租金都挣不回来,于是她便增加了干锅。
  最后一步一步的增加东西,卖的种类越来越多,确实挣了不少钱,但累也是真的很累,很多时候,到了晚上倒下就能睡着。
  夜里,忙碌了一天之后,大家都在后院吃着西瓜乘凉。
  白小芽坐在石凳上,一手打着蒲扇,一手拿着西瓜啃。
  黄宁吃完了两块西瓜,抹抹嘴,问道:“掌柜的,你有没有想过把咱们的饭馆扩大?”
  白小芽吐出嘴里的西瓜籽,摇头道:“不是场地大小的问题,是人少。在咱们这个小镇上,人就只有那些,客流量少,你扩不扩大,来回就那些人上馆子吃饭。”
  江玉红点点头:“嫂子说的对,咱们这毕竟只是一个小镇,除非是在县城。”
  白小芽:“所以你看我们从最开始的卖米线,到后面什么都卖。因为单卖米线和卤味,日子长了,人家吃腻了就不来了,咱们就没法继续挣钱,只能一直不停的变换食物和口味来吸引客人。”
  江远山吃完西瓜,起身去洗了洗手,他走回来,坐到白小芽身边,以书院那边来分析:“院试一年一次,乡试三年一次,书院里面的人,基本上几年下来都是那些人。
  三年一次的乡试,三百人里,能考中举人的也就十来个,有时候甚至只有四五个。没中举的,继续等三年,几乎都是熟面孔。”
  白小芽:“正因为书院的人固定,所以咱们的生意也好做,也不好做。不好做的原因是他们常来,同一样食物吃久了谁都会腻。好处是,咱们的饭馆在他们那是有口碑的,每次卖新的食物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不过她没打算一直在镇上开饭馆,不管明年江远山能不能考中,她都已经想好了退路。
  今年攒够银子,明年要是江远山没考中,那她就搬去青城府,在府城开饭馆,生意肯定比这里好得多。
  要是江远山中了,那她跟着去京城,在京城开饭馆做买卖,肯定更好。
  接下来白小芽每天早上卖包子和各种口味的粥,中午就做些凉皮凉面,以及少量的冷锅串串。
  王楼镇和柳溪镇两个镇在修桥,她做的凉皮和凉面很好卖,修桥的石匠木匠等工人,基本上都到她这吃饭。
  因为她这边量大,能吃饱的同时,味道也好吃,所以来吃的人多。薄利多销,倒也挺赚钱。
  某天中午,几个石匠到她这边来吃饭,一边吃着碗里的凉面,一边说着王楼镇上发生的事。
  其中一人道:“说来也是好笑,王楼镇西街姓赵的那家,大家总是叫他赵光棍的那个。你们说奇怪不,他都打了几十年的光棍,去年突然娶了媳妇儿,还是一个快半百的老婆子。”
  另一人道:“我听说啊,那老婆子前夫姓柳,是柳家村的,孙子都是一大帮的人了,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嫁给了赵光棍。”
  “是呀,真是什么奇怪事都有。你说要为了口吃的,那还说得通,可那柳老婆子,在赵家被赵光棍当狗一样的拴着,每天只给他做饭洗衣裳,赵光棍有事没事就打她。”
  “可不,连我看了都不忍心。上午我路过他们家门口,看到赵光棍用洗衣裳的棍子在打她,那柳婆子干瘦如柴,身上被打得没一块好皮。”
  那些石匠的对话声,白小芽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下午打烊后,她去了王楼镇,趁着赵光棍不在家,去了他家里。
  她这是第一次到赵光棍家来看柳婆子,原本她是不想来看这个人的,毕竟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柳婆子,让柳婆子也尝尝白小蝉所受的罪。
  赵光棍道家很破,别看他是住在镇上,连村里许多庄户人家都不如。
  墙是破的,墙体都裂开了缝,屋顶也是破的,下雨就漏水。
  白小芽走进赵光棍家,看到柳婆子脚上拴着狗链子,被绑在院子里的一棵树旁。铁链子上有把锁,钥匙不用问肯定在赵光棍手里。
  原本就干瘦的柳婆子,此时蓬头垢面,佝偻着腰,驼着背,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隔了很远都能闻到她身上传出来的臭味。
  柳婆子抬起头,一双眼睛混浊无神。
  她以为是赵光棍回来了,然而在看到白小芽后,她那双混浊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是你!”她沙哑着嗓子,发出粗噶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白小芽不敢走上前,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柳婆子,你后悔吗?”白小芽问她,“你后不后悔虐待白小蝉?”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柳婆子怒吼道,“她嫁到柳家,我是婆婆,她是儿媳妇,我打她骂她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
  白小芽冷笑道:“你觉得天经地义,那赵光棍打你虐待你,也是天经地义对吧?”
  柳婆子:“我在柳家做儿媳妇时,也是这样过来的,那死老头的娘,我的婆母,她也是天天打我骂我。
  那时候我不能还口更不能还手,只能熬,熬着孩子们长大,熬到我婆母死,我自己做了婆母才算是熬出了头。”
  白小芽觉得又可恨又可悲:“所以当你做了别人的婆母时,你就像当初你的婆母对待你一样对待你的儿媳妇。
  于是你就天天打白小蝉,比你的婆母更过分的打她骂她。”
  柳婆子:“我在做柳家儿媳妇的时候,我也是天天挨打挨骂,我都能活下来,还养大了好几个孩子。她怎么就活不下来,那说明她命短,她活该病死!”
  白小芽不想再去这个恶鬼多说一句,转身就走了。
  她回去就让江远山找了赵金明,再次吩咐赵光棍,狠狠的折磨柳婆子,随便怎么折磨都行,不用有任何顾忌。
  后来没几天,她就听修桥的石匠说,柳婆子死了,被赵光棍虐待死的。
  听到柳婆子死了的消息时,白小芽正在给客人倒茶,手中的茶壶一歪,洒了几滴茶水出去。
  接下来很少再有匠人谈起赵光棍和柳婆子,毕竟他们算不上多有趣的饭后谈资。
  白小芽心底并不觉得内疚,在她看来柳婆子和她儿子柳金,母子俩害死白小蝉,他们就是杀人犯,死得一点都不无辜。
  之后每天都忙着生意上的事,她也没心情去想那些。
  从炎热的六月到金秋九月,连续三个月,白小芽饭馆的生意都如火中天,每天都是从鸡鸣便开始忙,一直忙到下午太阳落山。
  李春花和江玉姝母女俩,在家也没闲着,春天耕种的同时还不忘挖笋,摘香椿,夏天又去山里采菌子、到河里捞鱼虾,晒鱼干虾仁。
  有时候江玉姝在山里捡到了几窝野鸡蛋都会拿到镇上送给白小芽,她们全身心的在后方支持她。
  江远山在陈员外走后,也就没再写话本了。
  现在他也不缺钱,把更多的心思都用在了读书上。
  过了九月,天也一天比一天凉。
  白小芽没再卖凉皮凉面,继续卖热的辣的食物,因为天冷,吃些热热辣辣的更能驱寒。
  不过秋季干燥,她倒是每天都会炖些润肺的粥来卖。
  过了秋,又是寒冬。
  转眼又是一年……
  开春后,日子过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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