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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17

 见那模样,施针救治,小半日的时间,方把人唤醒了,至此便一直留在了府邸。
  “无碍,这服药用下,再歇上两日,便大安了。”轻水抽回手,帮谢清平的大氅往中间拢了拢,温慈道,“但还是得小心,别着了凉。”
  司香闻言,不由念了句“阿弥陀佛”。
  “如此,安心了?”谢清平道,“今日便收拾收拾,回宫去吧。”
  司香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想了想终是开了口,“奴婢不回去了,且在此侍奉三公子吧。”
  “说什么胡话!”谢清平道,“陛下才多大,怎能没个贴身的人。你在她身边,我也安心些。”
  “是陛下的意思。之前您病着,便不曾与您说。今日且说了,陛下不欲见到奴婢。”
  谢清平眉间微皱,望向司香。
  “三公子,您病中自无人敢告诉你,这四月来,世子从未被召过。后宫之中,如同没有世子此人。”
  司香定定望着谢清平,讲话吐完,“不为旁的,陛下说,她不想见到任何与你相关的人。她盼着,能早些忘记。”
  谢清平闻言,抬首又垂眸,良久勾起唇角笑了笑。
  她这是下了决心想要放下,所以谴走了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只是如此刻意的避开,反而更显得她忘不掉。
  若是放下了,当是相逢一杯淡酒,何须避而不见。
  这数月,她一次也不曾来过,这太反常了。如同她的太医,一日三次的入府把脉,亦是不正常的。
  这些谢清平自是知晓,然司香口中之事却是不晓。
  今年她才将将十五,就算情动,也不该是这般深陷的。然一算,左右才数月时间,再等等,再等等或许她便放下了。
  “所以,你这几个月一直没回宫?”谢清平关心的是另一桩事。
  ——这数月,她的身边没人。没有让他安心的人。
  “你不是三日回一趟的吗?”
  “你四个月没有亲眼见到她一眼?”
  “那你_0_hui_0_hui同我说的她吃了多少,睡了多久……合着都是你编出来的……”
  谢清平以拳头抵口,只觉起伏不定的躁气涌上胸腔,忍不住又急咳起来。
  “不是编的!”司香一边急着给他拍背,一边解释,“是太医传话的,文院判亲自回的话,陛下每日皆安!”
  “文肃的舌头被她捆着,整个太医院都是同一条舌头……你……”谢清平推开她,止了咳嗽也顿了话语。
  他,能说什么,能怨谁。
  “那奴婢也没办法,别说裕景宫,如今奴婢连承天门都进不去!”司香跺着脚,如何就摊上这两位祖宗。
  “难道是奴婢不想回去吗?奴婢比谁都想回去……”
  司香红着眼连礼都懒地行,捂着脸跑了。
  屋内,剩了谢清平和轻水两个。
  日光融融,渡在青年丞相周身,将他尚且俊朗的容颜勾勒出几分孤清。
  想爱不能爱,想留不能留,今生这一遭,是前世的报应。
  该他的。
  “多思,心重。再这样下去,师姐便是日夜守着你,大抵你也撑不了多久。”
  轻水在他身侧坐下,掀起他左臂衣袖,将他一截小臂_0_luo_0_lu出来。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细看多出了几个针孔。轻水袖中滑出一方小巧的墨色玄铁,覆手于掌心,在那针孔三寸处定下,须臾从他小臂中吸出数枚金针。
  这是青邙山的秘法,金针掩脉。便是掩住了他真实的脉象,留了一味寻常的风寒症在外头。故而,数月来,无论是京城医官还是宫中太医,自也无人能发现。
  “此刻拿出,真能掩住六个月吗?”谢清平盯着那块玄铁,“不若还是封在体内吧。”
  “不行,封在体内,你的外症就会一直反复,精气便被成倍消耗,连着你体质都会变弱,如此便是寻常风寒体热就够你熬的了。”轻水横了他一眼,“总之在师父续出丹药前,师姐不回去就是了。你非要瞒着那女帝,过半年师姐再给你入针封一次便可。而往后这半年里,你便与常人无异了。”
  “也好!”谢清平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一旁的卷宗阅起。
  “好什么!”轻水抽过卷宗,搁在一旁,“这半年康健是折了你寿数换来的。”
  “那我原本还有多少时间?”他问得云淡风轻。
  “两年、不,三年,师姐在,三年……师弟,你随师姐回青邙山吧,回去那边,即便师父练不出药,有山中连根草药,清泉灵气,你静下心,平躁气,远离红尘喧嚣,至少也能有个七八年的时光。我们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师父有几成把握?”谢清平不置可否。
  “四……五、五成。”
  “还是生死各半。”谢清平重新拿回卷宗,笑道,“我不会走的。”
  他的姑娘在这里,他哪里也不会去。
  如果要走,在当年那场春日宴结束后,他就走了。
  先楚天子慕容闵生性多疑,肃王慕容斐阴翳毒辣,两人内斗不断。而他,凭着重生的契机,设了那一场鸿门宴。
  彼时距离带殷夜重阳登高许愿正好两年,她说“上头在哪里,久久上去便一定给。”
  于是,两年里,他便忙了这一场宴会。
  时值他不过是一个才过弱冠的少年,先前十数年更是从未下过青邙山,加上他母亲定安长公主一直游离在党权之外,于他两位舅父眼中自然最是纯白无害。如此那宴会上,在两派侍者轮番试菜三次仍无人动筷后,他便起身饮下了第一盏酒。
  遂他的舅父们自是满意,便由他往来奉酒。
  那一日,他持着鎏金鸳鸯酒壶,按着前世记忆,挨个一盏盏将酒水斟上,玉液琼浆或从鸳口,或从鸯口流入每一个对应之人的酒盏中,然后按着他舅父们随机落点,再次由他试饮酒水。
  他不知道自己饮了多少盏,但毒之深,即便是他提前用了解药,都没法彻底祛除。
  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最好最有效的法子。
  果然,在他口鼻皆是血倒下的时候,赴宴的每一个人,都走向了这一世他为他们安排的结局。更如他所料,随着他一声与人无害却满怀惊恐的“酒水有毒”,他的两个舅父便彻底撕破脸面兵戎相见。
  这是他最后送给殷氏的礼物,相比前世殷律淮不得已而灭楚,让先楚遗族生出复国之心,今生他要给未来的大宁帝国在开国之时,一个好的名目。
  殷氏不是反楚立国,而是救慕容氏宗亲、救天下于水火的英雄,是天命所归。
  而那时,若他即刻回青邙山,大抵还能来得及解毒。
  可是先楚覆灭,人心涣散,山河满目疮痍,殷氏之中,便是睿成王殷律淮亦是勇武有余而谋略不足。他为她谋得了天下,却不能将一个残破而慌乱的天下给她。
  譬如到了今日,他依旧不能走,因为在他明确的先机里,当年肃王身后当还有一股复楚的势力。
  今生,他已经反复推演排除,如今剩下的先楚遗族尚有三处,分别是安乐王府中他的姨母茂陵长公主,六舅父靖王,还有便是万业寺后头凌云台里肃王的遗腹子华阳王。
  而他之所以这般急切,是这股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方才,他让慕容麓去查的那两人,其实他是清楚的,背靠着鲁国公府。二人入内阁已经多年,鲜少上言。今朝这般冒险急切,当是身后贵主按奈不住了。
  殷夜大开后宫,无形中催促了他们的步伐。
  这也好事,原本他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只是这样一核算,他不由又按揉起欲裂的眉心。
  “能歇会吗,少思静养,你能多活两日。”轻水没忍住,拂下他的手,自己转身给他按揉着。
  “所以师姐,这样折寿换康健,我还剩多少日子?”
  “金针遮脉只能用两次,一次半年。”
  轻水手下一顿,叹气继续按着,“且祈祷师父能续出丹药吧。”
  “还余一年!”谢清平在轻水的按揉下,有了些睡意,缓缓合上了眼。
  然九重宫阙内,裕景宫寝殿中,一声撕心裂肺的“舅父”四下回荡。
  浑身是汗的女帝,苍白着脸,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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