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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7

 左休垂下头,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可是您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
  一记眼刀射过来,他立刻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其实他说得没错,左玄裳花钱的确大手大脚,不仅杂役的俸禄是其他门派的两倍之多,就连城中_0_di_0_zi的衣食住行也比其他门派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城内的建筑,屋内的摆设,都是能用最好的绝不用稍差的。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作风,于是平缓了一下心情,让他起来说话。
  “就算我花钱大手大脚,那我以前每年八千多万两的银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败光吧?你到底有没有算清楚?”
  江湖皆传言修罗城影卫杀人于无形,其实真正负责暗杀的只有三个,其余影卫都有各自负责的领域。
  比如左休便是负责的财政,因他对数字的敏感程度已经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故被左玄裳安排了这个职务。江湖人并不知道,他腰间那柄长刀其实从未沾过血。
  “属下真的算清楚了。”此刻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些委屈,与他那身煞人的冥骨服很是不符,“您去年光是建造白玉石山门就花了一千多万两,还有三座大殿外的六个象磷石柱一共花了三千多万两,殿顶的瓦片您也全换成了碧螺琉璃瓦,还有……”
  她抚着额角听左休将她过往的一切花销历数了个遍,正头疼之时,最后又听见一句:“况且…城内已经五年没有收入了……”
  “……”好吧,他说的是事实。
  修罗城五年没有收入这件事情实在怪不得她,老城主还在世时,修罗城一直做的是杀人的生意,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杀人也仅限于武林中人,不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本来这种生意做得好好的,日子也算是富足,可自从左玄裳过了及笄之年后,老城主便停止了这个生意。
  为什么呢?因为左玄裳就是个行走的钱袋子。
  世人皆知她嚣张狂妄,心狠手辣,但其实真正打响她名号的,是她逢赌必赢的运气。
  仿佛天生就受着老天的照拂一般,无论对面是当场出老千还是事先安排好一切事宜,幸运女神总是会站在她这一边。
  赌钱也好,赌事也罢,只要是赌,左玄裳就从未输过。
  因此凭着这一副好运气,在最初的那几年给修罗城赚来平均每年八千多万两的银子。后来整个昌都的赌坊都不愿意再做她的生意,她又撵转于大黎境内各地的赌坊。
  耗时七年的时间,左玄裳把全境所有的赌坊都赌了个遍,至今那些赌坊门口仍挂着“左玄裳禁止入内”的牌子。
  而她作为堂堂魔教教主,又不可能强逼着平民百姓做她的生意,若是传出去让武林中人知道她欺负不会武功之人,恐怕要惹得旁人贻笑大方了。
  她本想着反正赚得也够多了,便再未碰过“赌”一次,更是从未反思过自己的花费,却不曾想,自己竟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第6章 暗杀
  生活不易,魔女叹气。
  城内一切事务皆需花销,而左某人又不愿意典卖家当。无法,只好将消息散布江湖,令生、死、开三名影卫重新做回杀人的生意。
  人倒霉起来总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那边生意还未传来消息,这边自家少主便又惹了事儿。
  落日时分,薄暮冥冥,山脚下的农户们炊烟四起,袅袅轻烟徐徐升腾又随风而逝。金乌西坠遗落一片绮丽晚霞,将绝生殿内的陈设悄然铺上一层金光。
  左玄裳转动着手中的狼毫毛笔,闭上双眸以手撑头,听着殿侧那人的喋喋不休。
  “左城主,不是老夫不愿意教,实在是你家少主教不了呀。”一位青衫老者坐在殿侧的客座上,激动的语气让那撮花白长须不时抖动,“先前拿毒蛇吓唬老夫也就算了,今日更甚,竟不知从哪儿弄来巴掌大的蜘蛛,悄悄放在老夫身上。左城主,老夫这一身老骨头了,实在经不起如此折腾呀,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他拱手起身正欲离去。
  “夫子留步。”
  老者回首,只见左玄裳仍闭着一双眸子,面容沉静,“夫子,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本应放您完好无损的离去,可我方才想了一想,您既领了我修罗城的月钱,理应也算是半个城内人,对吗?”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那身老骨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吞吐道:“你、你这是何意?”
  尾音还未落下,瞬间便感觉一阵锥心的疼痛,从右手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方才还在她手中的毛笔已不知何时插入了他的掌心。
  明明只是柔软的狼毫,却犹如利刃一般将血肉钻了个窟窿,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老者当即一声惨叫,握住瑟瑟发抖的右手,腿脚打着颤地跪在地上。
  左玄裳幽幽抬起眼帘,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教不了,想必您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不如将这右手废了,免得今后误人子弟。”
  手上做着最残忍的事,嘴里却一口一个“您”,这般模样活像个笑得人畜无害的恶魔。
  倒还真不负她那北屠之名。
  老者哆哆嗦嗦着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多蹦出一个字另一只手又多出一个血窟窿,只能任由着她唤来城中_0_di_0_zi,将他一路架出山门外。
  望着地上那摊已变成绯红色的血液,她极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着静谧的空气叫了一声“左景”。
  一名挂着“景”字木牌的影卫霎时出现在她身侧。
  “忘仇院那边在做什么?”
  与其他影卫不同,除了恶鬼面和冥骨服之外,左景的身上还套了一件漆黑斗篷,她微微躬身,答道:“少主正在书房里看书,不过……院里倒是进了一只老鼠。”
  “哦?”仿佛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勾起一抹诡笑,“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老鼠,走吧,我们去看看。”
  话音刚落,左景稍稍颔首,恍若一个真正的影子一般,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殿内。
  忘仇院内。
  左时戏端坐在书桌前,正拿着一本心法秘籍看得聚精会神。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将香樟树的影子斑驳的映在窗纸上,摇摇晃晃。
  她丝毫不知一股杀意正趴在院内的围墙上伺机而动。
  微风徐徐拂过,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围墙上猝然闪过一道寒光,随即一枚银针朝屋里人“倏”地射去。
  正要得逞之际,银针却在离窗纸一寸的距离陡然停止。
  左玄裳两指夹着银针,抬眼朝围墙处望过去,那人看清来人后神色一凛,旋即转身欲逃。
  还未迈出一步,方才还在窗外的左玄裳此刻已端立在他的面前。
  “噬骨针…”她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浮在眼底,“你是无天居的人?”
  那人身着孔雀绿劲装,并未蒙面,是个面容再普通不过的男子。纵使虚汗已遍布额头,他仍扬着下颌道:“是又如何?”
  此时左时戏已听到屋外的动静,戴好那张半截恶鬼面便跑了出来,只消一眼,便立刻明了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毕竟修罗城树敌众多,而自己又身为少主之位,暗杀的事情她早已司空见惯,这也是为何左玄裳明令她出行必戴面具的原因。
  她冷冷看着那人,只听左玄裳嗤笑一声,“行暗杀之事也不蒙个面,怎么,你生怕我认不出来你啊?”
  “呵,我既然敢做又怎会不敢当,何需蒙面?”
  “竟还是个有种的,可惜…”
  可惜他低估了左玄裳,只见她抬手将银针放置眼前仔细端详,悠悠道:“这噬骨针倒是仿得不错,若是我没猜错,你是崇麟派的人吧?”
  无天居与修罗城同为魔教,以擅毒和暗器闻名,其中噬骨针更是独门秘器。三寸长一分细的银针是用南诏秘银制成,其针体内设有强蛊,只要针入人体,蛊毒便会随之而出,在短短一刻的时间里迅速蔓延全身血脉,最终腐蚀体内白骨,因此得名噬骨针。
  她手上那根银针看似的确与噬骨针并无二致,其实不然。
  无天居与修罗城关系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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