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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33

况且,圣上根本没有理由去特意躲避修罗城的眼线,他想隐瞒的,一定是朝廷或者宫里的某股势力。
  再者,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将私生子的消息隐瞒得如此严实的?莫非,是同两年前创立的驭世门有关?
  其次再来说授意赫连铁骑之人。众所周知,赫连铁骑誓死效忠于陛下,也只效忠于陛下。
  且不说当朝大司马赫连卿对陛下绝对服从,就算他们某一日意见相左,赫连铁骑也只会听从陛下一人之令。
  因此,能驱使赫连卿却并非陛下直接授意,这实在是令人惊骇。此人的来历已经不是单单的“不简单”了,而是让人不得不心生忌惮。
  最后再说授意消息来自秦淮一事,这个是最令左玄裳震惊讶异的。
  此人绝不可能隐藏在平民百姓之中,他/她在这个时间召来铁骑,一定是与大会有关。因此直接参与大会的人,才是最有可能授意铁骑之人。
  一想到这样的人就隐藏在武林各派之中,她便不得不提高万分的警惕,兴许,那人就在自己身边也说不定呢……
  与此同时,忘仇院。
  “哥哥,你不是在唬我吧,左玄裳她真的会跳舞?”听完那场比舞过程的左时戏,满脸的不可置信。
  池墨牵了牵嘴角,眸底漫上一层似水温柔,“她的确会跳舞,不仅会,而且跳得极好。”
  “不可能啊,我打小就跟她生活在一起,向来只见她挥刀习武,甚至连顽石都能让她给劈开,这样的人真的会跳舞吗?”
  她是真的无法将印象中,一拳能在石柱上锤个裂坑出来的左玄裳,同婀娜多姿,轻歌曼舞联系起来。
  这两者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吧?!
  “是真的,今日你不也看到那两箱金子了吗,那便是她在息暝会手上赢来的。”话及此处,许是想到路沉月一事,池墨的眼中仿佛化了一池春水,温柔更甚。
  好吧,既然她的池墨哥哥都已经再三肯定了,即使她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毕竟,他是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谎的。
  左时戏虽然是个正值豆蔻的小孩儿,却是个早熟的小孩儿,此刻她看着他那双温柔得快溢出水来的眸子,脸上不自觉地便嘟起了嘴。
  “哥哥就这么喜欢她吗?”
  猝不及防的会心一问让他措手不及,慌了不过须臾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虽然他一直无法承认,但不知怎的,当眼下面对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时,他忽然又想承认了。
  池墨低垂着眼睫,极小声地喃喃了一句:“岂止是喜欢…”
  岂止是喜欢呢?
  他这一生便如亘古长夜,广袤无垠的黑暗铺天盖地,直到看见那一抹明媚张扬的笑,才终是迎来了破晓,遇见了黎明。
  “可是她不喜欢你啊。”那极轻的声音仍是落入了她的耳中,扁了扁嘴道:“你们都觉得我还小,其实这种事我懂得多了呢。哥哥还是不要在她身上浪费精力了,她一点也不喜欢哥哥,左玄裳根本就是个无心之人。”
  有一丝阴霾在长睫的掩护下悄然爬上了他的瞳仁,左玄裳从未将他放在心上,他又何尝不知呢?只不过存着点希翼,向往着那丁点光亮一路前行而已。
  再次抬起眼,池墨的神色已恢复如初,他轻轻揉了揉左时戏的发顶,“少主可不可以答应我,今日的谈话算作我们之间的秘密,往后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玄裳。”
  “哥哥既然说是秘密,我自然是不会告诉他人的,可是,为何哥哥要对她瞒着喜欢一事呢?”
  “因为若是我说了,今后便也见不到她了。”他将笑意映入眼底,轻而易举的掩住那一处深沉,“等少主再长大些便会知道,在这世上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只有漫长的活着,心却再无栖息之地,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第31章 中毒
  从秦淮回来已过了四日,城内棘手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办的,便是当初左玄裳在路上提过的事情。
  杀邢川一事并不只是她说说而已,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特地让擅长轻功的左景先把他引出了飞鹤山庄,又派了一贯行暗杀之事的左生去帮助池墨,以确保邢川必定命丧他手。
  今夜子时,她坐在绝生殿里处理城中事务,顺便等待着左生带来刺杀成功的消息,可不知为何,右眼皮跳得厉害,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刺杀失败了?
  不应该啊,三名专擅暗杀的影卫里,左生无疑是最出类拔萃的,凡是派给她的任务,从未有一个失败过。
  池墨就更不用说了,她亲手培养出来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他的实力。
  可为何,这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呢?
  左玄裳再也看不进去手中的折子,兀自走到殿门口望着前方沉寂的长夜,万家灯火早已归为静谧,唯有裹挟着秋韵的凉风,绵延不绝地穿梭在四周的密林里,引得满山的树木枝丫窸窣作响。
  看起来与平日里并无异样。
  她转身欲回殿内,方将一脚迈出,身后陡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城主!”
  是左生,只见她匆匆跑来单膝跪下,一阵浓烈的血腥气嚣张地扑了左玄裳满脸,“城主,属下无能,一时不查,竟让副城主中了那人暗算…”
  “你说什么?!”她话还未说完,左玄裳便猛地捏住了她的上臂,“什么暗算?!”
  “城主,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等之后容属下详说,现下副城主情况危急,属下已将他安置在卧房,左伤现已去诊治,只是……”
  她垂着头不知该不该说,左玄裳没有时间再同她浪费,长袖一甩,连忙赶去了池墨的卧房。
  大门甫一打开,比左生身上还要浓烈的血腥气再次扑面而来,一滩又一滩暗红色的血液,一直从门口蜿蜒至床边。
  池墨从未吐过这么多的血,屋内的场景让她不由得心下一惊,迅速疾步走到床边查看情况。
  “城主…”站立一旁的左伤面色沉重,似乎池墨的伤势让她难以将具体情况说出口。
  直到走近了床边,左玄裳这才发现,他裸着的上身已_0_bei_0_cha了好些银针,而通身的颜色也变成了暗紫,好似中了某种剧毒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伤还未开口,一起跟过来的左生赶忙上前解释,“今日本来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由属下和副城主联手,那邢川很快便落入下风,可正当我们要得手之时,不知从哪窜出一个黑衣人,放出毒烟封住了我们的视线。
  副城主知晓那黑衣人要将邢川带走,便不顾视线受阻向他们的方向攻去,但那黑衣人似乎是早料到副城主会如此行事,立刻向我们射出数十枚暗器,那黑衣人也正是趁我们抵挡之时,才带走了邢川。
  而那些暗器设计极其精巧,每一枚的内里竟然都包含了五六个细小刀片,且均带有剧毒。本来以副城主的实力,即便视线受阻也可轻易抵挡,是属下无能,一时察觉不到身后射过来的暗器,这才连累副城主中了剧毒。”
  说罢,她当即跪下抱拳,“请城主治属下死罪!”
  左玄裳并未理会她,反倒转身冲左伤问道:“伤势如何?”
  她这一问,纵使左伤再不敢说,那也得将情况说清楚了,“回城主,副城主所中之毒乃离朝千鸩,这种毒药会在七日内流经全身血脉,最终汇入心脏而亡。解倒是能解,只是……”
  “吞吞吐吐什么?!说!”
  一声怒喝下,左伤立即跪地,心一横接着道:“解药需西羌(注)雪山上的雪莲为主药,其次还需豫州大别山腹地的商桔梗(注)和南直隶相城的宿半夏(注)为辅,炼制整整八十一天提取其精华才可解此毒。
  别说城内无西羌雪莲了,就算是有,属下也无法在七天内炼制出解药啊,现下只能以银针入穴拖延毒素流经血脉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天的时间,若是十天之内无法弄到解药……”
  未完之言她心中甚清,若是十天之内无法弄到解药,池墨必死无疑。
  左玄裳闭上双眸深吸一气,徐徐坐到床边,盯着昏迷中的池墨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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