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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今天搞事业了吗-分卷阅读34

 为了方便插针,左伤脱掉了池墨的上衣,现下裸/露在外的这具身体,她曾见过无数次,抚摸过无数次。
  却从未有一次在意过,那些遍布全身的累累伤疤。
  他左边肋骨处那条三寸长的伤疤,是四年前她清缴一个小门小派时,有人意图偷袭她,本来她自己可以躲掉的,但池墨却硬生生冲出来替她挡了那一刀。
  还有右边腰侧那条两寸的伤疤,是六年前池墨还小时,她为了训练他的狠绝,将他和抓来的一个正派_0_di_0_zi关在牢里,让他杀了那人,于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便同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开始了生死搏命,这条伤疤也便是因此而来。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左手上臂、右手小臂、一整个背部,到处都是丑陋且再也无法抚平的陈年疤痕。
  而她所能看见的每一条,都与她有关。
  左玄裳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好似在下什么重大决定一般,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池墨,就那样沉默了许久。
  最终微蹙的眉间渐渐平整,她极低沉的唤了声左生。
  那边仍旧跪着请罪的左生稍稍一愣,紧接着便听见她道:“去通知左杜,让他以我个人的名义,给六大派送去挑战书。”
  闻此言,生伤具是彻底怔住,面面相觑一眼却谁也不敢劝她。她们很清楚左玄裳要做什么,修罗城没有解药,不代表藏凤阁没有。
  世人皆知藏凤阁历代阁主犹如华佗再世,扁鹊重生,阁内女_0_di_0_zi的修习更是以医术为主,琴术为辅。
  这世上没有藏凤阁治不了的病,只有她不想救的人。
  虽说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可修罗城到底是魔教之首,且左玄裳又向来搅得他们正派不得安宁,此番哪怕是放下自尊相求,恐怕藏凤阁也不会援救魔教中人。
  那么,便不得不换一个方法了。
  见左生仍跪在原地不动,左玄裳当即怒喝一声:“还不快去?!”
  “恕属下难以从命!”她垂下头,壮着胆子劝阻道:“属下知晓城主救人心切,也知晓副城主对您多重要,可您不能连自己的命也不顾啊!单是一个飞鹤山庄的秦观海就够难对付了,更何况还是六大派一起呢,您此去是九死一生啊!”


第32章 禁阵
  这等利弊分明的事情,左玄裳又怎会不知呢?
  可到底,池墨是她的人,是她的所有物。这辈子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可以从她手里夺走他的命。
  既然六大派想杀她已久,那她就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也好以此来交换藏凤阁的解药。
  什么九死一生,真是可笑。
  她可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从此没有死,只有生。
  尽管影卫们在听说这个决定后纷纷劝阻,但左玄裳却是铁了心要挑战六大派,无法,左杜只好连夜往大黎各地送去了挑战书。
  此消息一出,整个江湖都为之沸腾了起来,不仅武林人士,甚至连平民百姓家也在津津乐道,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着挑战之日的到来。
  三日不过弹指之间,农历八月初六,正值秋分,正道六派陆续进入了昌都北城门。
  西羌湟中灵玑宫、豫州汴梁白虎堂、江南庐陵崇麟派、江南临安浮屠观、江南秦淮藏凤阁,还有昌都飞鹤山庄,每一位门派的掌门人皆带着自己最看重的_0_di_0_zi齐聚于此。
  与上次来昌都庆贺邢川出关不同,这些掌门人之所以带着_0_di_0_zi,并不是想让他们代替自己上场,而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嚣张至极的女魔头,是如何被自家师父打得落花流水的。
  虽说他们这次是接受挑战而来,却不愿意进入无业山,于是挑战地点依然设在了飞鹤山庄。
  此次是正儿八经的挑战,自然没有那些吃饭品茶的娱乐活动,六派仍旧稳坐于武场周围,朝中央那抹手持长刀的黑色身影投去憎恶的目光。
  因着接下来难免要流些血,黑色不便于让敌方探清她的伤势,故而左玄裳今日穿了身全黑的劲装。高束的马尾乘着凉风在脑后飘扬,她握着出鞘的赤练刀单单立在那,盛大且孤绝。
  “你们谁先来?”她高声叫嚣,深情满是不屑。
  “我来!”与她仇恨最深的祝鸿文第一个跃上了武场,口气极其狂妄,“左玄裳,你与驭世门逼死我父亲,我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
  说罢,双剑出鞘,以刚柔合并之势向左玄裳攻去。
  论武力,他自然是打不过她的,不然也不会在七年前,她尚未将心法练至顶重时便败在她手下了。
  可祝鸿文今日却是有备而来,自上次老观主以死谢罪后,他便将这仇深深记在了心里。
  既然太极八卦阵已奈何不了她,那他便换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阵法。
  只见祝鸿文将较细的那把辅剑一抛,稳稳插在了左玄裳正后方的地板里,而后又将较粗的那把主剑插在自己面前,双手结印发动阵法。
  “天人归一无迹寻,大道合光若虚清,起!”
  话音刚落,以主剑和辅剑的距离为直径,一层泛着金光的半圆形屏障瞬间将她笼罩起来。
  在座各位包括左玄裳自己,在听到祝鸿文念的那句诗词时,皆是震惊异常。
  那是浮屠观的禁阵——若虚阵的口令。
  之所以为禁阵,是因为发动此阵不需要强大的内功,却要以发动者的生命为代价。且此阵与其他阵法甚是不同,若虚阵不具有任何外在攻击力,它只会让入阵之人产生幻觉,看见他们最不愿看见的人或事,以此来精神折磨他们。
  没想到,祝鸿文竟憎恨她到了如此地步,即使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也要让她跌入无间深渊。
  不消须臾,若虚阵便已开始起了作用。
  左玄裳只觉自己的脑袋昏沉,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模糊,一眨眼,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群人将她团团围住。
  这些人各个都一副疾首蹙额的模样盯着她,眼里的厌恶嫌弃仿佛她是这个世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
  她定了定心神,不住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而已,然而血液中涌动的情绪却暴露了自我告诫的无用。
  一股强烈的恨意直入心底,卷起眸角的一抹薄红,她缓缓抬眼,死死盯着前方的布阵之人,仿佛有最可怖的恶鬼藏于内里,尖叫着要将他生吞活剥,食骨饮血。
  “这世间的正义,真是好没道理。”
  也不知这阵法让她到底看见了什么,只见她仰天长笑,而后举起赤练刀往面前的地板上猛地一插,以她为中心立刻爆开一圈暗红色的气流,祝鸿文瞬间被弹飞数十米远,当即吐出一大口鲜血。
  束着马尾的发饰早已裂成碎片,三千青丝在脑后招展飞舞,她缓缓直起身子,眼底的杀意如滔滔江河般翻涌滚动。
  此番模样,就好似听见“北屠”二字一般。
  不,比这更甚。
  方才发动阵法已经让祝鸿文的五脏六腑迅速衰竭,本就是命不久矣之人,却没想到他刚刚勉强站起,眼前一席黑色身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有大量的液体流出。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师父!”武场周边的_0_di_0_zi一声惊喊,连忙飞来接住祝鸿文倒下的身体。
  背对着他们的左玄裳徐徐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鲜血不断喷涌而出的祝鸿文,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既然你早晚要死,我便先送你一程,让你免了脏腑衰竭的痛苦。”
  话音刚落,祝鸿文当即抽搐两下,旋即没了生气。
  江湖挑战的规矩,一旦接下挑战,便是相当于签下了生死状。旁人不可以插手,也不可以私下报仇,输了就是输了。
  这就是武林。
  纵使祝鸿文血洒当场,其余各派掌门也只能旁观,秦观海挥了挥手,让自己的_0_di_0_zi帮浮屠观带着尸体下去,挑战继续。
  左玄裳回到武场中央,冷眼环视一圈,漫不经心地道:“下一个谁来?”
  在座各位面面相觑,随后一位圆领蓝衫的青年男子起身跃上武场,将手中铁扇流利一展,好似一位温文尔雅的翩翩贵公子。
  “同在武林十几年,在下还从未与左城主交过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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